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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里,徐梓翌的话应该不少才对,而且每说出一句话就会噎死人的那种,但是当时他除了惊愕,没有说任何的话。
我接着说:“我喜欢他差不多九年的时间,我们朝夕相处,但是我竟然从未向他表露过心迹,他自然也不知道我的心意,似乎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在回忆这些年来与方景黎的点点滴滴,发现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都是辛酸的,但是又好像只是我一个人的辛酸,一个人的纠结。
有关方景黎的心事我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何那样毫无隐藏的向徐梓翌倾诉,也许从一开始徐梓翌在我心里就有个特殊的定位,是所谓的可以当做知己的人吗?
我说得很慢,徐梓翌也不打断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的听众。
我说:“我可能不会幸福了,你知道吗?他真的是无处不在。你是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的,所以你心里一定觉得我很傻。”
“像你这种抢手货是没机会知道一厢情愿有多无奈的!我来这里那天他结婚了。“说到这里,我收回看向暗夜里的远方的视线,扭头发现徐梓翌蹙着眉头看着我,我读出了他的眼神中带有同情,但是我却不爽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忿忿的说:“我是没人爱,你可以取笑我是个傻瓜,但是请不要同情我,不然我会感觉自己活得更加的卑微。”
一直保持沉默的徐梓翌这会儿却说话了,就像个高高在上的评论家,待我娓娓道来之后,他开始点评。
他的话兀自让我不爽,却又都是一语道破,他说:“同情你什么?同情你作茧自缚?还是同情你冥顽不化?同情有人负了你,还是同情你自己对不起自己?”
他的话让我当场怔住,还没等我消化,他又说:“你来这里是为了疗伤,是为了卸下心里的包袱的,可事实上,你不仅没有抛开包袱,包袱反而变得更加的沉重起来。你在自残,你知道吗?你也许还感觉很享受,想继续沉醉其中吧?这样自甘成为悲剧女主角的你哪里值得我同情了?!”
我恨不得当即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和他说那些话,我悻悻的说道:“是啊,是我自个儿犯傻,我凭什么和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说那么多心里话啊?”
徐梓翌没有预想的和我继续打嘴皮仗,他反而认真起来,他说:“余偌,我不想只是你毫不相干的人,我很高兴你能和我说这些话,这是我的荣幸。我们可以是最好的朋友,你说呢?”
面对徐梓翌的严肃我反而笑了起来,我说:“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高攀不起,还有我消化不起你‘针砭时弊’的言辞,会受刺激提前衰老的。”
徐梓翌扯动嘴角,我知道他在强忍着笑,我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本来挺好的心情就这样被你搅了。你快回去吧,不然陈莹又要吃飞醋。”
“天晚了,我们一起进屋吧!”
“你先进屋吧,不用管我,我再待会儿。”
徐梓翌不再多言,自个儿先离开了。
这两天我夹在徐梓翌、陈莹和晓施间很尴尬,还好明天便要回学校。
徐梓翌当我是朋友,晓施当我是未来嫂子,而陈莹自然是时刻堤防着我这个“情敌”。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容我接下来细说。
周五那天下午,学生们都放假回家了,很多教师也已离校,只剩下少有的几个老师还在守校。
每个星期都是这个样子,现在我早已经习惯了“寂寥的双休日”。
我拿着一本小说踱着缓慢的步子来到鱼塘边,准备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夕阳的余晖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来,我以前就很喜欢青石村的夕阳,本来就很美的景色在金黄色的映衬下变得更加的唯美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的心为什么依旧那么空,似乎总是缺了点什么……
看书看得倦了我便躺下眯着双眼,以书遮住尚未褪尽的金色余晖。一些关于徐梓翌的零碎回忆逐渐在我脑海里拼凑完整……
在我上四年级那年,在我现在支教的学校出了个名人,他是我们学校的状元,他当年的成绩创造了我们学校的记录——考入了县重点中学,这个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他就是徐梓翌——我们学校的传奇人物
在我们这样的学校,条件是差了点,有的老师初中尚未毕业,随便问个难点的问题就不知所以然,不过所教的学生更是没见过世面,很好糊弄,随便就给搪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