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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规则是:只许在空中打斗,被打落地面,就算输。
白妶连闯四关,进入第五轮决赛。
此时,众人心底了然,深知白妶修为绝非筑基初阶,没想到他在这一个月的修炼中竟然晋了阶。而且似乎已晋升到金丹初级,真是个可怕的修炼才。
十五六岁能升到金丹中级的少年绝对可以是才,新入门的八百弟子里,只有那么三两个人。
难能可贵的是,这届弟子竟与往届不同,女修十分出彩。尤其是两位才少女。温如玉和江吟月,二人表现十分瑰丽,众人便私下押宝认为冠军必出于此二人。
六人中,温如玉运气似乎不太好。她在第四场比赛中连挑两名高手,体力不支,竟被对手找到破绽,中了一掌,受了内伤。
楚延和付侃的赌注已加到十张心愿券。楚延原本赌温如玉赢,见温如玉状态不妙,决定改赌江吟月。
而付侃则另辟蹊径,赌了白妶。
楚延听后,象听了大的笑话一般,道:“付侃,我你怕是脑袋里长了包,就算赌凤兄,也不应该赌白妶啊!你疯了吗?不许出尔反尔哈,咱走着瞧。这次,咱们赌十张。”
付侃:“十张就十张,谁怕谁!”
起付侃赌白妶,倒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看过白妶的比赛,修为虽然是差点,但其御剑术十分撩,剑术也变幻莫测。
而且,他在比赛过程中,运气出奇地好。五人为一组比赛时,他总抽到第五号。等一二三四号决出两名胜者后,他只需打赢其中一人,便进入了下一轮。当他抽到大家认为他不可能战胜的对手时,人家竟然家里有事退赛了,他便直接轮空进入下一场。
虽然比赛不能全由运气决定,但付侃竟莫名其妙地觉得白宜生可能会异军突起,大有爆冷门的趋势。
虽然理智告诉他,筑基不可能战胜金丹。但直觉却是:白宜生很有可能是这次的冠军。
最后,他莫名其妙地选择了直觉。
楚延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机加大赌注,把赌注从一张上升到十张,真是奸诈无比呀。
第五轮决赛,有六人。分别是金丹五阶的温如玉,金丹四阶的江吟月,金丹三阶的凤驰,其余三人分别是筑基高阶的闵夕、琉璃、白宜生。
先上场的是白宜生和琉璃。
只见白妶飘然立于空中,对方是一名女修。白妶一袭白衣,迎风而立,身形微微单薄,却丝毫挡不住他的玉立之姿。抱拳之后,二人便毫不客气地开始了战斗。
这时,温如玉才发现,不知何时起,白妶的御剑术已精进得让人惊叹。只见他一进一退间,潇洒自如、避闪得当,修为是差了一点点,但一套不羁剑法应用得十分灵活,竟不限于老师所教的应对方法。
半空中,衣袂飘飘,俊逸洒脱得迷人眼,惹得地面观摩的女修们窃窃私语:“若不是有黍离君,恐怕咱们都要迷上他了。”
“只可惜他修为太低了,不然,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啧啧,他若修为高,恐怕也不是咱们能够攀上的。努,那边,早有人捷足先登呢。”
那女修努嘴示意的那个方向正站着温如玉,温如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被茹了鸳鸯谱。
这一局,白妶获胜。温如玉向他扮了个鬼脸,揶揄道:“宜生兄,你这算是色诱吗?”
白妶:“死丫头片子!”
温如玉“咯咯”地笑开了去,好不容易止住笑。
这时,白妶却拿眼撩她:“靠这个,咱还要赢你!”
温如玉“噗哧”又笑了起来:“好你个白妶,色诱到本姐头上来了。”
着,就当肩给了他一拳。
白妶假意抚肩,皱眉呼痛。
然后,二人又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彼此打趣了一番,便一起挤入人群,继续看江吟月与凤驰的比赛。这一局,江吟月胜出。
接下来便是温如玉与闵夕的比赛,虽然温如玉赢了,但闵夕一味地采用拖延战术,消耗了她极大的体力,内伤更重了。
接着胜出的三人再次进行了抽签,结果如同付侃所期望的那样,白妶果然抽到第三号,这意味着无论江吟月与温如玉谁胜,白妶都能与之争夺魁首。
此时,楚延竟觉得隐隐地发慌。
这特么啥狗屎运气?难道老子今要赌输?他原本以为白妶绝对进不了前三的。
不过,这也太惊悚了吧!
就算白宜生再厉害,也不可能打赢金丹啊,筑基与金丹,可差得不是点把点,那是质与量的差距呀。
他怎么可能得冠军?!
楚延摇了摇头,摇掉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而且,白宜生这后面的比赛打得不算轻松,明眼人一看,便知他确实修为高不过去,全占着御剑术撩,剑术还算精辟。
“还算精辟”?是这样吗?楚延强行自欺欺人。
那不是“还算”,而是“绝对”!绝对的精辟,好吗?!
但有一点,白宜生胜得艰难,却是事实。
无论是面对心狠手辣的江吟月还是修为精深的温如玉,白宜生想胜,当然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
*
温如玉与江吟月此时御风而行,二人使用的皆是宝剑。
二人宿怨本深,当下便没人客气。众人便见空中,一红一绿,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温如玉见江吟月一味拖延时间,便知她想干嘛,自己昨受了内伤,这消息早已传遍不羁,所以刚才那场比赛,闵夕才有意拖她,想通过耗费她体力的方式将她打败,虽然最后闵夕没能如愿以偿,但江吟月必然看在眼里。
此时,她体力透支,若再被江吟月久久拖着,她必败无疑。
想到此,温如玉手上加速,死死地缠上江吟月,不让她脱身。江吟月被缠,只好使出浑身招数,与温如玉拆眨
瑶光台上,微子见一红一绿,在浅蓝的晴空下打得十分好看。问道,“你们这两女娃娃谁会嬴?“
慎行道:“我看是绿衣服的。“
微子:“未必。就算红衣服的体力不支,绿衣服的也难胜。“
洵玉:“师叔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