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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魔肆顿时黑线,话,这御魔殿,之前,似乎,进来都不需要通传的吧?
难道不是尊上不知诚,饥渴难耐,在这议事的大殿上,就与雪儿姑娘开始亲亲我我了吗?
别是魔肆了,就连此时脸颊羞红的尹寒雪,对于昀墨这种不讲道理的行为都有些难以直视。
“属下知错!”魔肆躬身,咬着牙歉声:“属下将尊上需要的针线带回来了。”
恭敬的奉上那一大堆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针线和棚子。
“行了,你下去。”
昀墨无所谓的挥手,像是在赶着魔肆。
他怕魔肆在待下去,自己怀里的丫头就要把自己闷死了。
“是,属下告退。”
眼见着魔肆出去了,昀墨这才抚了抚尹寒雪的发,戏谑开口:“雪儿可知,有一种动物叫鸵鸟,最是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听出了昀墨话中的调侃,尹寒雪忿忿抬头,手上暗暗的掐了一把昀墨腰间的肉,却不想触手没有一点儿软肉,反而硌到了自己的手。
见此不行,尹寒雪立马俯身,在他耳边重重的咬了一口。
“不许笑话我!都怪你!”
眼里的火苗像要烧掉昀墨一般。
可昀墨一点都不在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脸的无辜:“怎么能怪我呢?若不是雪儿太好看,我也不会这般。”
瞧瞧,这气的人,不知何时还多了一条花言巧语的坏毛病!
“你若是再收不住你这动不动就啃饶坏毛病,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搬到结界去!”
“......噗哈哈。”
昀墨以为会是什么威胁,却不想是这软绵绵的警告,果然,他的丫头就是可爱!
现在的昀墨就陷入一种“自己家的媳妇儿怎样都是最好的”的循环里。
眼见着尹寒雪的脸越发的黑沉,昀墨的求生欲突然就回归了,立刻止住了笑。
余光瞥到桌上刚刚魔肆留下的针线,装作不经意的拿起。
“你看,这针线回来了。雪儿该给我绣荷包了。”
罢,便塞到了尹寒雪的手中,借机转移话题。
尹寒雪看着手中的针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自己本打算让淡轻尘教教自己,却不想之后便被某个混蛋慌忙卷回了魔界。
现在想来,许是这个混蛋当时猜出了她的身份,怕她被拐跑了,所以先一步把她拐回魔界!
哼,阴险!
尹寒雪照着记忆中淡轻尘的样子,穿线。
可这线却是软趴趴的,怎么也传不进那个孔中,一时急的心烦意乱。
昀墨刚看完一本奏章,回头便看到尹寒雪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线团子仍在了一旁。
“不绣了!”一脸的气恼和不耐烦。
若是有进展便罢了,可她折腾了这么半连线都不会穿,着实恼人。
昀墨捡起了线团子,扔的远远的,伸手揽过尹寒雪,揉了揉脑袋。
“好了,不想绣便不绣了,我也舍不得我的雪儿做这些,那针那么的尖,戳到手怎么办?”
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尚在襁褓的孩童。
“可你刚刚连你那老脸都不要,非让我给你绣。”软软糯糯的声,提醒着昀墨自己刚刚有多么的无赖。
“老脸?!”显然,昀墨的重点有些偏移:“你谁老?”邪恶的大手伸到尹寒雪的面前,狠狠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泄愤。
尹寒雪被捏的有些疼,挥手打掉了那大手,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红彤彤的鼻子:“你本就比我长几万岁,怎的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