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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刚一回来,储良玉便连忙迎上来问道:“我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见到她一脸焦急的样子,窦大刚就像戏弄一下,有些不正经的说道:“你爸问我们,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外孙。”
储良玉一呆,旋即明白窦大刚是在逗她,粉拳砸来,一脸羞嗔。
“讨厌!”
窦大刚一把将她搂住,也不顾及他人的目光,说道:“我没骗你,你爸真这么说的。”
“我信你个鬼啊~”一边说着,又在窦大刚胸口轻锤一下。
牛景胜此时目光喷火,手中的茶杯都被捏碎,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储满召集了所有人,跟今天打算挑战窦大刚的年轻一辈复述了一遍,关于九姓比武的规矩。
没有人退出,好歹都是军人子弟,哪有贪生怕死之辈。
尤其是牛景胜,一脸战意,用低沉的嗓音问道:“储叔,这么说来,我把他废了,也没关系对吗?”
储满呷了一口茶,说道:“如果你能办到的话。”
牛景胜顿时有些不爽,实际上他早有怨言,储良玉说走就走,这么久不回家,你们作为父母也不管。
如今还一副自己赢不了的样子,这让他气愤无比,他倒是想知道,这个窦大刚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让储家这种,注重传统的家庭,无视规矩。
军区大院,比武擂台,这是格斗搏击专用场地,与近百年来,九姓武术协会规定的比武场地大有不同。
不过窦大刚并不在意,他搂过储良玉的脑袋,突然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去了。”
翻身跳上擂台,扫视一周,此时来的人越来越多,更多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因为储良玉的事,窦大刚这个名字,也在这个军区大院传开了。
见到窦大刚对自己从小的女神,又亲又抱,一群挑战者再也按奈不住,也不等安排,一人直接冲上擂台。
储满无奈摇头,出列说道:“就由我来当裁判,今天比武的目的是为了互相切磋,不得恶意重伤对手,擂主由窦大刚担任,挑战者可以依次上场,败者不能重复挑战,有没有问题?”
“没有!”
“没有!”
擂台上两人同时应答,对面那青年不算太高,目光中满是不服,摆出了格斗架势。
窦大刚一脸淡然,沉肩垂肘,膝盖微曲,标准的形意拳起手架势。
窦大刚杀拳,原名为杀寇拳,起于抗战时期,后经历数代,揉和形意、五禽戏、八极等拳法,最终脱胎成为窦家杀拳。
“我叫于龙,对你个人没什么意见,但你既然是大姐头看上的男人,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姑苏窦家,窦大刚,请赐教!”
“杀!”军中格斗术,讲究用最简洁,最有效的方式击杀敌人,所以招式丝毫没有花哨可言,这一点,与如今的传统武学一样。
对方步伐快速,贴近窦大刚,凶狠的直拳朝着眼睛而去。
窦大刚巍然不动,直到拳头即将要击中自己,头一歪,脚尖爆发,已近对方怀中。
浑身整劲爆发,击中于拳,猛然向前发力,出拳如脱枪,钻拳!
于龙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之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倒推后退,撞在了护栏上。
满脸都是惊骇,这就输了?
手下意识捂着胸口,他知道,如果不是对方最后变拳为掌,自己可能爬不起来。
但这一掌的威力依旧不小,他脸红耳赤,不是羞愧的,而是呼吸不畅。艰难起身,抱了一拳,在伙伴的搀扶下下台。
窦大刚收掌调息,看向牛景胜,意思不言而喻。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况且车轮战,自己又能坚持多久,不如直接把最厉害的打服气,省得麻烦。
为什么会确认牛景胜是这些人中最强的,这就有些玄妙了,可能是高手之间的共鸣吧。
牛景胜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先去搀扶了于龙,一脸担忧问道:“没事吧?”
“咳咳,我没事儿,牛哥你要小心了,这个窦大刚,的确很强。”
于龙被这一掌打得岔了气,要缓上一会才能恢复。
牛景胜深呼气一口,扭了扭脖子,缓缓走上擂台。
原本想多看两场,可是窦大刚这干净利落的一掌,让那些嗷嗷叫的小子都哑了火,于龙在他们中,也算是高手。
连他都被一招秒,自己上去干嘛,丢人现眼吗,自家爹妈可还看着呢。
“我承认,你的确有两下子,但就凭这个,想要带走良玉,不可能!”
牛景胜嗓门奇大,说话震得窦大刚耳膜打鼓,一脸怒容,这让牛景胜原本就很板正的脸,看上去格外肃穆,眉毛浓密且粗犷,鼻子和嘴巴,比正人都大些。
虽不能说难看,但跟好看沾不上边,窦大刚跟他比起来,那可以说是帅气欧巴了。
“带不带的走,你说了不算,得她自己说了算!”窦大刚也不客气,直接碡去。
“想让我心服口服,那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牛头不对马嘴!你服不服关我屁事!”窦大刚也是被气乐了,这个牛景胜好像跟自己不在频道。
“我喜欢良玉很久了,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你没有参与她的成长,现在却要参与她的未来,凭什么!?”
“即便这是良玉自己的选择,我也要干预,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这话从牛景胜口中说出,窦大刚和储良玉皆是一愣,窦大刚是没想到,眼前这个频道漂移的汉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储良玉,则是有些愧疚,这很正常,她也知道牛景胜对她的感情,只是她却把对方当哥哥。
窦大刚收起了轻视,表情肃穆,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是不曾参与她的过去,但我可以证明,未来我能保护好她,来吧!”
“来!”
牛景胜爆喝一声,双臂交叉侧身撞来,他不敢给窦大刚留出任何空档,他知道,刚才于龙就是被窦大刚抓住了中门的空档,才一招落败。
他对储良玉的感情,是完全纯粹的热爱,从小到大,他就发誓好保护她,照顾她。
如今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要从他身边抢走她,这让他如何理智,如何不怒?
他知道,他无法改变储良玉的想法,那么至少,这个男人,必须拥有,让他安心放手的能力才行!
“吼!”如同兽吼一般的咆哮,这十多年的情感,全部作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