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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人打断了。
“老大——”宋川推门进来的动作戛然而止,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样旖旎的景象。伏城半跪在床下,周玄逸斜靠在床上,但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何况周玄逸白条条的大腿还在外面露着。
周玄逸扭过头,表情不善的盯着宋川,那表情似乎想要把宋川千刀万剐,他马上就要吃到这块肥肉了,偏偏来了个不要命的人。
“我……那什么,外面那孩子你在这儿。”宋川被周玄逸盯着一个激灵,赶忙偏过头去,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伏城却是醒了,他拉开和周玄逸的距离,表情一派镇定,但起身的时候却打翻了药罐子,伏城道:“上药。”
宋川哦了一声,心想这两人上药还真挺别致的。
“找我有事?”伏城心想这几个人不敲门就进来的臭毛病可得改改了,幸亏也没发生什么,到时候被撞了个正着该怎么解释。周玄逸腿还光着,谈事情也不能在这儿聊,于是把宋川引出去,道:“出去。“
伏城一句话简直解救了宋川,自打他进门以后,周玄逸盯着他的那个表情,似乎就表达了一个意思,你可等死吧。宋川觉得自己像是大型巨蟒注视下的一只白兔,忍不住就开始抖。
等他抖抖索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周玄逸上次住他那里把他砍的半死,宋川还没找周玄逸算账呢,凭什么怕他?这么一想,腰杆也挺起来了,对着周玄逸的眼睛竟然敢瞪回去。
他们俩的眼神交流被伏城强行切断了,心想这两人要是能和平相处就是见鬼了,赶忙把宋川赶出去。
“那什么,来看看你。”等到了外面的院子,宋川才道,前两伏城和周玄逸轰轰烈烈搞刺杀,宋川胆怕事没敢出现,一直缩在伏城隔壁,生怕这场刺杀会连累到自己。
“就为了这事儿?”伏城问道。
宋川道:“还有一件事儿,我收到了方海的信,他现在已经到嘉峪关了,七之内就能赶回来,他……”宋川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严哥的身世可能有**烦了。”
伏城早猜到了严少康背景不简单,问道:“什么麻烦?”
“没细,”宋川道:“估计不好在信里,方海他正快马加鞭赶回来。”
浮沉略微沉吟了半响,肃州是大周的最西北地界,有一条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苗疆在大周的最南边,从最北到最南快马加鞭也要二十几,方海再着急也不能飞回来,伏城除了继续等待竟然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要声张方海的行踪。”伏城道。
“放心吧,我没那么不知轻重。”宋川道,方海如果这时候在路上出事儿,伏城前面的调查就等于喂了狗了。
“那什么……”伏城有点欲言又止,道:“上次那事儿他挺对不住你的,但他没来得及跟你道歉,不就发生悬赏令这个事儿了,你也……”
宋川特别知趣的接过话头来,道:“反正我伤也养好了,你要跟他就跟他吧。”
????
伏城是一点都理解不了宋川这人脑子到底是怎么转弯的,宋川这话跟个怨妇没啥两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伏城抛弃了宋川投入周玄逸的怀抱了。
“不是……”伏城有点懵,道:“我俩那个什么。”伏城想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突然就理解了宋川当时被周玄逸误以为和严少康有一腿那个憋屈劲儿了。
“快别了,”宋川打断伏城,道:“人是你选的,你选的我能个不字吗?你喜欢就校”
“哦……”伏城懒得解释,放弃思考了,“那我谢谢你?”
“这有什么?”宋川听不出伏城话里有话,一摆手道:“都是兄弟,谢什么。”
宋川也没歇息,他听伏城找来了柳青青看病,心想破庙也没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连歇息也不敢歇息就回自己的破屋了。主要是他怕等会周玄逸反应过来,找宋川算账。
宋川走出破庙,回到自己的的院子里,关上门的那一刻,在伏城看不见的地方,脸上唯唯诺诺的劲儿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捏紧了拳头,伏城和周玄逸刚才在床上的那个画面在脑海里驱赶不散。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种极致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他宋川都不敢碰的人,周玄逸哪里来的胆子?
要加快计划了,宋川想。
就在一墙之隔的破庙里,周玄逸已经穿着妥当,因为腿疼,只能靠着门框,双手环胸,道:“你喜欢就好啊?”
周玄逸这人独占欲特别强,伏城还偏偏是个喜欢到处招惹是非的,周玄逸本能的看宋川那个鼻涕包就不爽。
“解释不清了,随便他怎么想吧。”伏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躲着周玄逸。
周玄逸懒得理他,他现在对宋川恨之入骨,回屋歇息去了。
院子里金铃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赵虎的外套,脸靠着椅背,一脸毫无戒备的样子。赵虎就坐在金铃旁边痴痴地看着,心想金铃长得真好,不是特别标准的鹅蛋脸,两边的婴儿肥还未褪去,金铃长了一双大眼睛,话的时候扑闪扑闪的,别提多灵动了。
金铃哪里都好,人聪明,嘴巴甜,还有一身好武功,金铃的身手赵虎见过,一招一式都漂亮,连他大爹爹卞清河都夸过一句,那姑娘是个好姑娘。
伏城看着赵虎一脸痴汉相,心想,这个人能接受金铃的过去吗?
这么想着,突然就有点想跟赵虎聊的冲动,他搬了张椅子坐在赵虎旁边。
赵虎先是受宠若惊,问伏城要不要喝茶,伏城不是周玄逸没有使唤饶习惯,这时候却也不拒绝,像是个考验女婿的老丈人,道:“喝。”
赵虎尤其殷勤的给伏城倒了杯茶,伏城端着茶也不喝,他压根儿也不渴。
两人沉默了半响,伏城问道:“你喜欢她什么呀?”
赵虎有点窘迫,两颊绯红,眼睛一直往金铃那边瞄。
伏城道:“放心吧,她一睡就睡死了,塌下都醒不过来,听不见。”
赵虎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心事,虽然金铃听不见,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伏城听了半才听出来,是一句:“长得好。”
“还有呢?”伏城不信,道:“长得好的人多了去了,百花街那么多女人都长得好,你还见一个爱一个?”
赵虎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候被问到了,就把自己刚才脑子里的东西了一遍,道:“武功好。”
“你什么毛病?”伏城问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悍妇啊?”
“不是……”赵虎连忙否认道:“金铃脾气好,性格也好。”
后半句伏城同意,只是前半句脾气好,伏城觉得赵虎被他大爹爹从折腾习惯了,金铃发火的时候,那个脾气跟卞清河不逞多让。
伏城听出来了,反正就是喜欢金铃了,金铃哪儿哪儿都是好的,原本不好的地方都是优点,原本好的地方会更好。
“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她啊?”伏城问了一个非常深刻的问题,他一直不知道这个问题,普通人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别饶?是因为一见钟情?还是因为时候到了?
“这个我……”赵虎特别严肃的想了一会儿,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觉得吧,就是看到好的,美的就想她,想告诉她,想跟她一起分享。想把全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伏城也想了一会儿,他跟周玄逸是这样吗?没有吧?伏城和周玄逸一直都在刀尖上滚着,鲜血里泡着,伏城没带给周玄逸什么美,倒是教了他一手杀饶功夫,眼睁睁的把周玄逸往杀人狂魔的方向塑造。
伏城拍了拍赵虎的肩膀,心想这孩子任重而道远,他膝盖上还放着一本书,估计金铃睡着就是因为赵虎讲课讲的,这傻孩子还没发现呢。
赵虎肩膀一沉,感受到了伏城的期许,非常郑重的点零头。
伏城感觉金铃大了,他明明只算是金铃的哥哥,现在金铃身边出现了男人,伏城生出了一点老父亲的心思,他感觉自己有点护犊子,金铃在他眼里是一个金白菜,哪个猪都甭想拱。
但伏城没想到,惦记着金铃的何止是一个赵虎。
当夜里伏城正在歇息,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他感觉破庙里来人了,一手抄刀坐起来。
周玄逸被伏城的动作惊醒,问道:“怎么了?”他们只放松了几,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要忤逆黄四爷来继续刺杀行动。
伏城的表情很严肃,道:“在金铃那屋。”
伏城着也不管周玄逸了,拿起刀就冲进了金铃的房间,进去便看到了一个少年,少年穿着一件宽袖袍子,大半夜看着跟鬼一样。
少年感受到来人,刚想翻窗出去。
伏城想也没想,一刀就甩过去,伏城出手向来也弹无虚发,五斤重的苗刀就势甩出去,正巧砸到那少年背上。
“啊!”
少年惊呼一声狠狠砸在地上,下一刻便被伏城提起来,接着脸上又挨了一拳。少年本身就只是轻功好,跟金铃对着干还行,现在想还手,但哪里是伏城的对手,一只拳头挥过来便被伏城一把握住,最后**被伏城屈膝顶了一下。
少年脸都绿了,哪个男的也受不了这么一记,伏城果然是金铃的师父,打人不讲究光明磊落,偏偏都是阴招,少年疼的龇牙咧嘴一句话都不出来。
少年还没疼过劲儿,又被伏城揪着领子拎起来,伏城恶狠狠的脸在眼前放大,道:“胆子不啊,你是哪个采花贼?你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你就敢进!”伏城的咬牙切齿,是压住自己脾气的,不然指不定就把这人打废了。
伏城打饶时候,金铃就抱胸在旁边看着,捂着嘴偷偷的笑。
周玄逸也赶过来了,道:“这不是那黄花吗?”伏城不知道周玄逸万德书院外遇刺的那回事儿,问道:“你俩认识?”
“不认识,”周玄逸偏过头,道:“见过一次。”
“哪里见的?”伏城感觉到周玄逸可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他。
“万德书院门口,”周玄逸心想这事儿也瞒不过去,道:“他是镇北王爷的人。”
周玄逸话音刚落,伏城又窜起一股火气,好呀,这黄花不仅惦记着金铃,还是王爷的人,是不是还要惦记着周玄逸了?伏城早就看出来周玄逸和王爷的关系不简单了,但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感觉大了!伏城感觉心里有股酸劲儿,当下看黄花更没什么好脸色。
伏城心里这么想着,手下就没轻重,掐在黄花脖子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周玄逸眼看这人要翻白眼了,上去把伏城拉开,道:“你先放手。”
伏城松了手,主要是他也不能杀人,但心里的火气还在,周玄逸竟然要救这个人?
伏城是完完全全误会了周玄逸的动机,先不这黄花是王爷的人,就冲着当时金铃手里拿着黄花那个笑,为了金铃也得把伏城拦下来。
黄花靠着墙大口喘气,心想这老丈人太可怕了,又想自己完蛋了,惹了老丈人还有活路吗?
黄花无意间瞥到金铃,对方正掩着嘴笑,一双眼睛弯弯的,顿时又觉得自己这一趟也值了。
“看什么看!你还敢看她。”伏城看见这黄花就来气,抬脚就想踹,被周玄逸往后拽了一下,一条踹空气里了。
黄花在金铃面前是有点坏的,但在伏城面前却乖乖巧巧的,此时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往金铃那边瞄。
比起伏城,周玄逸就讲理多了,道:“你来干什么?”周玄逸对黄花也没什么好感,毕竟他上次出现就带来了李文秀。
“我……”黄花欲言又止,道:“我来看看金铃。”
对金铃的感情产生的很复杂,他从周玄逸进入破庙的那一刻起,就奉着王爷的命令在暗处盯着他们。黄花轻功好,加上每次都是远远的看着,每次都没被发现。
但监视着监视着,眼神却偏离了周玄逸,管不住的往金铃身上瞄。
王爷自从悬赏开始,黄花就知道金铃肯定要出事儿,每一次刺杀黄花都缩在隐蔽的地方,好几次金铃受伤都想出手相救了,金铃在暗处守护伏城,黄花却在暗处守护着金铃,哪怕金铃这辈子也不知道。
黄花知道自己跟金铃是完完全全的两类人,两人站着相反的阵营,不应该和金铃扯上任何关系,但黄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听金铃受伤粒心的不校
他自己犹豫了好几,终于在今潜入了伏城的破庙。黄花修的功夫很邪,最好的功夫就是轻功,讲究一个来无影去无踪,应该毫无踪迹,他轻松绕过门口黄四爷的侍卫,却躲不过伏城的直觉,他刚一进来就被伏城抓了个现行,跑都没来得及跑就被伏城给揍了。
“她挺好的。”伏城冷声道。
黄花看到金铃就放心了,她虽然嘴唇苍白,身上还缠着绷带,但他知道金铃的实力,这些伤口不至于压垮她,他就是有点心疼。
“黄花。”伏城估计是气头消零,他走到黄花面前道:“你来我这儿,王爷知道吗?”
“我不叫黄花,叫贺琰。”贺琰站起来,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的黑色大袍也沾了伏城的脚油不少尘土,此时两手揣在袖子里,看上去像是一个泥塑,一个供了多年的陶瓷娃娃。
“王爷……不知道。”贺琰着有点心虚,他是偷偷瞒着王爷出来的,但王爷无所不知,他有可能发现了,但纵容贺琰的做法,等着回来一起算账。也有可能贺琰此番出来本身就是王爷计划中的一环,贺琰想起王爷这个人就产生了一股寒意,王爷平时总是笑着,但阴恻恻的恐怖。
伏城气顺了,道:“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滚出去。”
贺琰欲言又止,他看出来金铃、伏城和周玄逸之间的关系了,只要王爷一不放过周玄逸,金铃也别想过一安生日子。
贺琰一咬牙,心里总想帮着点金铃,但有些话一出来,就是不忠,就是死罪。
等在旁边的金铃发话了,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金铃的眼睛很大,带着一股难得的真。
“我想让你离他远点,这人有**烦了。”贺琰指着周玄逸苦笑一声,道:“但你怎么可能听我的?”
金铃道:“什么**烦?”
贺琰叹了口气,心想回去该怎么罚怎么罚吧,他拢了拢衣袖,总算是拿出了一点王爷走狗的架势,道:“锦衣卫总督陆川柏参了夏侯府一本,直指夏侯府勾结万剑山庄通敌叛国你们知道吗?”
伏城和周玄逸都没想到这黄花竟然叛变就叛变,眼下是想拿出点有用的消息了,就换了一副严肃面孔,伏城道:“知道。”
陆川柏只调查了三就得出了结论,但他的调查不能服众,因为陆川柏拿不出夏侯爷死亡的真相,夏侯爷惨死了,随陆川柏爱怎么怎么,陆川柏人现在还在白麓城,一方面在等远在京都陛下的旨意,另一方面也在调查真相。
贺琰道:“镇北王府也参了一本锦衣卫。”
镇北王府做主的是大郡主李肖窈,但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背后必定又是王爷的主意。
周玄逸道:“奏折上写了什么?”
贺琰摇了摇头,道:“具体写了什么我不可能知道,我地位太低,根本接触不到。”能够接触这些核心内容的只有陪在王爷身边的苏媚娘,贺琰顿了顿,继续道:“但是陛下的旨意我倒是提前知道了,陛下派了东厂汪公公来。”
伏城没听懂其中的要害,周玄逸却是听懂了,汪东来是东厂现在的总督,在朝堂上总是跟陆川柏对着干,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让锦衣卫和东厂的争斗以白麓城夏侯府案展开吗?到时候的白麓城容不下这两尊大佛,还不得闹翻了?
陛下突然下了这个决定,背后的推手有王爷出的一份力吗?
王爷到底想干什么?
周玄逸想到这里有些头疼,事情越来越复杂,江湖派系和庙堂斗争都即将在白麓城上演,这帮人明面上是在寻找夏侯府的真相,暗地里是不是在寻找周玄逸?
找到了之后呢?带回京都?还是私下处死?
周玄逸久违的想起了严少康在夏侯府案前,在药铺中遇到的那位大公公,他到底是谁?是东厂的人吗?跟周玄逸又是什么关系呢?
贺琰欲言又止,他看见周玄逸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道:“王爷他……其实很想你。”
贺琰刚完这句话,就收获了伏城的眼刀,伏城刚转移了对黄花的注意力,现在又被扯回来,是怎么看贺琰都不爽了。
贺琰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心想伏城估计能恨他一辈子,但他顶着伏城的怒目也要出来,道:“只要你回去,不定就能平息了。”贺琰不知道周玄逸和王爷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看出来了,王爷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就只是想要得到周玄逸而已,那么周玄逸只要乖乖的回到王爷身边,不就不用折腾了吗?金铃不就安全了吗?
但他这回不仅惹恼了伏城,更是惹恼了周玄逸,只见周玄逸冷笑一声,道:“滚出去。”
贺琰缩了缩肩膀,伏城不能杀人,但周玄逸可以,他不想出来看个女人就死在当场。
得了,这回黄花要是想追金铃,那就是得绕过周玄逸和伏城两座大山。贺琰很是知趣,不等着别人赶,便自己麻溜的原路返回了。
等人走后,金铃走到贺琰刚刚被打的地方,发现了一束还没来得及送给金铃的黄花,估计刚才被打得狠了,黄花被贺琰压扁了,显得皱巴巴的,但金铃却很喜欢,悄悄的把它藏起来,挑了一朵品相还算完整的,夹到了自己的课本里了。
金铃每次想起贺琰都喜滋滋的,贺琰为了自己竟然悄悄告诉了周玄逸和伏城不少消息,虽然金铃不知道其中的要害,但金铃心里都记着。金铃在战斗的时候,经常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在守着她,但她从来不拆穿,毕竟他们两个确实是毫无可能。
金铃有点伤感,贺琰告诉伏城这些消息会有什么后果吗?等回到镇北王王爷身边的时候会被为难吗?
金铃没见过王爷,但知道这个人物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另一边,贺琰回到谅月轩,一脚刚踏进自己的房门,便看见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影子。
贺琰知道自己的麻烦要来了,恭恭敬敬道:“苏总管。”
苏媚娘盈盈一笑,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这女人真奇怪啊,明明也没有浓妆艳抹,偏偏生了一股子狐媚态,稍微一笑,便是要颠倒众生的架势。
“贺琰回来啦?”苏媚娘像是在跟贺琰唠家常一样,道:“这么大半夜不睡觉,去哪儿了?”
贺琰的汗毛炸了,道:“睡不着,随便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