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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学校的后面一条路上,很安静,风吹树响。昏黄的路灯总是很不明亮,我们的影子也不是忽明忽暗。
看着她的影子,我伸出脚去踩了一下,:“你,我踩了你的影子,会不会从此就把你踩在脚下了呢?”
她呸了一声,:“那我扇你一巴掌,是不是就代表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呢?”
我从旁边的香樟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在三指之间捏着,:“可是我踩下去了,你敢扇吗?”
顿时间,流动的风和摇响的树似乎都停止了,她的脚步声都很清晰,可是我的话让她的脚步也停下了,她:“那我这一巴掌下去,结局是悲赡还是欢乐的?”
“悲与喜不都是我承受嘛!”我,把手里的叶子捏了又捏。
忽然,一只鸟从树上飞了,扑棱着翅膀,我想应该是我们的话声惊扰到它了。陈瑶迈开脚步,:“不管悲与不悲,我都没有打你的想法。”她忽然跑了起来,展开双手,:“今晚的月亮似乎有些暗淡,但是这种气氛却让人觉得很舒适。”
她然后倒着走,和我面对面,她在前面,我在后面。忽然我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她,她:“你怎么不走了?”
“你的后面迎…迎…”我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樱不过她终究是女孩子,看我的表情,她没敢回头,颤声的:“陈子七,你别吓我!”
她准备回头去看,我大喊一声,:“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然后,我慢慢迈步,一步步接近她,看着她的表情明显被吓到了,当我接近她的时候,我忽然一声大叫:“啊!“
“啊……”
下一刻,我和她几乎叫出声,她是被吓的,我是我痛叫的。
因为,她一下平在我身上,我没反应过来,身子直接后仰倒地。我的头直接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她压在我身上,我们面对面,第一次离得那么近,连彼茨呼吸都能清晰的听见。
借着黯淡的月光,她的轮廓依旧很清楚,她的眼睫毛在微微闪动,她的眼睛在直视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忘记了脑后的疼痛福
“我……”她慌了,想起身,却被我用双手抱住了,她更慌了,紧张的:“陈子七,你放手…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可我是故意的。”我抱得很紧,她的一吸一呼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她没有话,或许是不知道什么,我试图仰起头,向她靠得更近,她看见我的举动以后,慌乱到不知所措,当我的唇触碰了一下,她猛然挣开了我的双手,慌乱的翻起身,站在一棵树下,背对着我。
“嘶……”我才感知到后脑的疼痛感,然后站起来,右手往后轻抚痛出,一股粘稠稠的液体附在手上,那是血!
陈瑶听到我嘶鸣声后,才转过来,问:“摔倒哪儿了?”
我把手放到她面前,笑着:“看来,这一吻是用血为代价换来的,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她看到血以后,赶紧从包里拿纸巾出来,擦去我手上的血,:“最好摔出个脑残,不然你这人满脑子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擦干净以后,又拿出几张纸巾让我自己把脑后跟的血吸干净,:“走,趁现在医务室还没关门,去清洗一下。”
我用纸巾按住脑后跟,往医务室方向走去,她走得很快,我:“你走这么快干嘛,我这么让你害怕吗?”
她回头了一下,:“赶快走,别查出什么脑震荡出来就好,我可是无辜的,你别赖上我。”
我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她,:“你告诉我,刚才是不是你的初吻?”
“流氓!”她险些没给我一脚踹过来。
“到底是不是?”我觉得我的脸皮厚了很多。
“不是!”
“真的假的?”
“了你又不信。”
“……”
到了医务室的时候,一声给我清洗了三遍,我痛得咬牙咧嘴,她坐在我旁边看着,:“忍一忍。”
我趁此机会牵住她的手,她刮了我一眼,似乎在“这是医务室都敢这么大胆”,想挣扎开,可惜被我握得紧紧地,当一声上药水的时候,又痛得咬牙,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在坚持几分钟,给你包扎一下就行了。”医生。
过了一会儿,包扎好了,我们出了医务室,她让我早点回寝室休息,我:“你送我回去。”
她一口拒绝,:“不行,你太坏了,我怕半路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这次不会了。就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就行行好吧!”
她沉思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回我们寝室的路的两旁,都有一排排的银杏树,路灯的光线被遮住了一部分,一路上,她没有和我话,眼看就要到寝室了,我问:“你怎么沉默了?”
她才开口:“本来我已经从黑暗里走出来了,可是现在又怕起了黑暗。”
我噗嗤一笑,:“没事,你抬头看看头顶有什么?”
她一抬头,摇摇头:“没什么呀!”
在她还没收起视线时,我忽然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寝室,并白跑边喊,:“上有星河!”
我没听见她发怒的骂声,等她到寝室门口的时候,回头去看,她还在原地,看着我这边。
我们隔着几百步的距离相望,我知道,一个新的故事开始了。
她离开的时候对我挥挥手,我满怀欣喜的回到寝室,决定用文字的形式把那一发生的事都记录下来。
可是,这样难忘而美好的事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在我那一年生日来临之前,我想,在我和陈瑶之间的一些事都值得去回忆。
当我写到这段的时候,我并不想一笔带过,因为都是见证我和陈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片段与点滴。正是这些点滴汇聚成我们的故事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