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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学武！”秦宇辰一脸自豪。
“哦？”秦念挑了挑眉，“那你是可以以一敌百还是以一敌千？就算你可以，那你认为凭你一个人可以抵挡千军万马吗？”
“战场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秦宇辰撇了撇嘴。
“难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那么蠢，光明正大和你打吗？兵不厌诈听过吗？你要真上战场，那估计也只是个兵，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就是你这种人。”
秦念噼里啪啦了一堆，再看秦宇辰，果然见他脸上也多了几分不确定。
他迟疑着道：“那我学总行了吧？那也不是只识字就可以了吗？”
“罢了。”秦念摆了摆手露出失望之色，“你这么为难你还是别学了，等爹回来我就告诉他你想和他上战场，让他下次带上你吧。”
金枝玉叶：“？？？”
秦宇辰瞪大了眼睛，“这……这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他还不到九岁呢，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好？”秦念看着他，目光真诚地仿佛是真心地询问。
秦宇辰托着下巴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道：“我觉得再过个五六年吧，那时候我应该就和爹一样高了，就可以了，不然我娘会担心的，哦对了，还得……”
他话还没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见秦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走了过来，抬手敲了敲他的头，语气散漫：
“想得还挺美啊你？”
她下手不轻不重，却也让秦宇辰吃痛地捂住了头，满脸不高胸看着她道：
“不是你问我什么时候合适的吗？”
“是我问的那又怎么样？”秦念瞥了他一眼，“我又没会听你的”
秦宇辰吸了口凉气，气得眼眶都红了，他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大声道：“你是个坏蛋！”
“行，我是坏蛋。”秦念欣然承认，冲他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你明日还敢顶撞先生吗？还不好好学吗？”
秦宇辰吸了吸鼻子，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休想！”
“那校”
秦念也不和他继续争执，她轻描淡写地道：“那明日我便让先生不用来了，还能省了我那上好的松烟墨。”
“你居然贿赂先生！”秦宇辰义愤填膺地看着她。
“若非你太愚笨顽劣，我用得着送东西给先生？你莫不是当真以为季先生缺那一锭松烟墨？”
秦念瞥了他一眼，不屑一笑，“季先生名满下，门下弟子无数，在这京城极富盛名，寻常官员家的子弟想要请他指教都难，你是以为自己特别聪明能让季先生求着来教你还是怎么着？”
“我……”秦宇辰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脸上露出羞愤之色。
秦念看见他的反应，转头对玉叶道：“明日让季先生先不用来了。”
玉叶不解地看向她，“这……？”
“既然他想学武，那你今日便去替他找个习武的师父来。”秦念勾了勾唇，看向秦宇辰的眼中夹杂着一丝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