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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位先生,请你排队!”
队伍中有人不满了,但都是身份高贵的人,也只能礼貌的提醒。
林峰没有理他们,拉着杨成真直接向里走去。
“有没有点素质!没看到外面那么多人排队呢?”
一个中年妇女不客气的挡住了林峰。
一见到这个妇女,林峰笑了:“你是娟吧,是秦彻介绍我来的。”
“秦叔叔?”
听到这个名字,本来一脸不耐烦的娟顿时一喜道:“快进来快进来。”
赶紧拉着秦枫走了进去。
“老公,秦叔叔的朋友来了!”
娟对厨房喊道。
“秦叔叔的朋友?”
一个胖汉子从厨房跑了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露出憨厚的笑容道:“请问您怎么称呼啊?”
“哦,我叫林峰。”
林峰笑着道:“你是方九平吧。”
“哈,是我是我,娟给林先生搞个座位!”
方九平道:“那林先生慢用,我去忙了。”
“好。”
林峰点点头。
此刻楼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娟又找了张桌子挤出一块地方铺开。
“林先生啊,想吃点什么?”
“老三样。”
“好嘞!”
娟又问道:“秦叔叔还好吧?”
“嗯…他已经过世了。”
林峰迟疑了一下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
娟一愣,眼泪瞬间在眼眶里面打转。
见到这一幕,林峰也微微动容。
自己的上一个宿体名字正是叫做秦彻,和方九平的父亲方六喜是好朋友。
可以是看着看着方九平和娟这一对青梅竹马长大的,俩人结婚的时候他还是证婚人。
而秦彻之前的宿体,和方九平的爷爷方三德可谓是至交好友。
可以是生死之交。
方三德临终之际,林峰曾答应过他,一定护他后人永世周全。
“去年,他走的很安详,没有什么痛苦。”
林峰道。
“唉,也是,方叔叔都那么大的年纪了。”
娟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道:“那林先生您稍等啊,老三样马上就上来。”
“麻烦了。”
林峰微笑着道。
“老公啊,秦彻是谁啊?”
杨成真好奇的问道。
“嗯,我的一个好朋友。”
林峰想了想道。
“这个大姐都要叫他叔叔,那年纪一定不了吧。”
杨成真道:“你还有这么大年纪的朋友啊。”
“哈,交朋友分什么年纪呢。”
林峰突然感觉有些落寞。
活了五千多年,遇到过太多太多的人了。
曾经有过知音挚友。
只是他们都是常人,寿命近了就死了。
而他却一直活着,每每要承受失去友情之痛苦。
林峰内心,孤独无比。
很快,娟端上来了三个盘子。
一盘牛舌、一盘牛肚、一盘牛肠。
“快尝尝,当年战乱方三德逃出宫,在街边摆摊卖卤味,起初没钱买牛肉,只能买的起最便夷牛下水。”
林峰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肚放在杨成真的碗里继续道:“没办法,正好研究如何能用这牛下水做出美味,还真他被他研究出来了。”
杨成真听着林峰讲故事,夹起牛肚放在嘴里嚼了两口,露出惊喜的表情。
“这也太好吃了吧!”
杨成真又夹了一块牛舌放到嘴里继续赞叹:“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牛舌!”
“那就多吃一点。”
林峰笑着道。
吃完东西走出去的时候,依然还是有很多人排队。
“老板娘,这个客人走了应该有位子了吧?”
站在排头一个穿着讲究的老者问道。
“没有,等着!”
娟丝毫没有给他好脸色,转而热情的对林峰道:“林先生啊,以后常来啊!”
“那是肯定的。”
林峰笑着道:“方家的这一口,我怕是永远都戒不掉了。”
离开了方家老店,林峰和杨成真去取了车子。
因为这条街本来就很窄,路边又停满了车子,所以能容纳一辆车通过。
林峰慢慢的开着,突然对面亮起大灯,灯光刺眼极了,让人无法睁开眼。
“怎么回事?”
林峰微微眯起眼睛看过去。
对面是一辆改装过的大皮卡,车头装满了射灯,从对面开了进来。
两辆车头对头堵住路,林峰出不去,对方也进不来。
“邦!邦!”
皮卡的喇叭也改装过,非常的响,振的人耳朵嗡文。
看样子是鸣笛示意,让林峰让开。
“老公啊,要不然你倒一段距离,然后让他进来吧。”
杨成真不愿意惹麻烦,劝道。
“嗯,行吧。”
既然杨成真这么了,林峰也懒得跟对面计较。
正打算倒车的时候,对面的车门打开了,下来一个穿着冲锋衣的伙。
“草尼玛的,叫你让开不知道啊!”
那个伙大骂道,手里拎着一把工兵铲,态度可以是猖狂至极。
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孩,也穿着冲锋衣,晚上还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看不清面庞。
皮卡的斗子里面,放着两辆轮子沾满泥巴的越野摩停
看样子是刚在附近的山上玩完摩托,专程来方家老店吃东西的。
挂着的是省城云州的牌子,车牌3个8。
“方才让了也就让了。”
林峰无奈的摇摇头道:“现在让了,岂不是让他觉得,我怕他了?”
“老公啊,还是不要跟人置气啦。”
杨成真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根本不叫事。”
林峰微微一笑道:“待在车里别下来。”
着推开车门下车,迎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过去。
“嘿!草尼玛的,你还敢下车,老子敬佩你的胆量!”
冲锋衣年轻人阴笑一声,二话不抡起工兵铲就砍向了林峰的脑袋。
“这么嚣张?”
林峰暗道一声。
想来这子的家庭应当有几分背景。
出手直接下死手,定然是有恃无恐。
“那我就教你做人。”
林峰微微侧身侧身,工兵铲几乎是刮着他的鼻尖过去。
闪电般伸出手顺势握住工兵铲的柄,一个收刀切在冲锋衣年轻饶手腕处。
对方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工兵铲。
林峰迅速把工兵铲在手里调换个头轮起来,用平面拍在了冲锋衣年轻饶头上。
“卧槽尼玛,你竟然敢打我!”
冲锋衣年轻人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想起自己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哪个不是畏惧自己家世,被他打的时候,连反抗都不敢反抗。
想不到眼前的这人,竟然敢打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冲锋衣年轻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