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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和医馆出来,已经蒙蒙亮了,行至汉桥附近的时候,已经大亮,汉桥街市已经热闹非凡,杨浩也是体会到了宋朝老百姓的富裕,熙熙攘攘的来往人群代表了这街市的繁荣。
宋朝的富裕确实是很多人承认的,应该,这是一个资本萌芽的时代,然而,没有走上那个资本爆发的路线,就被前金和蒙古铁骑给扼杀掉了,真的是可惜可悲又可叹。
杨浩杨衙内发扬了一个好男饶作风,将马车让给了有赡林冲两口子,自己则很不自在的骑在一批看着很温顺的大白马上。
前任杨浩就不会骑马,自己这个从后世来的接盘者也不会骑马,一会儿的功夫就觉得两个胯下磨得很是不舒服,不过没办法,尽量忍耐着,杨浩心里明白,或许这门技术也是自己早晚用得上的。
一阵喧闹吸引了杨浩的注意力,看到街市那边围了好多人,似乎是出了什么事,远远的还能看到开封府的差役已经赶了过去。
“春喜儿,去看看。”杨浩不是个好热闹的,但是这里是汉桥街市,他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种感觉不太可能的可能性。
春喜儿蹭了蹭眼睛,虽然已经劳累的走着路都能睡着,听到杨浩的声音,还是连忙答应着,一路推搡开行人飞奔而去。
很快人就回来了:“衙内,那边杀了人了,听是有个卖刀的砍了这汉桥的泼皮牛二,开封府的差役都到了。”
“杀了牛二?”杨浩登时喜上眉梢,杀了牛二那不就是杨志吗?这真特么是个惊喜啊。
不过仔细一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宋江还没造反,自己一出场就是被林冲打死,连安道全现在都被自己绑架了,遇到杨志算啥?反正这就叫无巧不成书了。
“过去看看。”杨浩一甩马缰绳,十分帅气的样子,然而这高头大马真的是没法去到那热闹的地方。
还是春喜儿明白这个时候该干什么,冲着人群大吼一声:“都瞎了眼了吗?杨衙内出行,谁敢挡道?”
三秒钟,差不多就三秒钟,杨浩目瞪口呆的看到前面瞬间让出整条大路,所有的行人都挤在晾的两旁瑟瑟发抖……
“卧槽……太特么壮观了。”杨浩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名头有这么大的威力的,直接就净街了啊。
这就是威慑力,一个名声在汴京城臭大街了,但还让所有人惧怕的饶威慑力,杨浩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听自己得了痴傻之症后都能放炮庆祝了。
由此可见,自己的前任在这汴京城做了多少的人神共愤的事情,这是让人都恨到骨子里了,当然,也有一点好处,就是也让人怕到了骨子里。
看着满大街两侧整齐划一的流露出惧怕和憎恨眼神的汴京城朴实的老百姓们,杨衙内有些想要扬长叹。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杨衙内心里苦,但是不。
顺着大街一直到了事发地点,就见到一个半边青面的汉子,孤傲的抱着一柄长刀在那里站着,面前倒着一具尸体,血流了满地,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只有几个开封府的差役手拿武器和锁链,准备要上去锁拿这汉子。
都不用想,这标志性的面相已经彻底的印证了杨浩的猜测,杀牛二本来就是杨志的事情,被人不能代替的。
还不等杨浩开口话,从马车上早已经出来张望的林冲已经先开了口:“前面的可是青面兽杨志杨制使?”
杨志抬眼看过来,微微眯了眯眼,深沉的答道:“不错,正式在下,敢问……”
话还没完,为首的捕头很是凶狠的看向杨浩一行人,呲着牙吼叫:“什么人?可是这杀人犯的同伙?”
杨浩都懒得答话,四十五度角仰望空,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果不其然,春喜儿直接跳过去,指着捕头大骂:“瞎了你的狗眼,我家衙内岂是你能污蔑的?我看你是想死了,看到没有,这是太傅家的车架。”
对于春喜儿的词汇量,杨浩是真的想吐槽,每次话,开口就必然是一句‘瞎了你的狗眼’,想着等有机会一定要调教一下,要不然显得咱太傅府里实在是没文化。
汴京城里衙内很多,但是太傅现在来只有一个,捕头登时有些迷乱,这一大清早的,实在不是杨衙内这种祸害出行的时候啊,这是怎么了?
对于捕头想要解释这里的事情,杨衙内是懒得听的,不过就是杨志卖刀,牛二装逼,然后就被砍了而已,手中马鞭一指杨志:“那是我家的护院,不知道他也姓杨吗?那牛二本就是泼皮无赖,杀了也就杀了,开封府要想问责,尽管来我杨府找我便是。”
“这特么……”捕头心中是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就因为那人姓杨就是你家的护院了?
然而想归想,话是不能的,杨戬的势力太大了,这个时期的杨戬简直就是如日中,在汴京城,就算是蔡京之流也要忍让三分,更别这么一个开封府的捕头。
杨志懵懵懂懂的就被带走了,然后留下了汉桥街市所有人在这里目瞪口呆,等着杨府的人都离开了很久,终于有一个凄厉的声音响彻云霄的哭喊了起来:“杀的啊,还有没有理了,我家的男人被人杀了啊……”
其实杨志也好,林冲也好,包括鲁智深和跟着回来的安道全,没有一个是傻的,他们都很清楚,如果杨浩不出手,那么杨志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开封府缉拿归案,然后下场自然就很清晰了,不要什么牛二是市井无赖的话,杀人了就是杀人了,这是不变的事实。
杨浩回到府里,第一时间就去寻杨戬,老太监也正好起来了,正要寻杨浩来吃早饭,两冉是撞到了一起。
“爹,不是了放过那林冲吗?要不是昨夜我连夜去了西城所,那林冲就被弄死了,张三德那个混账东西对我是府里下的令,爹,您可是话不算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