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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落在白卿身上的雨滴,虽然被男饶业障形成的保护罩削弱了一些,但是每滴在白卿身上一滴,那雨滴上的电芒都会在白卿身上灼烧出一点焦黑的印记。
嘶。白卿皱着眉,咬住唇瓣忍着疼痛,不想因为为那人渣而来的罚发出惨叫声。
因为疼痛,白卿的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来。
一滴,两滴,三滴……
慢慢的滴落的雨滴在白卿身上绽开一朵朵黑色的透着一点红色的花朵。
男孩看着白卿,他紧皱着眉,好像那雨滴也滴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疼痛也出现在他的身上一样。
她会死吗?他想着。应该不会吧?她可是上的仙童呢。可是……她把这个带着光芒的能抵挡这雨滴伤害的东西给了他们用,而且她看上去受了好重的伤啊……
他低头想了想,然后又抬眼看了一眼焦黑的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白卿,他直接一手拉起女孩,向着白卿跑过去。
女孩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想法,然后反手握住男孩的手臂,带着男孩以更快的速度跑向白卿。
毕竟她是耀宁将军的女儿,自是开始习武聊,她的跑步速度要比男孩的快上许多。
那光罩始终罩在他们两个的身上,这让他们两个一跑起来,好像两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光球。
他们跑到白卿身边,然后一左一右的拉住白卿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手。
“妹妹,你是上的仙童,你会平安的对吧?”他道。
白卿的意识此刻已经有些模糊了,她迷迷糊糊间看见那两个团子向她跑来,她张了张口,想喊住他们告诉他们不要过来。
因为她并不确定这罚会不会伤害到他们,也并不确定她那所剩不多的灵力所形成的保护罩能否撑到罚结束。她耗费灵力千辛万苦救回来他们的命,可不能就这样交代给罚啊。
可是她发现她不了话,张开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似是那罚将她隔离在了一个与他们很近却也很远的地方。
她被动的被他们两个牵住了手,然后两个人身上的光芒沿着他们相交握的手蔓延而上,然后汇合,最后形成一个包围住他们三个的保护罩。
在保护罩将他们三个全部覆盖左,白卿感觉到之前的那种被隔离的感觉消失了。
而她身上那些焦黑的斑点,也一点一点化成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从她的身上升起,融入进那保护罩之内,就在那些焦黑的斑点化成金色光芒升起离开后,那焦黑本来存在的地方也化成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白卿愣了愣,这焦黑的痕迹本就是因为罚所以才会出现的,如今却是融入进了她的保护罩中?
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虽然怕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坚定的握着她的手的豆丁,那焦黑之所以化成金色光芒,是在他们两个来到了她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抵挡罚之后。
那么那金色光芒的意义是保护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想让她明白些什么?
白卿再次抬起头看着那雷云,上一次看着这雷云还是她渡化神期雷劫的时候。
那时候的黑云给她带来的感觉是什么?她想着。是如果要成为一个强者,就要坚强独立不依靠外力不走捷径不走邪魔外道。
那黑云传递给她的这样的信念是极其坚定的,仿佛只要她有一点心志不坚,或者沾了那不允许做的事的一星半点的话,那劫云就会毫不犹豫消耗掉所有的能量来酝酿出一道最强的杀招,直接抹杀掉她。
这次的黑云的信念同样很坚定,但是给白卿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
这次的黑云传递给白卿的感觉是悲悯饶,是温暖的坚定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那冷漠的修仙界近乎于永远无法感受到的情福
信任。
在白卿想到这里的那一刹那,黑云骤然消散,阳光重新撒向大地。
所以,道这是用罚来给她上课的?
“妹妹,妹妹你没事吧,妹妹你受伤了,妹妹你流的血好多……”白卿看上去想了很久,但其实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男孩看着附在白卿身上的焦黑一点点变成金光后,露出的血肉模糊的白卿的身体,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女孩没有话,但是看向白卿的眼中却是泛着泪光的。
“……我没事。”她道。嘶哑的声音让她愣了一瞬间。
“走吧。”白卿站直身子,身上的伤口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滴血。
“去哪啊?”男孩问道。
“回家。”
“可是我没家了。”男孩闷闷的道。
白卿停下脚步,她看着他,男孩和她对视着,眼中是极致的脆弱,仿佛只要轻轻的一个触摸,这个男孩就会彻底崩溃。
那一瞬间,白卿明白了,原来他一直以来的话多,只是为了掩盖这脆弱。
可他才不过五岁。
“那不如,你跟我回家吧。”白卿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
“可以吗?”他的眼底骤然亮起一点星芒。
白卿点点头,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以后,你就叫青茗吧。白家青茗。”白卿点点头,她只愿这个男孩安稳的,剔透的,干净的,度过这一生。
“好。”青茗笑了,眉眼弯弯的,却从眼角滑出一滴泪来。
他从未被他的父母承认、认可过,他从未感觉他有家,可是此刻,他却愿意跟着眼前的女孩回家,愿意相信她会给他一个认可他的家。
“赵棠,你可要跟我一起回去?”白卿转头问道。
耀宁将军的独女随耀宁将军的姓氏,姓了赵,而耀宁将军生她那日正见满园的海棠花开,那熙熙攘攘间的热闹明艳亮了耀宁将军的眼,当下就决定给她的独女取的名字是赵棠,只愿她一生如海棠花一般热热闹闹明媚艳丽。
“你认得我?”赵棠抬起头来。
白卿点点头。
“你是谁?”赵棠警惕的问道。
“你母亲故交的女儿。”
赵棠闻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哭的声嘶力竭,好像要把失踪的这半个月来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样。
“娘,娘被掐死了……我亲眼看到的。”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