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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眸看了看怀里的姑娘,默了默,他说:“我去,你留在这。”
“不行!”夙苜茨一把拉着他的胳膊,脸上眸中尽是拒绝,“我要同你一起去!”
“剑冢内太危险了。”穆泽霄说。
“我不怕,”夙苜茨说:“且我又不是菟丝花,那些煞气根本奈何不了我。”
“不行,”穆泽霄态度坚定,“这剑冢内的剑器,除了神剑灵剑以外,还有魔剑妖剑,其内剑灵脾性更是难以琢磨。且这煞气愈发浓烈,再过不久必将唤醒剑冢深处那些完全可以自控神剑或魔剑或妖剑的剑灵,届时它们如是杀心大起,即便是我,也很难在它们剑下讨到半点好处。”
“那我就更不能让你一人去了!”夙苜茨的态度也异常坚定。
穆泽霄……
抿着薄唇,默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抚着她的脸,温柔地说:“听话,我有真龙的传承记忆,深知如何进入剑冢,再取得那剑谱后,安全退出的法子。你就在此安心带我回来好吗?”
夙苜茨……
靠!
有脾气硬刚到底啊!
突然服软算什么英雄好汉?!
该死……
她还偏就受这一套!
咬着唇角,夙苜茨没好气地瞪了他好一会儿,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那,那你小心点。”
穆泽霄展眉浅笑,“好,你且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夙苜茨深深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死死拽着他胳膊的双手,“去吧,我等你回来。”
穆泽霄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垂首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你在这此处也小心些,莫去管那些闲事。”
那些闲事……
自然指的是此时正在剑冢内自相残杀的人。
“知道了,”夙苜茨点头,“我又不闲,做何管他们。倒是你……切记,不可贪恋剑冢内的任何一柄没有与你血脉引起共鸣的剑器。”
穆泽霄深深看了她一眼,郑重颔首,“那我去了。”
“去吧。”夙苜茨对他微微一笑。
穆泽霄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入了剑冢。
“主人……”小天镜快到剑冢的时候,就窜进了契约空间,此时“见”到穆泽霄入了剑冢,便有些狐疑地对夙苜茨说:“您真放心让穆汉子独自入剑冢啊?”
“他都那么说了,”夙苜茨在神识中回:“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可不像您的风格啊。”小天镜笑着说。
依它对它主人的了解,只要关乎到穆汉子安全的事,哪怕是穆汉子自己的话,在主人这都是屁话。
主人会听才怪。
夙苜茨眉一挑,笑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应当是个什么风格?”
“悄悄跟上去啊,”小天镜说的理所当然,“暗中保护来一波。”
夙苜茨笑着颔首:“甚是有理,那便这么做了。”
小天镜……
哼。
不用它说,您怕是也得这么做了。
虽然有些小无语,但它还是时刻关注着剑冢内的变化。
随夙苜茨悄然混入剑冢后,小天镜就时不时的向夙苜茨提醒着,哪里安全,哪里不安全,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