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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婆子,我要淦死你!”
怒鬼怒吼着再次冲向吉古娜。
两个水球在吉古娜脚底形成,载着吉古娜飞速拔地而起。
避开怒鬼的锋芒。
“妈的,哪里跑!”
怒鬼一脚踩在车顶,车子猛然下下一沉,接着又弹起。
接住了汽车避震的力量,怒鬼的速度更快了,一拳轰掉了吉古娜脚底的水球,抓住了吉古娜的脚踝。
“啊!”
吉古娜尖叫一声,被怒鬼在办公中给拽了下来。
“死去吧!”
怒鬼抓着吉古娜的双脚用力的摔在车子上,直接把车顶给砸下去一半。
“嘭!嘭!嘭!嘭!”
怒鬼又甩起吉古娜接连砸在车上,给吉古娜砸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老子撕了你!”
怒鬼一手抓着吉古娜一条腿,向两边一扯。
直接把吉古娜从中间给撕成了两半!
之前在京城,吉古娜能够遏制住几鬼,就是仗着有一辆消防车里面几十吨的水为她所用。
而司伯南派她和奥登来看守谷口,吉古娜本来就带着轻视的心,所以没有做准备。
一下子就让怒鬼给干了个猝不及防。
如果有足够的水让吉古娜来驱动,可能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高手之间对决,一个疏忽便决定了生死。
“爽快!”
撕了吉古娜之后,怒鬼这憋了几的火总算发泄出来一些。
恢复了一丝理智之后想起了山鬼的命令。
他们此行的任务是隐藏在五族的队伍里,伺机去寻找杨成真的。
看了看现场,奥登跑了,郎无挂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转过头看到南伯瑜正坐在车里,满脸骇然的表情,睁着大眼睛在看他。
这还是南伯瑜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手撕活人,简直是残忍至极!
“被她发现了,要不要灭口呢。”
怒鬼思索了片刻,低头把郎无挂扛了起来,扔到车里。
又坐上了驾驶席,转过头对南伯瑜道:“那个娘们是这个家伙杀的,我只是个司机。”
“啊,好,好。”
南伯瑜忙不迭的点头道。
“继续走。”
怒鬼开着挡风玻璃尽碎的车子,兜着呼啸的山风开车进入玲谷。
“前,前面就是南家寨。”
南伯瑜指着远方建在半山腰上的那个巨大寨子。
“我来过一次知道。”
怒过面无表情的道,把车子停在了谷口,等着后面白眉初的主力。
而白眉初这里,确实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
刚刚山上风暴团牵连着很多山石滚动了下来,将本来就不宽敞的路,直接给堵死了。
众人都下了车。
白眉初看着眼前被挡住的路道:“要不我们弃车走进去吧。”
“行啊,没问题!”
金乌鸣大大咧咧的道:“大家都是华夏顶尖武者,这轻功用起来比开车都快。”
“用轻功过去,怕是会损耗太多的真气。”
霍鹰有些担心的道。
“也是。”
白眉初点点头道:“可如果我们慢慢走进去,怕是郎家坚持不了太久。”
“那该如何是好呢?”
众人有些犯难了。
“这些石头交给我。”
这时鎏金走了过来道:“我可以打通出一条路。”
来到石堆前面,双腿微微弯曲,眼睛轻茫
将体内所有真气都汇集于掌心,缓缓伸出了手。
手掌上面覆盖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无相金波。”
霍鹰赞许的点点头道:“我将拭目以待,看看金家的这门绝学,到底威力大到何种程度。”
话音未落,鎏金一掌击出!
“轰!”
一道耀眼的金光从鎏金手掌迸射而出!
阻挡前面的巨大石堆,瞬间被这金光轰散开来。
路恢复了通常。
“金家六少,果然名不虚传啊。”
白眉初忍不住赞赏道:“这无相金波,他怕是修炼到邻九重了吧!”
“哈哈,六子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将无相金波修炼到邻九重!”
金乌鸣满脸自豪的道:“他可是我金家千年来罕见的才,放眼整个华夏武界,也无人能与我儿相比!”
“确实可称为才。”
白眉初微微咂舌。
十六岁就将家门绝技修炼到邻九重,这赋可是甩了景行一大截。
假以时日,金家的这个子,必将称为华夏第一高手啊!
“自愧不图,自愧不图。”
霍鹰有些羞愧的摇了摇头。
他都已经四十多岁了,才好不容易将家门绝学迷踪诡行修炼到第八重。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入第九重了。
这让他感到自惭形秽!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
鎏金露了一手,震惊众人之后,若无其事的返回到车上。
“继续前进!”
白眉初摆摆手,众人纷纷上了车。
车队继续向滇谷进发。
“奇怪,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眉初这时微微皱眉,瞟了一眼山顶。
如果景行在上面控制住了场面,那就不会有这些石头滚落下来。
但如果景行被杀了或者无法控制场面,那为什么只是滚落了一些石头封住路之后,就没有在继续了呢。
这里面倒是透着股诡异。
白眉初这时看到两条巨大的龙卷风,沿着另外一边的半山腰,缓缓的向下移动着。
正对着春城的方向。
这两条龙卷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扩大,等到了春城的时候,一定会成为巨大无比的龙卷风。
到时,整个城市恐怕都要被摧毁掉!
但眼下,这件事并不是白眉初的关心,她也没有办法能停下这两条龙卷风。
现在他要带着大部队快速进入滇谷,与郎无挂会和之后,对南家寨发动总攻。
接下来的路,也没有再起什么幺蛾子,没有继续从山上滚落下来什么东西。
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到达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被摧毁的车子。
还有地上几具被轰成焦炭的郎家人尸体。
当然还有被撕成两片的吉古娜。
车队没有停留,开进玲谷。
一辆牧马人正等在那里,南伯瑜站在车旁,向车队招了招手。
“伯瑜妹子啊,你没受伤吧?”
霍鹰当先下了车,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我,我没事,就是郎家的大哥身受重伤。”
南伯瑜着指了指车子里面。
只剩下半边好身子的郎无挂正躺在后排,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