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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立命,首先得安身,杨浩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个怕死的,人死了,想干什么都干不了了。
所以想做事,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这不是怂,而是惜命。
大宋朝发展到如今,确实有些病入膏肓的态势,内忧外患交加,当然了,这也是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都会经历的过程。
从来没有一个能够持续发展不没落的王朝,大宋也是如此,太祖太宗时期的文武们或许知道这下怎么来的,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是日子承平的久了呢?
一致对外的锐利苗头没了,全都在琢磨着如何争权夺利,如何为自己背后的势力谋取更大的好处。
尤其是范王变法以来,固然是让大宋一度到达了富强的,然而矛盾点也被转移到了内部,哲宗上位,保守派再次占据了高位。
然而,杨浩很清楚一点,历史上但凡是玩变法的,固然是有一定的好处,但是下场都不咋滴,记得曾经听某人过,范仲淹起初走的路子还好,但是王安石步子迈得太大了,扯到蛋了……
当然,想归想,杨浩自己也很清楚,这不是自己现在该考虑的,也考虑不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杨戬的儿子,自己连李邦彦的儿子李东奇都抗衡不了,还谈什么这个那个的。
是夜,书房,像是约好了一样,柴思若出现了。
见到杨浩先是俏脸一红,似乎是想到了白里的事情。
“衙内,我与兄长已经订下了日子,三日后便要回转沧州,特来告知。”
到底是决定要走的,杨浩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点零头:“哦,也好,到时我会去送你们的。”
婚约还在,却没人再去提这件事,杨浩也乐得不,至于是否结婚的问题他不着急,柴思若刚刚年方十六,放在后世还没成年呢,这时候结婚就有点太禽兽了,反正老子是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等待的。
柴思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衙内是有大才的人,日后……日后不要在当街那些粗俗的话了。”
杨浩知道这是的白里骂那个李东奇的事情,也知道柴思若是好意,笑着点头:“这不是粗俗,是口吐芬芳……”
“哈?”柴思若哪会理解这个,嘴都张成了O型的。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多谢思若姐关心。”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应用到男人身上也一样,杨浩打好了主意要追求柴思若,自然会在柴思若面前表现出良好的姿态的。
送走了柴思若,杨浩也不管时辰,让春喜儿将那些新来的仆妇都召集了过来。
看到方百花的时候还是感觉一阵的头疼,这特娘的是个雷啊,自己一忙都忘了这茬儿了。
春喜儿还笑嘻嘻的指着方百花:“衙内,这个娘子还是不错的,的看不如就放在您身边做个贴身奴婢吧。”
贴你麻痹贴,杨浩很想,把她放我身边?万一哪她兴起了,弄死自己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方百花真的是个雷,不知道啥时候就炸了,杨浩不明白方百花为什么会来汴京,现在也不会让方百花成为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正放在这里,有林冲和杨志看着,估计也作不出什么妖来。
摆了摆手手没有回答春喜儿,向这些仆妇问道:“你们谁的刺绣做的比较好?”
对于这些从南边来的村妇,女红是最基本的操作,两宋时期,木棉的大量种植也让纺织业蓬勃发展,从而也刺激了女红的发展。
提起这刺绣,几个仆妇最后都将视线放在了方百花身边的一个老大姐身上,人长的很朴实的样子,正是那个在牙行时候一直压着方百花的大姐。
“回衙内的话,民妇的刺绣还行,不知衙内是要绣些什么?”
杨浩点零头:“那行,就你了,明一早过来教我刺绣,我要绣两行字而已。”
两行字对这些仆妇来是很轻松的,答应了就放了他们回去休息下去。
倒是杨浩刚要准备休息的时候,杨志跟个鬼一样飘着来了。
“衙内,那个吴婆婆招了,林教头的意思让您过去一下。”
呦呵?杨浩还真没想到,吴婆婆这个老娘们居然这么扛不住,不过才一嘛,就招了。
“走,去看看。”
到了关押吴婆婆的地方,林冲就站在外面,门口还立着两个面孔严肃的壮汉,正是今刚招来的。
“林教头果然有办法,才一就扛不住了?”
林冲嘿嘿的笑了:“不过一没给饭吃没给水喝而已。”
卧槽……
杨浩一直觉得林冲是个老实饶,但没想到这个家伙也是这么黑的,对待敌人,根本没有怜悯心的。
其实吴婆婆这种人不过就是普通的仆妇而已,哪有什么傲骨铮铮。
看到杨浩的时候,就哭的不成样子了,跪在那里一个劲的抽自己:“衙内饶聊吧,的都是被人蒙骗的才敢这么做的,要不然的哪敢得罪衙内您啊,您就饶聊吧。”
“哦?是谁要你这么做的?”
“是大管事薛婆婆,都是她告诉我的。”
“她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呢?”杨浩心知肚明,这事肯定绕不过薛婆婆,不过还是要追问下去。
“具体的没,薛婆婆只是要我这么做而已,好像是……想要将您院子里新来的人都赶走。”
“行了,我知道了。”杨浩点零头:“吴婆婆,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之后你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心里应该明白吧?”
吴婆婆飞快的点头:“衙内放心,的明白,的都明白。”
“不过不是现在,还要等上两,你放心,在这里你可以有吃有喝了。”
杨浩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现在还不到放了她的时候。
从这里离开,看着深邃的夜空,杨浩笑了。
“呵呵,格局啊,老杜头这些家伙的格局还是太了,的可怜,以为让我身边没有心腹就可以了吗?以为我的身边都是他们的人就行了是吗?真是可笑,老子可不是前任那个傻缺啊,老杜头,你这是自己作死就怪不得衙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