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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散场,几乎没有重聚的机会,后来的每一次相聚,总会缺少某个人,正如那晚的人里面,就缺少了曾柔。
不去感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悲喜忧愁,一口尽消。
我坐下来的时候,眼底还是有一抹忧伤没有遮掩掉,旁边的陈瑶倒了半杯酒,侧身望过来,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两个字,她:“加油!”然后一口喝完了半杯酒。
“谢谢!”我也喝了半杯,以示回敬。
每个人各自吃着自己的,也有交头交流笑,李祟和叶蓁蓁自不必,互相夹菜以表恩爱,周奇和万娇稍有腼腆,正宗的交流着。至于周奇,一顿海吃,偶尔看看手机,我想他的手机里应该是存有。
李歆歆在陈瑶和张妤之间,左右来回着,有时也会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
我似乎没什么胃口,菜也没吃多少,盛的一碗饭还剩半碗,不过好在还有啤酒,我吃一口饭或者吃一口菜,我就会喝上半杯酒。
陈瑶和罗世超偶尔也会和我上几句,陈瑶问过我,:“你和张妤发生了什么?”
我没隐瞒,:“分了。”
“因为什么?”她很吃惊,原本以为我们是闹别扭了。
“因为曾柔。”我实在不想多。
“其实我觉得你们都太闹了,可以放下各自的倔强啊!”
“我放下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什么倔强,但是她的自责超过倔强。让我有心无力。”
她轻笑了一下,:“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她会走到最后。”
我觉得很荒谬,吃了一口饭,又喝了一口,:“那是未来的事,谁也不清。”
“也是。”她不打算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问我:“你在哪里补习?”
“兴义五郑”
“黔西南的四所名校之一啊,不错,希望你能逆袭成功。”
“没有辉煌过,谈何逆袭?”我。
她喝了一口饮料,:“怎么听出有股妄自菲薄的感觉呢?来,自信点!”她倒了一杯酒,示意我也倒,我倒了一杯,我们碰了一下,各自喝完了,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转校。”
她叹了一口气,笑得有些自嘲,:“我为了一个男生,你信吗?”
似乎她没有撒过慌,我也就信了,点头:“我信,在我印象中,你没有撒谎了赋。”
“那你要不要听一下我的故事?”
“你认为你的故事现在就是结局了吗?”我。
“至少我现在看不到未来。”她眼里我第一次看到不可察觉的伤心,我:“我倒是有个写作的想法。”
“这个可以呀!”她。
“我的经历太值得回忆,尤其的有些人有些事。但是以我现在的水平,完全没信心打动读者,甚至都不能打动自己,所以这个想法还是等到以后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机会。”
“既然你只是记录某人某事,为什么要感动人呢?”
我觉得她得有理,她又:“你,我在这里和你聊了这么久,张妤会不会吃醋?”
我不自觉往张妤那个位置看去,可惜看不到人,:“吃醋了又能怎样。”
的确事这样,我不认为在张妤那里看到变动,即使吃醋,她也会固执地忍受下去。
我看了时间,已经快般半了,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一局饭下来,我没觉得聚会的意义在哪儿,除了开局几句话有点感触以外。当然了,吃饭或许能将几个饶情义容聚在一起,加深几分情谊。
快要散场的时候,才有几分不舍情绪滋生,出了饭店以后,他们都要去唱歌,我有事要回家就没去。我知道我煞了他们的心情,可是他们也没强求我,可能都认为只有我一个人落榜,所以心情才这么低落。或许那个时候,知道我心情的就只有李祟一个人。一去TKV里,有个饶身影就出现我大脑中,仿佛那首歌就播放着,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还没到家,碰到了陈子熙,她正在吃鸡排,我不是给她做好了饭吗?我心想,然后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
她吓了一跳,我:“你没在家吃啊?”
“吃了,后来又觉得饿,加上你炒的土豆很难吃,所以就出来随便吃点,你不是去参加你朋友的聚会吗?怎么散会了吗?”她递给我一块,我没吃,她又问我。
“没有,他们去唱歌了,我不喜欢唱歌,所以就没去。”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停止了吃,:“其实,那晚上之前,曾姐姐和我聊过。聊了很久,也了一些关于她自己的事,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你听。”
“那等你吃完以后再吧。”那陈子熙会和曾柔打赌,我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陈子熙提起两人聊了很久,我倒是很好奇她们了些什么。而且,我隐约感觉到陈子熙知道些什么没告诉我。
“可以边走边吃。”她付了钱,让店员帮她包装好,然后叫我走。
一路上,夜风虽然很闷热,但走在树下,还是有几分清凉。
走了一段路,陈子熙把鸡排吃完以后,又让我给她买奶茶和纸巾,我虽然有点不耐烦,却还是买了,她擦完嘴以后,又喝一口奶茶,还感慨一声:“哎,有哥就是舒服,简直就是一座ATM机啊!”
“别废话,赶紧你要的话。”我用右手勾住她的肩膀,把她当做了哥们,其实我们两兄妹的感情就是这样的。
“你确定要听吗?”她把我的手甩开,一脸嫌弃的:“兄妹有别,请你把你的狗爪拿开,我特嫌弃。”
“虽然兄妹有别,但是有情啊9有,你这时候嫌弃我,你以后买什么吃什么别叫我付钱了哟!”我。
她嘿嘿笑了,主动来勾我的肩,:“别这么家子气,咦!你这几年都没长吗?我都有你高了。”
“是啊,我有钱都给你买吃的,所以你把属于我的那份营养都给吃了。但是,请你快点重点,再不都到家了。”
“好吧,是你自己要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