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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这女子性情不堪的很,属下在长街上随便拉着个百姓打听,都对她没有半句好话,有些,甚至巴不得她去死呢!
这女子啊,若平日里一个人上街让人认出来,只怕是与那过街老鼠差不多,可谓是人人喊打,没一个待见的!”
薛邑将查探打听来的状况道来,萧奕寒闻之一惊,仿佛这话再一次让他出乎意料!
“为何?她这样好的出身,即便娇纵些,也不至于被百姓凌辱的地步!”
萧奕寒越发不明白,他觉得韩明霜这样好的出身,家教甚严,言行举止都该是大方得体,颇是不错的!
即便是出身高门,可能从锦衣玉食的长大,所以难免娇纵些,但也不至于到这种人人厌弃的地步吧!
“主儿不知道,这女子性情跋扈,任性又刁蛮,成日里不学无术还总爱耀武扬威的耍横!
这平日里与男子打架斗嘴都是常事,总之没一处是好的,自然越发的,人人都开始厌恶她!”
薛邑提起这件事儿便对那南国相府嫡幼女韩明霜的印象越发不好,毕竟他活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女子名声这般臭的!
这恐怕那青楼女子走在街上都不至于被人这般嫌弃,偏偏韩明霜那么一个出身顶好的千金姐,居然混到这种地步!
真可谓是一把生的好牌被她打的稀巴烂,简直四国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这倒是怪了~”
萧奕寒轻道了声,越是听挺薛邑这么,他便越是不能理解!
“若这女子真如此不堪,那为何言瑾瑜喜欢这样的女子?”
萧奕寒想不透,原本前两年,言璟琮出使西国时,他也听过言璟琮相府的这位二姐蠢笨跋扈,刁蛮无礼,可萧奕寒听了却没在乎太多!
可他现在觉得不可能,是因为言瑾瑜那样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喜欢这样跋扈不堪,品行不赌女子!
而韩明霜既然能得言瑾瑜那么喜欢,她又是相府千金,为人不可能这样卑劣!
但若真如此,言瑾瑜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这言璟琮也就算了,当初言璟琮和韩明霜接触是为了丞相手中的权势!
可言瑾瑜若也是仅仅为了这个,他又怎么会表现出那么喜欢的样子?
萧奕寒看得出来,言瑾瑜对韩明霜所表现出来的喜欢,绝对不是假的,那种喜欢,是装不出来的!
“属下觉得,大抵原因是,这女子和九殿下青梅竹马的情分吧!”
薛邑又道了声,不过这话倒是没了根据,只是他猜测而已!
“他们时候认识?”
萧奕寒顺势问了声,倒越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趣儿!
“是,主儿也知道南国国君非常重视丞相爷和大将军府杨家,所以与将府相府关系很好!
当年丞相的原配夫人,也就是将府嫡女产女亡故后,皇上可怜这娃娃一出生就没了娘亲,所以特意允准吩咐九殿下他们兄弟几个儿时时常来相府陪她玩儿!
只是后来出了些事,九殿下被送去了北境,那之后,南国皇宫里也越发事多,他们这些年来便与相府走动少了!
如今九殿下回京与这女子初见便是两情相悦,想来肯定是因为儿时情义!”
薛邑此话倒不是听谁的,只是除了青梅竹马的情义,又怎么能解释韩明霜和言瑾瑜两个缺初两情相悦呢?
这两个人,一个跋扈不堪,一个拒人千里,突然间,言瑾瑜亲自救了她,她自此性情大变,两人发展的属实太快了,这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一见钟情!
萧奕寒听着这话,表示认同了几分,可他随即便注意到这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一出生便没了娘亲?那她这继母与姐姐待她可好!”
萧奕寒颇是关心这个!毕竟一个女子打出生没了亲娘,那后母和姐姐若是再对她不好,那韩明霜如今这般性情不堪倒是有情可原的!
毕竟从就被人差别对待,她一个女孩子,肯定也不是她能做的了主的!
可薛邑闻声却是对此大加赞赏:“这自然是好的!京城人人都夸赞相爷夫人贤惠大度!
她这姐姐更是才貌双绝,端庄大方,相府夫人早年还诞下一长子,现已上朝议事,他们兄妹三人关系都很好!”
“可你方才不是还自从去年重阳落水后,她与她这姐姐关系便不好了吗?”
萧奕寒怎么越听越糊涂,可薛邑却是没察觉什么,只怕他误会,将话又回了遍:
“是,以前是挺好的,自从那开始就不好了!”
音落,萧奕寒默了些许,忍不住轻笑了声,带着几分嘲意:“这关系,倒真是比本君想的复杂!”
萧奕寒这时未免觉得这女子家世成长经历都十分有趣儿,但凡是萧奕寒理所当然想到的,都恰恰相反,萧奕寒真是想不对此感兴趣都难!
“等有空了,我们去会会这个韩明霜,本君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一般!”
萧奕寒吩咐了声,也是这些年来,头一次对一个女子这般好奇!
但追根究底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女子是言瑾瑜喜欢的,所以他不得不去较量一番,也好给自己留个底儿!
否则这女子若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那他倒时候岂不是要入套了!
那女子以前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身边的人是言瑾瑜!
而言瑾瑜是绝不会喜欢一个废物的,如此来,那韩明霜绝不可能如传闻中一般莽撞无用!
……
入了晨光殿,皇上位于高坐龙椅,萧奕寒位次而下,旁的还有众皇子及其丞相,将军,曹国公,太傅,太师,御史等重臣在位……
晨光殿如这几日的状态一般,虽设宴场面及其隆重,在场陪宴之人也都是朝廷一等一的重臣,可这气氛却实在微妙的格格不入!
殿内寂静无声,原前几日虽不曾提及什么大事却还是格外客气的闲谈,可这几日,话越发少了,即便想找话题,也没得!
“听闻西国此行有和亲之意,这么多了,怎的一直不见他们提及?”
这殿内只有细微的用膳之声,可眼瞧着这顿宴席又要结束,彼此却一直不曾什么,五皇子言璟琛不禁微侧了侧身子,与身边的六皇子言璟珹轻声了句!
不过来也是,他们南国待客一向友好,绝没有像如今这般尴尬的场景,这几下来,每每两国相见皆是客气几句,接下来边一句话都不!
那西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人人都在传他们要来和亲,可他们却一直不提这件事儿!
皇上前些日子刚问了这么一句,那西国国君就不急,然后就没再提过这件事儿!
他们南国自然也不是上赶着要与他们西国和亲,自然他们西国不提什么,他们南国众人也不会再开口啰嗦这件事儿来催促他们!
只是这西国国君萧奕寒是真的不急!
他大老远从西国来了南国,来了这么多,什么事儿也不!
就是每在宫里走走看看景儿,时不时出宫去转转,就好像他是来玩的一样,当真让人摸不透他想干什么!
若是他此行没有目的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一个国君怎么可能抛下臣民多日,只为来南国散个心?
可他确确实实悠闲的很,成日里没个正经事儿,他们虽不急什么,可看着萧奕寒一直不提和亲之事,好像是不打算提了,倒是让他们成日里空陪着不爽!
“要我他不提才好呢!提了又是一桩烦心事!”
六皇子言璟珹轻声回了句言璟琛,才不管西国国君如何行举,总之他们来了就没好事儿!
不过他们早就听闻西国有和亲之意,若萧奕寒真的提了这个,他们定然又要烦心和不和亲,把谁送去和亲的问题!
与其如此,萧奕寒不提才好呢,倒给他们省心!
只是言璟珹觉得不和亲省心些,言璟琛却笑了声,想着这其中利害,与他道着:
“不见得!这萧奕寒打不受宠,皇位都是屠兄弑父得来的,他这性情残暴,曹家若想要把公主嫁过去,损失得可是他们自己!”
言璟琛罢忍不住笑,总觉得曹家自作聪明,却是自掘坟墓的蠢举动!
他们当初和西国合谋,意图西国来日可以助言璟琮登基夺储!
所以他们曹家费尽心思把南国地形图偷给了西国,西国肯定开心,指着这地形图想着来日可以分一杯羹!
可谁知,这地形图后来竟又被七皇子言璟珩给偷了回去,这下子,西国肯定不愿意!
而曹家为了让西国消气,亦是为了补偿西国,表明合谋之心,这不就想了和亲一事!
曹家怂恿西国来提和亲之事,到时候他们曹家自会把他们身有曹家血脉的公主嫁过去,如此一来,西国也可相信且尽力协助他们曹家!
可他们曹家自以为这算盘打的好,殊不知这西国国君暴戾成性,三年惨死四位皇后,是四国人尽皆知的暴君,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可他们曹家竟然想要把自家曹氏血脉的公主嫁过去,这岂不是等同于送死?
难不成他们曹家觉得萧奕寒会善待他们曹家血脉的公主?他们曹家血脉的公主嫁到西国为后还是一桩幸事美谈?
真可笑,曹家竟然想的这般真!他们也不想想萧奕寒为人如何,可真是不怕害了他们曹家宝贝的公主殿下!
“平日里也没见你对七妹八妹二人多关心几分,怎的如今这般操心?”
言璟珹笑了声他,倒是觉得言璟琛这性子沉不住!
可言璟琛听闻言璟珹居然误会他这是关心言潇言沁的意思,不免一声叹着,连忙解释清楚:
“我哪里是操心9不是烦得慌,他一日不,我们隔三差五就要来陪膳!”
言璟琛罢又忍不住看了眼萧奕寒,倒真是佩服他堂堂国君出使他国竟怎么都不着急!
要和亲这事儿也不,虽是曹家主张的,可到底是两国和亲,何况萧奕寒一个国君放着自己的国家臣民不顾,来他国悠哉的游乐享受,实在忒闲了些!
可他闲得慌别人又不闲得慌,不过他们这些皇子也就算了,成日里住在宫里,倒也不算麻烦!
但人家丞相将军御史他们这些个臣子住在宫外,每每中午都要来宫中陪膳,实在劳累!
萧奕寒一日不此行目的,就只能一日一日的耽搁下去,他们都嫌不耐烦,偏偏萧奕寒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言璟珹闻声看了眼萧奕寒,只见他这顿膳食用的实在毫无杂念,十分细致!
不由得,言璟珹又将视线移开,心底也有不厌其烦,却也只是与言璟琛道了声:
“再忍忍吧,这么多了,咱们受得住,曹家也该沉不住气了!”
“国君此行南国,舟车劳顿,如今歇了多日,想来该是好多了吧!”
言璟珹话音儿了刚落,那曹国公便带头问候了句萧奕寒!
“你看!”
言璟珹笑声与言璟琛示意了声!
实则和亲又不是他们所想的,而是曹家所主张的,所以萧奕寒和不和亲对他们来倒是都无所谓,可唯独曹家不一样!
曹家为了拉拢西国,表明自己想与西国合谋的心,想了这办法出来,可萧奕寒一直不提这件事儿,他们不着急,曹家自然得等的着急!
这不是,现如今那曹国公便忍不住开了口,意思就是催他快些坦白!
而众人现下差不多也都吃好了,听见曹国公这声,一个个看着那萧奕寒!
虽他们不急什么,可却都只盼着萧奕寒有什么心思赶紧挑明了算了,毕竟他们也不是闲人,南国这么大,他们也不能日日都耗在他身上!
而萧奕寒自然知道曹国公沉不住气挑破了这个口子是为了什么,但现下却也实在悠闲自得的应了声,随后又与皇上起:
“你们南国吃食当真丰盛,这么多了,本君竟也吃不腻!”
萧奕寒似懒得与曹国公他们唠叨什么,大殿之上,众人看着,萧奕寒回答曹国公的话甚是敷衍!
可他与皇上的这话却实在自得闲适,怕是不知道的,真以为他是大老远跑来享受的!
不过皇上一向宽厚亲和,听闻萧奕寒这话,皇上心底也似察觉到什么,可口头上却也只是客气的回着话:
“国君喜欢便多用些,这都是宫中极佳的菜肴!”
“可不是!”
萧奕寒这便随口应下来,抬眸看着他们,自然觉得戏耍多日也到了时候,这便话锋一转,提及:
“这南国食之美,人亦美的出奇!”
“瞧见没,这便要提和亲之事了!”
言璟珹听着这声与言璟琛轻道了句,言璟琛看着听着,颇有玩味儿!
原他俩还呢,这萧奕寒来了这么多竟然也不提正事儿,这不刚罢,萧奕寒便准备提了吗!
“看来国君是看上我南国的美人儿了?”
皇上自然处变不惊,如今笑音儿道着话,明知故言了声!
实则方才萧奕寒与他突然间提及吃食,他便有所察觉萧奕寒要提和亲之事,这果不其然!
而萧奕寒看他们一个个等了这么多日,如今该是都盼着他赶紧,省的再一日日陪他空耗下去!
萧奕寒自然晓得他们心思,如今卖着关子,好生油腔滑调的来:
“前几日,本君在宫中碰见一女子,样貌实在出众,这一眼看过去,本君的心都倾倒了!”
萧奕寒这般着,让人听了只觉得此人实在溜嘴皮子,不甚值得托付终身!
只他们心里如此作想,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半分!
皇上不啰嗦什么,毕竟提出来了,自然迟早不可避免,那就把话开了吧!
“可是何人?国君不妨来听听!”
皇上问了声,估摸着,萧奕寒求娶之人不是言潇便是言沁,这宫中只有她们俩是曹家血脉的公主!
可那萧奕寒闻声却抱歉的笑了笑,一副半吊子的模样来回:
“这本君哪里知道s来派人下去打听,这才知道那女子着实尊贵!”
“这一听就知道言潇!”
话音刚落,言璟琛几人皆是心中自明,毕竟这南国要数未出阁的女子尊贵,可不就是静宜贵妃的独女言潇!
萧奕寒罢这句看了眼他们几人,似觉得他们一个个皆是有不出所料之感,偏偏,他接下来所揭秘之言辞,却惊令内众人……
“那女子,便是你们南国当今丞相爷的嫡幼女——韩明霜!”
“!!!”
这话一出,萧奕寒再看去,果然不出萧奕寒所料,他这话音一落,这殿内所有饶神色,没一个不惊诧的!
然而出于故意的,萧奕寒久久打量着言瑾瑜,只见他倒是淡定,闻此声也不过是惊了一惊,随后便瞧不出什么异常之处……
曹国公一干热此时是惊着了,他们一个个原听闻萧奕寒终于要提和亲之事,心中自以为大事顺利,可谁知让他竟改了主意求娶韩明霜!
萧奕寒再开玩笑吗?他性子再是不成体统也不能什么玩笑都开啊!
韩明霜可是相府的千金姐,更是言瑾瑜的掌中宝,皇上,丞相府,将军府,他们多少人都极为重视!
萧奕寒求娶韩明霜,是不想活了吗?再皇上能答应吗?就算皇上答应了,言瑾瑜呢?
言瑾瑜可是年少上了战场的阎王,他这样痴情的一个种,论为红颜起兵,两国交战可不是唬饶,萧奕寒这不是挑明了找死!
曹国公心里觉得颇是棘手,可这萧奕寒原就不是个什么心慈手软,性情温良贤德之人,他手段毒辣,为人玩世不恭,令人难以把控!
现如今这状况,曹国公等人自然意外,可也实在不能就这么一错再错下去,毕竟这也不是闹着玩的!
“国君真是笑了,两国和亲自古都是求娶皇族宗亲的女子,哪里能是臣子家女!”
曹国公故意将事情往正方向去引,也实在是给萧奕寒台阶下,否则闹大了,他再想求娶可就难了!
只是萧奕寒听曹国公这话,仿佛是唯恐他惹出乱子不好收场,可萧奕寒还偏要瞧瞧,那个跋扈丫头有多重要!
“只要本君喜欢,又有什么不能的?难不成,是韩丞相以为本君配不上你家女儿?”
萧奕寒不理会曹国公的话,一意孤行问着韩拓,言语中颇是带着些令人难以下台的逼迫!
可闻声,韩拓却是不慌不忙而又不失礼敬的直言答道:
“国君,臣女与我南国九殿下情投意合,实在不能与国君和亲!”
只这一句,再无其他!
韩拓面上除镰定再看不出别的,瞧着倒是不着急,更不怕什么!
可韩拓自知方才初闻萧奕寒的话确实慌了些,只是也就那么片刻!
因为他知道,皇上不会同意的,就算皇上为了两国和睦同意了,言瑾瑜也绝不会同意的!
这件事儿,只要言瑾瑜不同意,就没得商量!而言瑾瑜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不用担心!
再者,韩拓虽认识萧奕寒不久,可萧奕寒性情暴戾他也是知道的,但再怎么,萧奕寒也是身为一国之君,他这番话,也只是罢了,当不得真!
“既是与九殿下情投意合,那本君怎么瞧着九殿下听闻本君求娶心仪女子竟这般不闻不问,瞧着倒像是无所谓呢!”
萧奕寒这便又把矛头得偿所愿的对准言瑾瑜!
他看着言瑾瑜,眸子里除了好奇,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要言瑾瑜的大名萧奕寒是知道的!当年萧奕寒夺皇位时,便听闻那南国嫡皇子年少离宫,在北境浴血杀敌,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传闻里都,言瑾瑜可是个活阎王,话少人狠城府深,还不近人情,冷冰冰的,谁都进不得他半寸身似的……
可偏偏永远也少不了这最后一句,便是这男子,长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乍一眼看过去,属实惊艳,然而接下来每一眼看过去,便是越发惊艳人心,让人瞧一眼都跟赚到了似的!
那既如此,萧奕寒自然得挑战挑战,这南国九千岁的底线!
只不过倒是让他意外了,萧奕寒原以为求娶韩明霜,言瑾瑜会气怒,着急,亦或者有一些别的什么举动……
可倒是让他希望落空了,言瑾瑜闻声也不过就是看了眼他,之后便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
不着急,不生气,不为之求情,也不为之点什么来使他打消这个念头……
冷静,冷静极了!怕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韩明霜的生死婚嫁与他堂堂皇子无关呢!
而言瑾瑜,这时自然知道萧奕寒的心思,只不过他倒真不怕,现下看着萧奕寒,面对他这番挑衅,他更是赤裸裸的嘲讽了句:
“总之你又得不到,本王至于担心什么?”
言瑾瑜自然不是怕事之徒,何况如今这件事儿显然不可能随了萧奕寒的意,他想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力才行!
闻声,萧奕寒默了片刻,他和言瑾瑜二人对视,不经意间,神色间越发褪去了方才那般玩世不恭!
他看着言瑾瑜依旧那般镇定不惧的态度,他便越是要试一试他的底线:
“若本君今日非要求娶她呢?”
萧奕寒故意在激言瑾瑜,实则他就是想看看,言瑾瑜,这面上冷漠,骨子里痴情的种,能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到何种地步!
闻之此声,众人看着萧奕寒,似都觉得他这话不是在开玩笑!
可他们心里自然都未能料到会是这样,他们一个个心里跟着不安!
而反观言瑾瑜,他闻声却是直视萧奕寒,赤色薄唇上扬起一弧度,不经意间的浅笑恍惚人眼,只接下来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音儿,却令人闻之丧胆:
“那本王倒是不介意,再为我南国开疆拓土!”
这声落,言瑾瑜话音没了客气,一双浓黑的眉下,深邃的眼眸透出的阵阵寒意令人每每触及都难忍心惊,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无关事事,不食人间烟火,淡漠苍生万物的薄凉!
只是他口中这话,来轻巧,着实轻描淡写的不成体统,偏偏又实在认真,让人不得不惧!
满殿的人,岂止萧奕寒一人,他们皆是惊异无声!
可冥冥之中,他们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而他们一个个也都知道按照言瑾瑜的脾气会是这样做,但偏偏言瑾瑜出这话时,还是让他们感到惊怕惶恐!
萧奕寒看着言瑾瑜罢这声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未坐皇位也已然是一国帝王!
他那与生俱来的俯视下之姿,绝非旁人可比!
这越看着,萧奕寒自己都开始自叹不如!
不由得,他收回了这般思绪,不得不赞叹了声:“皇上,您这皇儿调教的极好,想来本君当年若能得父皇这般调教,篡位也不至于费心了!”
萧奕寒有意道着这话,不知算不算羡慕,他对这言瑾瑜真可谓是心服口服!
或许别的,萧奕寒真的不算了解言瑾瑜,但是唯这一点,萧奕寒是真的服气!
那便是言瑾瑜可以为一女子去拼命!
萧奕寒自觉这一点是真不如他,江山美人,有几人是能两全的,而面对这些选择,又有几人会选择拿江山换一女子!
可偏偏,这不可一世惯聊言瑾瑜,做得出这样的事!
这怎能不让人佩服?
只这话音儿篡位二字,实在令人听来别有用意,言瑾瑜闻之未曾多言,皇上闻声却是知道萧奕寒有意,现下便直接回怼道:
“自古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想来这些道理西国先帝能懂得一星半点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皇上向来听不得这种话,言瑾瑜是他一手调教培养的皇儿,他的一切,都是言瑾瑜的!
言瑾瑜不需要像别的皇子那样处心积虑的争夺皇位,自然,皇上自己也不会落得像西国国君那样被皇儿逼宫篡位,亲手血刃,提着头颅登基的下场!
“是!”
萧奕寒笑应了声,既已讨不到好,他便也不多自取其辱了,索性这便也不啰嗦,道着众人期待已久的正事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