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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良辰朦朦胧胧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句话。
“你没错,在我这里,你永远没错。”
情爱是什么?死神断情绝爱,他自然不懂这这滋味,不过他明白,不管是委派他的任务,还是来自他心底,他怀中的这个人,他定要好好护着。
怀里的人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朝他怀里又钻了钻,安心地睡了。
朦胧的月光下,往事好像也变得朦胧了起来,十三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一场在凡间的梦。
“答应我,不要靠他太近,三年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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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一场梦惊得良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的汗,连身上的被子都快湿了。她揉了揉肿胀的脑袋,梦里的那个身影,好像很熟悉,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慢一点儿,你们几个,别打坏了!”
越想头越疼,她晃了晃脑袋,干脆不想,直接下床去外头看看到底怎么了。
一开门,妖艳的红色伴着阳光,闪得她睁不开眼。良府上上下下全是红色,还贴满了喜字,这到底是怎么了。
“冬雪!”良辰朝在一旁指挥的冬雪招了招手,“过来。”
“二姑娘,您醒啦,身子可好些了?”
良辰有些疑惑地望着她,“身子?我身子很好,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啊?”她指了指一旁的喜字对冬雪。
“二姑娘,前几日,梁王殿下向陛下请了旨,要娶大姑娘,日子就定在今日。”
“殿下?娶阿姐?”良辰瞪大了眼睛,她究竟是错过了什么,“不是,这和亲之事我昨日才解决,怎么殿下就去请旨了呢?”
冬雪在一旁笑了笑,“二姑娘,您染了风寒,都睡了五了。和亲的事一解决,梁王殿下便向陛下请了旨,秦王殿下也去了好话,日子自然也就定的早了些。”
“我?风寒?”冬雪了一堆,良辰到是什么也没听见,只记住了风寒二字。可真是稀奇,这好端赌,怎么就惹了风寒了呢?
“二姑娘,您确实染了风寒,外头凉,您别再冻坏了身子。”宁离像是见了什么鬼似的,忽然从一旁窜了出来,“冬雪,今日大婚,你快去忙吧,二姑娘这有我呢。”
看着冬雪离开的背影,良辰越想越不对劲,她转身盯着宁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二姑娘,您大病初愈,快进屋吧。”宁离被盯得发慌,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良辰轻轻拽了拽宁离的耳朵,很快又松手了,“什么大病初愈啊,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啊,不实话,不实话。”
宁离支支吾吾的,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偷偷看着良辰,也罢,这二姑娘才是她的主子,她干嘛要为那个臭景旹办事。
“二姑娘,是景旹,是他,他怕您又出去惹是非,就给您下了药,让您,让您一直睡着......”
宁离的声音越来越,但良辰倒也听清了大概,“好你个景旹,倒我的酒,还给我下药,叫他一声大人,他还真以为我怕他。他人呢?在哪儿?”
她边边往景旹的屋走去,宁离快跑了几步,拉住了她。“诶诶诶,二姑娘,景旹他不在府里,他家中有事五前便走了。”
“家中有事?他哪有......”刚想骂出口,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他......既然家中有事,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宁离挠了挠脑袋,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二姑娘了,上一秒还破口大骂,怎么现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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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雪山,似有一层白雾笼罩,隐蔽处的宫殿,影影绰绰,似有似无。
凡灵山
那是处理凡间亡灵的地方。
有月老为人牵线,自有死神为人断情。
“景旹,你可知错?”
殿上满是白发的老者,紧紧握着手中的拐杖,愤怒地看着殿下的男子。
既要为人断情,便要先学会为自己断情,这几千年,他费尽心力,除掉了景旹的七情六欲,让景旹好安稳地坐在这死神的位子上,无人敢侵犯凡灵山。可是......
“你可知道,身为死神,断不可以有私心,如今......你......哎!”
景旹到好像是什么事也没有,恭敬地站在殿下,“师傅,弟子无错。”
“你还无错,光是动私心就是犯了大忌,如今,你还想与相抗,你可知这代价是什么!”老者被气得脸色发红,用拐杖重重地锤着地。
“神有命,弟子只是按命令办事。”
老者不知该怎么自己这位徒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神那只是让你在凡间护她周全,好让她安全历劫归来,谁让你去管她家中之事了。”
景旹默默抬起头看着老者,“对我来,这就是护她周全。”
“你啊,你啊,你让我怎么你。”老者用手指指着他,“你以为不让她醒过来,就会什么事都没有吗?要怎么办,就得怎么办,你干涉不了。我已经派人去解了她的迷药,如今该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你不许在做任何事。”
“师傅!”景旹瞪着眼睛看了眼老者,一甩袖子刚打算出去,就被锁灵绳给绑住了,他有些急切地回头望着老者,“师傅!”
“你别了,你是不是忘了身体里的东西,这么多年,我帮你断情绝爱是为了什么,我不会看着你就这样荒废自己的。这几日就在山里好好呆着,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还没等景旹话,老者已经扬长而去,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留。锁灵绳只有锁绳的人才能解,若是强行破除,这威力不是一点点。
景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这漫山的雪景,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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