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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相对而立,无比和谐的男女,花青溪放心的把苏慕蝉交给霍时琛,自己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走到半路的花青溪勾唇一笑,豁然开朗,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霍时琛更让人放心。
因为在花青溪的心中,她已经默认了霍时琛就是那个对苏慕蝉会照顾她一辈子的人。
霍时琛默默的爱着苏慕蝉。
虽然池宁远曾经过他喜欢苏慕蝉,霍时琛却从来未把深爱宣诸于口。
直到花青溪走远了,霍时琛才注意到自己用力抓在苏慕蝉手腕上的手,愣了一刹后,他慌忙的松开手。
盛怒过后,冷静下来的霍时琛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声问她,“疼不疼?”
“没事,不疼。”
苏慕蝉揉揉手腕,不想再让来来往往的行人围观,转身跟着王伯,霍时琛上了车。
上车后她才对王伯和霍时琛起今的事。
上周霍时琛来接苏慕蝉时遇见了她口中那位奇葩的二姐,苏慕蝉也向他们过苏韵之的事。
当时的王伯只是觉得苏韵之年纪就给缺三还能当得这般洋洋得意,属实脸皮很厚,却不曾想苏韵然可以没有下限到这种地步。
苏家人用实际行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王伯细细想来,曾经苏慕蝉轻描淡写的起,苏韵之心安理得的做了三,苏家人不以耻,反以为荣,如今是尝到了甜头,所以想拉苏慕蝉下水?
霍时琛隐在黑暗里,左手还紧紧的捏着一张银行卡,由于用力过度,手指生疼。
他不敢想像,如果今他和王伯来晚了一步,苏慕蝉会怎么样?
如果他下定决心不辞而别,三之后直接去美国,苏慕蝉又会怎么样?
可能过了几,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之后,等到他终于忍不住想要看一眼苏慕蝉的时候,也许她已经被那群恶心至极的家人拖入黑暗的沼泽,泥足深陷。
也许苏慕蝉会被苏家人强制退学,也许她会被关在家里,强行让她和那个所谓的准女婿………生活在一起。
一声脆响,苏慕蝉诧异的转过头来,“什么声音?”
霍时琛手中的银行卡断成了两截。
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压住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情绪,不急不缓的回道,“不知道,可能是车子外面的声音。”
苏慕蝉随意的“哦”了一声,才问他,“霍时琛,你怎么会突然来学校,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是找你有事。
特地来和你一声再见。
马上就要走了,他还是想再见一面,然后亲自对苏慕蝉一声再见。
可是现在他要怎么走?走去哪里?
他走了,苏慕蝉怎么办?
他走了,谁来保护她,帮助她?
或许是苏慕蝉平时表现的太过乐观,她总像是没有任何烦恼一样的笑着面对生活的种种,从来没有抱怨过,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所以才给了霍时琛一种错觉,一种苏慕蝉其实过得很好的错觉。
其实………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这样重男轻女的家庭,这样卑鄙无耻的家人,苏慕蝉怎么可能会过得很好。
她不甘的在命运前疯狂的奔跑,后边却跟着无数的苏家人想把她拉回暗无日的泥沼。
霍时琛不动声色的松开手,折成两半的银行卡掉进车缝里,原本准备出口的分别暂时搁置了起来。
他毫不费力的找到了一个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
苏慕蝉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林越泽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的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把手机关了。”
闻言,霍时琛眸色狠狠一沉,“先去办张新卡。”
王伯马上把车子拐了个方向,往附近最近的移动营业厅开去。
办好了新卡回到霍时琛的家,王伯和霍时琛有些沉默,情绪不高,就连气氛达人苏慕蝉在吃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事情已经迫在眉睫,苏慕蝉现在不得不重新考虑要如何应对。
她原本计划的是凑够了钱,至少能安安稳稳的过完高中三年,可是苏家人明显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耻,没有底线。
现在苏家人时时刻刻的紧迫盯人,准备将她发卖出去,躲避已经没有用了,除非在剩下的一年半的时间里,她一步都不踏出校门。
可是按照苏家人现在的无耻程度和林越泽的本事,她不觉得不出校门就可以解决问题。
林越泽今敢在学校门口毫不避讳的抓人,指不定明他还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可是除了躲避,她又能做什么呢?
跑回家和苏家人大吵一架,和苏家人断绝关系?
苏家人怎么可能同意断绝关系!
苏慕蝉的名字写在苏家的户口薄上,如果苏家人知道她能还钱更不可能轻意答应断绝关系,而且苏慕蝉心里也清楚,她主动回一趟苏家,有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报警?
清官难断家务事,她是苏家的女儿,警察是不会插手的,至多就是象征性的调解一下,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苏慕蝉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烦躁的闭上了双眼。
重生一世,为什么老就不能对她温柔以待?
苏慕蝉从来不奢求生在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至少也要让她的父母是个人吧。
隔壁房间里,王伯心的敲开了霍时琛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霍时琛不喜欢自己的父亲霍贤励,当年霍贤励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和母亲离婚了,母亲一个人带着他去了美国。
虽然他不,心里却尤如明镜。
现在住在霍家主宅的霍太太是霍贤励当年的贴身秘书,母亲能顺利的带走他,除了他患有先性自闭症外,出轨自己的秘书也是他不敢和母亲抢抚养权的原因之一。
霍时琛对霍贤励没有什么感情,可能是因为他的感情太过淡泊,对霍贤励也生不出什么恨意。
霍家世代经商,霍贤励也是因为娶了霍时琛的母亲才能成功的进入司法机关,由商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