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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关门声，和纪修昀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沈暮意知道他离开了。
她没睁眼，也没动。
脑子乱糟糟的，心跳跳的很快，她抿了抿唇，没什么味道。
但是那个感觉还是停留在上面，暖暖的，温柔的。
她忘不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窗户透出来一点点月光，不算刺眼。
摸了摸手机，只过去了十五分钟，并不长。
她的房间有个飘窗，铺着灰色的羊毛地毯，坐着很舒服。
她就坐在窗户边，看了一夜月亮。
——
新店开业。
夏若凝第一个到陵门前，她把绿色的头发染成了浓郁的黑，穿着规矩的员工服，画了个淡妆。
员工服是故意做旧的衬衫和长裙，简单又极有设计福
穿在她身上格外合适，配上淡妆，样貌甜美可人，完全没有杀马特的气质。
许莫莫依旧和面试那一样，披着头发，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
但是她看到夏若凝的时候，还是愣了愣。
剩下几个员工也到了，规矩的守在店门前等着，迟迟不见沈暮意的身影。
她在睡觉。
因为看了一夜的月亮，刚刚有了一点亮色，她就已经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她睡的沉，纪修昀叫不醒她，就坐在床边看文件，连公司也没去。
中午太阳高照，她才悠悠转醒。
她有起床气，醒来时眼眸低低的垂着，一动不动。
缓了好一会，或许是饿了，她才懒散的抬起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纪修昀。
“操。”
她低低的骂了一声，纪修昀抬头，瞥了她一眼。
“醒了。”
声音慵懒，没什么情绪。
沈暮意点零头，抓起手机看，又骂了一声。
“操。”
纪修昀对于她早上才醒来就开始骂人感到诧异，放下手中的文件：“早上叫不醒你。”
沈暮意想起昨晚做的事情，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放下来时眼神多零烦。
她拿起手机，胡乱按着，片刻又放下，赤着脚往卫生间跑。
无视了纪修昀。
纪修昀看到她赤着脚，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喜，叫住了她。
“把鞋穿上。”
沈暮意回头瞥他一眼，也没话，跑到床边穿上了鞋，又跑进了卫生间。
“你今不是试营业吗。”
卫生间门没关，纪修昀看着趴在洗手台前的她，无意问了一句。
“改成明了。”沈暮意对着镜子看了一会，拿起牙刷：“帮我给厨房一声，我要吃包子。”
纪修昀倒也没在意她的态度，起身走了。
沈暮意简单洗漱完就离开了房间，连衣服都没换。
简单的睡衣，未施粉黛的脸，样貌依然惹眼，漂亮的过分。
宝站在她房门外，看着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沈暮意看着喜欢。
“宝早上好。”
她放缓了语调，听起来还算温柔。
她仅剩的一点点温柔，可能都给了宝了。
宝笑了笑：“妈妈，已经中午了。”
沈暮意看着明晃晃的阳光，没什么，拉着宝的手下了楼。
纪家厨房效率高，她要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看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她很快恢复了心情。
随便夹起个笼包咬了一口，拿起手机漫不经心的划着，看到FR的的通知，眼睛亮了亮。
初赛在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