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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走过来,在我耳边说:“不会穿裙子还想学别人穿,丑死了!”
我强压下怒火,心里不想和他计较,欲拔腿就走,不过他抓住我的手臂说:“别动!不想丢人的话。”
只见他在我后面扯着我裙子,我吓得不轻,抬手就朝他的俊脸扇过去,嘴里骂道:“色狼!”
我一只手在半空被他抓住,他冷笑说:“屁股都快露出来了,还不让人碰!”
我扭头一看,脸颊立马烧得发烫,在他面前更是无地自容。原来我的裙子后摆夹在透明底裤的伸缩带里了,后面的裙子大部分向上掀起,若隐若现的乍现部分春光,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尖叫着跳起来手忙脚乱的将裙子抽出来,然后逃似的跑开。
心里得出一个结果——这就是穿裙子的弊端,非常麻烦!
当我回到包间时恒哥关心的问道:“余偌,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热。”我说的也是实话,身体里莫名的燥热。
我想自己一定要生病了,体质变得不同寻常,喝酒也易醉,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要感冒的前兆吧!
我拿起面前的杯子一口气将剩下的啤酒喝完,一股透心凉直穿脾胃,不过身上的燥热感却更甚了。
我开始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回到公寓冲冷水澡,为急剧升温的身体降温。
恒哥发现我的异常后关切的说:“余偌,你要是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说:“我想回家了。”
我起身就走出包间,顾不上和ady告别,也听不清楚恒哥说了什么。身体的不适前所未有,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我要快点回到公寓。
我摇摆着走在过道里,也没听到身后恒哥在唤我,后来他追上来扶住我,说:“余偌,我送你回去吧!”
身体有了支撑便依赖的倒过去,我呢喃道:“嗯,麻烦你了,我想回家。“
我瘫倒在恒哥的车子里,身上的不适感有增无减,看来我这次要生大病了……
……
我在头痛剧烈中醒过来,起身要去倒杯水喝,不过房间的布局却是陌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走到方景黎的房间去了,便要打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怀抱将我从后面抱住,一个异性的身体霸道的贴了过来,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项。
陌生的气息让我本能的抗拒,可是我发现自己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看来我是真的病了。
身后的男人将我抱得越来越紧,而我再次无力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他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因为是刚洗完澡,所以他全身只裹了一张浴巾。等到他凑过来我才看清楚,身上赤身的男人是恒哥。
徐梓翌说得没错,是我太轻信别人了,想不到外表温文的恒哥也是心怀不轨之人,可是我却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凑近过来,在我身上嗅着,他说:“余偌,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你太诱人,美得让我难以呼吸……”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我无力的说。
“太迟了,会死人的……”说着就要朝我吻过来。
“你欲火烧身就去找别人去,她不是你可以随意发泄的女孩!”身上的男人被人拉开丢到一边——是徐梓翌救了我。
我一下子安下心来,徐梓翌一直没走开,我安全了。
徐梓翌两眼喷火在恒哥的脸上揍了一拳,冲着恒哥怒道:“邢天恒,收起你的玩心!她不是给你玩的那种女孩,你以后再去招惹她,小心我揍歪你的脸,让你以后都泡不了妞!”
“原来这丫头是你的菜啊!早知道我就不去碰了。”邢天恒擦了擦嘴角的血调侃说,“你小子还真是好福气,这丫头可是极品呢!你小子再这样不温不热的,小心好东西被人抢走了。”
“你管好自己,若有下次我让你断子绝孙!”徐梓翌恼羞成怒,不想再废话,转身将我抱起来就走出房间。
徐梓翌将我放进车里,我一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而他始终紧绷着一张脸,一路都没给我好脸色,似乎在生气似的。
徐梓翌并没有将我送回家,而是将我带到了他自己的公寓。
他将我抱下车时,我问他为什么不送我回家,他只冷冷的说:“你现在的情况我不放心放你一个人。”
我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我是不是发烧了,我感觉很热,全身难受得很。”
徐梓翌冷冰冰的看着我,没有说话,直到将我抱到一个房间放到床上,他才缓下语气说:“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找我。”
我感激的看着他乖乖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阖上了双眼。
徐梓翌离开了房间后我睁开了眼睛,身上极其不舒服,我不管怎样都睡不着。
以前我感冒发烧身体也会难受,都是忍忍就过了,不过这次我却感觉难以忍受。
心里奇怪徐梓翌为什么不给我找点药吃,还是他根本就不会照顾病人,觉得睡一觉病就会好?想到这里我想出去问他找点药吃,因为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我从来没感受过生病的时候如现在这般煎熬。
我来到客厅没见徐梓翌,我难耐的靠在沙发上,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阳台上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我寻声过去,说话声音也更加清晰了。原来是徐梓翌在打电话,虽然与他还隔了了一段距离,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
“Ady,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给我否认,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安排的……你不要太过分!你的所作所为很让我生气……你不许动她,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法做……”
徐梓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我听了个大概,不过心里什么都明白了。Ady城府太深了,不是我这种小菜鸟可以看穿的,以后不能太相信她才是。
在徐梓翌挂断电话之前我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好,他看到我时步子顿了顿,然后走过来冲我沉声说:“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我!”
我心里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哪里惹他不痛快了,不过我不想像平时一样和他吵起来,我颤声说:“我是不是发烧了,我感觉全身发热,而且难受异常,你能不能给我找点药……”
“你的病无药可救!”徐梓翌忽然对我发起火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吗?”
“下药?什么药?会……会死人吗?”我无助的看着徐梓翌,身上也抖得更厉害了。
“真是要命!”见我的反应徐梓翌更加抓狂了,“你的存在就是折磨人的吗?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你知道吗?”
“我真的会死掉吗?”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休克了。
徐梓翌言哽于喉,看着我欲言又止,渐渐的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始终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他说:“你不会死的,药下得不重,你忍忍就过去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放松不少。
我并不傻,我知道自己被下的是催情的药——PUB里经常出现的药,一种毁掉不少少女的药。
我最后感激的看了徐梓翌一眼,然后艰难的起身,说:“我没事,我回房间了,你不准进来。”
徐梓翌眉头紧蹙两眼复杂的看着我,任由我转身向房间踟蹰而去,我头重脚轻步履艰难的移动着双脚,突然一个趔趄就跌了下去。
徐梓翌过来无声的抱起我,我要推开他,他平静的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我没再多想,任由他将我抱回房间,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因为我感觉靠着他会很舒服,直到他将我放在床上我都舍不得放开。
因为被我搂着不放,他一时起不了身,我们就那样逼视着对方,他的脸色却异常的冷静。
几分钟之后,他掰开我的手,支起身子转身就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他是个定力很强的人,是柳下惠!并不如别人口中说的那样。我对他的印象也从这天开始有了彻底的改变。
他出去不久,我挣扎着起来来到浴室脱掉衣物,打开莲花喷头,让冷水冲刷全身,这样燥热感会减少许多。
后来,我忘记是怎么回事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自己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徐梓翌用床单裹着我的身子将我抱出浴缸。他的眼神让我琢磨不透,没有平日的冰冷,眼神柔和像是同情。
他将衣服扔给我说:“我帮你弄干了,换上吧!”
在他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可是还没到麻木的地步,我的脸倏地烫得不得了,快速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