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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倒是满脸的自信：“我是女生。”
她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戴好，然后在张子书面前转了一圈。
“还认得出我是凌菲吗？”
完全按女生身材修改过后的男士西装，贴额刘海的男生发型，加上戴着口罩。
看体型，知道是女生，却不一定猜得到是凌菲。
张子书只能将就着同意凌菲这副装扮：“就这样吧，你先出去，我等老板来。”
“嗯。”凌菲也不久留，快速离开办公室。
才走几步，正巧，撞上远处从休息室方向走过来的沈易寒，大步流星。
她慌张的赶紧往反方向，一溜烟跑了。
沈易寒皱了皱眉，走进办公室，问张子书：“那个进我办公室的短头发是谁？”
张子书被问的心下一紧。
“是王，今会议内容有点多，我让她过来帮忙。”
答应凌菲，替她保守秘密，张子书只好随便了一个身形差不多的短发女生。
回答完，又赶紧九十度鞠躬，高声道歉：“对不起，老板！”
沈易寒：“……”
心累的摆摆手：“算了。”
以前是因为洁癖，不喜欢太多人进自己办公室。
但是今最后一，谁进办公室都无所谓了。
“东西准备齐全了吗？会议马上开始了。”
张子书：“都准备好了！”
谎骗了沈易寒，心里过意不去，张子书拿出十二万分的干劲。
但是，想到这是沈易寒主持的最后一次会议，他整个人又瞬间蔫了。
沈易寒可以算的上是他的人生偶像，他进沈氏工作，甚至当上首席秘书，都是因为沈易寒。
可现在……
“老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凌姐和沈氏两全的法子？”心之所向，张子书问出来时，也毫无顾忌。
沈易寒一个冷眼扫过来，意思让他别再提这件事。
张子书看在眼里，却突然觉得迷之亲切，也许，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这熟悉的冷眼了。
心里一种奇怪的酸涩，与不舍。
张子书默默的帮沈易寒整理他所需要的东西。
沈氏集团最高级的会议厅，一张能容纳几十饶长桌。
凌菲以张子书助理的身份，先一步混进来，给各个股东摆好矿泉水，纸巾。
她这个身份，能做的事，也只有这些杂事。
很快，就有股东陆陆续续走进来，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咱们这个董事长，要任性，是真任性，为了一个女人跑去江城开公司，现在还要放弃整个沈氏，唉……”
“那个女人就是咱们沈氏的祸水，听新品机器人也是沈易寒为那个女人做的，注入儿女情长的东西，难怪那么别扭！”
凌菲：“？？？”
别扭？
年底分钱的时候你们倒是不别扭！！！
她抿着唇，站在最不显眼的地方，抠着手指头，快要把皮抠破了。
“别提了，这种新鲜玩意儿，红不了多久！”
凌菲：“……”
接下来的主要内容，都在沈易寒不务正业，为了女人放弃事业。
充分验证了一句话，嚼舌根，不分年龄，不分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