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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是该出去走走。
我装好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
去哪里呢?这样的季节,或许应该向南。我看了一下中国地图,觉得可以先去南京,然后到上海,然后到杭州,然后到厦门,然后去深圳。
我列了一张单子,在南京3天,杭州3天,上海三天,杭州3天,厦门3天,深圳3天,一共是半个月,然后坐飞机回来,有点期待这样的旅程。
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呢?坐火车,还是?考虑了一段时间,觉得坐火车或许有点诗意。
抽完一支烟,然后舒适的洗了一个澡,带着笑容进入梦乡。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突然醒来,看着窗外,等待天明。
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我还以为自己起的比较早,怀疑车站会只有我一个人。买好车票,我的旅程终于开始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比较好,我始终都保持微笑。
对了,我得给吴雪发个短信,告诉她,我会消失半个月,让她不要担心。还有倪好,这小子不知道最近怎样了。
“消失?”吴雪的短信。
“一个人去旅行,怎么样?有诗意吧?”我回。
“不要迷路了,小心身体。”吴雪回。
“放心吧,倒是你,注意身体”我回。
窗外不是很有意境的画面,都是相同的画面,不变的两排树,有时会在树后面藏一些楼房。又是一座城,又是一个村。
停在一个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没有表情的路人,我努力的保持微笑,然后戴上耳机听音乐,贝多芬的第八交响曲《悲怆》,虽说是悲怆,听起来却给人一种激情。调成单曲循环,然后看着窗外。一缕阳光照进来,很温暖,很快让我有了困意。
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下,我背上行囊,把脚放下车,耳朵里还奏着《悲怆》。
我应该把具体日程定下来的,这样就不会让我产生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南京,中华民国的首都,确实有点雄伟,可能是因为在平原地区生活的久了,看到山都会觉得稀奇。“我一定要爬上去”我想。
转了几次地铁,到了一个大学城,找了一个宾馆,把东西放下。大概是中午时分,或许我该去一次中山陵,对。
温度适中,适合运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独自走在不知道什么路的路上,朝着孙中山的陵墓前进,孙文一定没有想到,现在的中国,不是他当年建立的中华民国,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了世界上仅有的几个先进的社会主义国家,他应该也没有想到,中国在国际上也成了不可小觑的强国。博爱,天下为公什么的都会慢慢实现了吧?
道路两旁的树木安静的在边上站着,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可以选择坐车上去,但我情愿走上去,这样才不会错过路边的一切。几个弯路,可以看到那雄伟的陵墓。
站在台阶上,俯视南京城,这座城,好模糊。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游览过中山陵,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墙上可能是《中华民国临时宪法》,这位伟人给我们留下的。
好累,找了个可以休息的石凳,坐在那里抽了一支烟,然后俯视金陵。
决定下去的时候,我又坐下抽了一支烟。
南京盐水鸭,雨花石,全是卖这些东西?似乎不像我想象中的中山陵,我想象中的中山陵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但一定不是这样。
坐在游览车上,然后换成公交,然后换地铁,到了住处。
回想一天,实在不是我想要的,但又觉得或许还好。
大概是晚上8点钟,我准备出去吃点,走了一天,有点饿了。去肯德基买了点,然后再附近超市买了很多零食和两瓶啤酒,打算晚上解决掉。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一个陌生的男人,问我需不需要服务。
“什么服务?”我说。
“你懂的”他说。
“我懂什么?”我说。
“你一个人住?”他说。
“是啊”
“不觉得孤独?”他说。
“还好”我说。
“有小姐,都是美女”他说。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有什么事直说不就好了么?干嘛搞这么神秘?
“不需要”我说。
“有病吧?”他转头小声说。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我也能听的清楚,要知道作为精神病人的我,很在意别人说的每一句话。
一下子把我食欲都给整没了这人。
躺在床上,开始仔细回想这旅行的第一天,抱着可以拥有全世界的心开始的旅程,结果却是这样。越想越郁闷。“如果我接受这个服务,说不定会好点”我想。
就像斯嘉丽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那样,我稍微稳定了情绪,把买来的酒喝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已经想好了,去一次总统府。想到国父孙文曾在里面办公,一定非常气派。
不出所料,一切都让我打开眼界,看到了孙中山的办公室,一个伟人的办公室,伟人也要坐椅子的,我真有病,伟人也是人。
总统府的规模真是大,几度让我摸不清南北,为了找厕所,走了不少弯路。
我可能是从北门进的,然后几次走回北门,我也不能确定那是北门,因为我始终没能分的清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