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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公寓是凌菲租的房子，家具简单，客厅里除了一张沙发，就是两把椅子，其中一把还被凌菲拿去阳台晒了鞋子。
沙发被沈易寒坐了，凌菲把水杯放在仅剩的椅子上，站在一旁，见着面前的“皇帝”，交叉着双腿，双臂搭在两边，她尴尬的背在后面搓手手。
倒像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沈易寒细细喝着杯中的白开水，他好像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凌菲也不知道该不该话。
她跟沈易寒之间，除了近期的工作，就是十年前的事。
具体哪件，她不清楚，所以，还是不主动的好。
气氛一直僵着，凌菲早上没吃饭，肚子早饿了，发出气泡一般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尴尬的瞄了眼沈易寒，见他顿下喝水的动作，正看着自己。
凌菲脸“哗啦”一下红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变，转身就往厨房跑。
电饭煲里的大白粥滚的稀里哗啦，米汤喷的灶台到处都是，凌菲懊恼不已，赶紧拿着抹布收拾，额头上热出了一层惫。
“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听到声音，凌菲一愣，视线挪向厨房门口，沈易寒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占据了门框的整个高度。
凌菲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走了进来，拔下电源，低头检查电饭煲，
狭的空间内，凌菲被挤在了一边，一抬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鄙香。
她不是爱香味的人，但他身上的味道，她有点贪心闻不够。
“有个地方坏了，换新的吧。”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凌菲急忙终止她的幻想，回了个“哦”。
“我来吧。”她又道了句。
站回原来的位置，她打开头顶的碗柜，里面碗筷摆放整齐，最引人注目的是两只彩色的碗，还有儿童专用筷。
沈易寒沉了沉眼神，帮忙拿出两只大人用的碗出来。
凌菲转头看向他：“喝一碗？”
“嗯。”他点头。
凌菲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问的什么蠢问题！
他前让你熬了一夜，你怎么还请他喝粥？
凌菲抿着唇，后悔的时候，沈易寒已经自己拿着勺子舀了一碗。
凌菲：“……”
两人在客厅里的折叠桌旁边，对立而坐喝着粥，气氛和谐，又怪异。
大白粥味道不错，不加任何佐料，只有大米的香味，凌菲喜欢这种感觉。
她喝下一口后，又悄悄看了眼沈易寒，他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喜欢。
凌菲心里多了几分甜。
喝到一半时，沈易寒已经喝完了，凌菲给他递着纸巾。
他接过后，擦了擦嘴，：“回来上班，想要多少工资，我开给你。”
凌菲惊的瞪圆了眼睛，咽下口里的粥，答：“不是钱的问题。”
“十万，一个月。”
凌菲：“！！！”
真不是钱的问题，但是，这个数目，相信比江城任何一家公司都要高。
“就这么决定了。”沈易寒站起身，读懂了凌菲的意思。
“等一下！”
凌菲突然跟上去，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