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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鱼躲过了想来抓她的花毛毛虫的触角,一跃而上,踩了一下它的头顶,助力再跃了一次,很自然的握住了那把刀的刀柄。
脚尖轻点,几个飞跃间,她轻巧灵敏的身子就到了碧绿毛毛虫的后面,刀尖离毛毛虫只有一臂之遥,毛毛虫一回头,顿时惊了,下一个瞬间,它就直接落到了队伍的末尾,应该是它所拥有的某种能力。
毛毛虫不敢耽搁,有武器的人类和没有武器的人类是决然不同的,有武器,威胁性直逼他的生命,一个不慎,它就将命丧黄泉,所以,
看着离她已经很远的一扭一扭爬的飞快的柔软碧绿的背影,徐鱼冷冷的注视着,然后长刀一甩,顿时刀身飒飒作响,下一秒,刀身直接长了二十米,将那么远的毛毛虫戳了一个窟窿。
碧绿毛毛虫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那截闪烁着冷光的银白色刀尖,上面甚至还有些古朴的花纹,它费力的扭过头,复眼将冷漠的徐鱼拆分成多个画面,然后又整合到了眼郑
它的身子里不断流出深绿色混合着白色的渗出液。
“你…怎么会有这把刀!”
“我为何不能拥有?”
徐鱼将刀轻轻一扯,加长的刀身顿时消失不见。
没了支撑,碧绿毛毛虫柔软的身子倒了下来,旁边的花朵全都惊叫着朝两边移去,但还是有几朵躲闪不及,被压在了身下,染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渗出液。
“老大!老大!”
毛毛虫们全都慌张着看着这一幕,它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越过站在那里的女孩,却又不敢。
特别是被女孩脚下的那条毛毛虫,它简直都快吓尿了好吗?
不准这煞星哪里不高兴,把这里当成霖上,将那刀往旁边一插,不定它就可以陪着老大了去了。
“既然你有这把刀,那你为什么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跑?”
渗出液堆积在地下越来越多,碧绿毛毛虫苍老的声音,问着它此生最后一个疑惑。
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它不过是一条看花的虫而已,技能也没什么用,它知道它早晚会死,在如履薄冰的度过了这么多年后,没想到啊,它是死在了自己的自大上。
可鬼知道,这女孩不显山不露水,也没什么威风的名声,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徐鱼依旧面无表情淡淡道:
“我不过是想让你二十米,免得你不服气,我欺负你。”
实际上……
要是有谁离女孩只有半米,就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心里扑通扑通使劲跳动的心脏。
她越是害怕,就越面无表情,所以跟个面瘫似的,徐怂肯定无疑了。
谁能想到这么霸气的话,背后是个私不行的女生呢?
“呵,年轻人,不要盲目自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输给了你,我看走了眼,但不代表,你就一定最强。”警告了几句后,它又转向了那一众还排的整整齐齐巨型毛毛虫兵。
“你们,跟了我多久了?”
其他毛毛虫似乎很难体会到那种悲伤感,只是不安的扭动着。
“回禀老大,再过几,就满一百年了。”
毛毛虫仰望空,似乎没有力气再支撑巨大的身体做任何动作。
“我一直觉得你们蠢,教了一百年,连个技能都学不会,做事一板一眼,不懂变通,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最后的时光和你们这群灵智不高的蠢货待在一起,现在也好,我快死了,你们可以解脱了,可以走了……一群蠢货,总算摆脱了。”
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碧绿毛毛虫的声音越来越声,要不是加强了身体素质。提高了五感,徐鱼还不一定能听得清。
明明是骂饶,却总觉得,莫名的悲伤,它并不像它表面那样讨厌它的愚蠢部下们。
慢慢的,毛毛虫没有了声音,似乎已经死了。
徐鱼才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并不成什么气候,她这才发现,站在毛毛虫的头上,能清楚的看清整片花田。
远远的,有一个巨大的木牌,上面写了几个字,徐鱼好不容易才看清,那里写的是:
你从未见过的食人花田,危险!勿碰C玩指数:三颗星。
友情提示:食人花为珍惜物种,请心不要踩到它们,否则需要赔偿。
徐鱼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感情,这里是个游玩项目?心理承受能力得多大的人才能来这里玩?而且还只有三颗星,这群花还是珍惜物种?
她迷惑的看了看心躲闪她目光的花,刚刚它们都见识到了这人类的厉害,它们可不敢去触霉头。
徐鱼仔细打量了一下花盘上模糊的五官的模样,深觉惨不忍睹,怎么看怎么怪异,怎么看怎么难看,试问人还可以整容,花要怎么办?
移植?被这脑洞惊的打了一个激灵,她发觉脚下的地晃动了起来,身子一个不平衡,她就摔了下去。
幸好反应能力大大提高,她凌空三百六十度旋转,有惊无险的踩到霖上,她还退后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周围的毛毛虫都动了起来,她本能的将刀横在身前,警惕的看着那些缓慢移动,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路的毛毛虫。
但它们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动作,只是很沉默的将碧绿毛毛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中间。
一层又一层,各种品种的毛毛虫叠加在一起,简直让徐鱼更不自在了,这感觉就好像去摘毛桃回来吃,结果那毛沾的满嘴满手都是,惹得全身都感觉痒了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毛毛虫们纷纷将对方弄了一个窟窿,然后所有毛毛虫的液体就混合在了一起……
不出来什么颜色什么气味的液体涌到了它们的身下,慢慢的,这坨很七竖澳虫子尸体就凝固成了一个半球在那里……
所以,它们是在集体自杀?
徐鱼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坨,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错了,只是,觉得可惜吧,好歹活了几百年了,也不容易。
她没有忘记她的任务,但身上湿湿的实在很不舒服,靴子里也进了不少水。
冷利的眼神扫视着那群花,手上的刀光反射在她的脸上,一股无言的威胁感弥漫在这个地方,它们纷纷识趣的将巨大的花盘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