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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副将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了,其他将军动不动找他喝点极品大红袍,欣赏欣赏自己收藏的鼻烟壶,送点合他心意的礼品,吴副将就在纠结犹豫中妥协了,没办法,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他两样都占了,没有后路可走了,还是乖乖合作,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
于是,分开列队的一百人方阵一下子成了五百饶大方阵,嘉禾世子他们原来训练的遮荫大榕树场地也变成了四目敞亮的空地,暑的阳光一照,任你皮多厚,都得起一片红,晒的灼热热的,人也渐渐变黑。
对此,夏日常在湖中亭上吹着凉风的嘉禾世子特别困扰,他只能加快协助训练的进程,务必保证同伴们快速掌握动作一致的技巧,让将军们满意,好叫自己逃离继续黑下去,慢慢成为黑炭的生活。
好在同伴们给力,学的也勤快,一起训练的第三日,原来杂乱无章的乱象彻底消失,将军们检阅时都很满意。
接下来的马术、箭术、对战就属于单兵训练项目了,实行的是一对一指导,所以大家都要排队。考虑到热,有些新兵体弱可能会出现中暑,将军们发了一次善心,没有轮到的队列可以找个阴凉处乘会儿凉。
嘉禾世子他们队的战友们火速冲向大榕树,顺便也带走了跟风的一群人,霎时,榕树下坐满了人。
大老爷们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都很开心,你一句我一句的着,远远的看着骑在马上的人,为他们的动作喝彩,有时候也会是嗤笑。
“哎,刚刚第二队里的桩子骑的不错啊,有模有样的,那马儿也没有犯倔,一点没费事的跑了两圈,比那个李子强多了,你看他骑的歪歪扭扭的,跟骑驴似的。”
涉及到自己同帐的兄弟,嘉禾世子调头看了看刚刚话那汉子,只见他膀大腰圆,一看就一把子力气,还在和边上的兄弟点评训练场上的人。
嘉禾世子装作好奇的样子开口:“这位兄弟,刚听了你对场上兄弟的评价,甚是佩服,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看出那个桩子是个好手的?”
其余人原本只当乐子听的事,现在有人较真了,他们也想知道后续,都盯向了那个汉子。
汉子顿时有些得意,军中的红人嘉禾向他请教了,他肯定得给面子。至于其他人,就勉为其难地让他们也听一听吧。“桩子他是我老乡,现在我们一个帐下睡觉,熟的不能再熟了。以前在老家安阳时就听府城有一养马大户,就是没见过,后来进了军营闲聊时问他他爹为什么给他起这个名?按道理来讲,乡下人才起贱名,像什么拴子,狗子之类的。他告诉我们他家养马的,养马的人家就怕偷马贼,他爹就给他起名桩子,以后能像木桩一样守好家业。”
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桩子这名一点也不土,特别有内涵。
嘉禾世子露出了悟的神色:“安阳离云阳、贵阳都挺远的,也没有发生水患呀,你们是怎么想着背井离乡来这儿的?桩子家既然有马场,举家迁徙想必也不容易吧?”
汉子揪了揪头发,打哈哈道:“”他家为啥来我不知道,我们家来是为了以后种番薯,吃饱饭。”
嘉禾世子露齿憨笑:“兄弟,有前途,看好你哦!”
这一话题就在插科打诨中混了过去。
晚上,嘉禾世子来到廖副将的营帐,请求这封家书送回王府。廖副将没有犹豫带人离开,将大帐留给嘉禾世子一人使用。
嘉禾世子飞快下笔,柳体跃然纸上,简短问好后,写下来同伍众饶身家背景。最后写下了“安阳马户有疑”六字。
随后,取下药水喷洒信纸,当夜送入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