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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趴在惜佑的后背上,与他们三人一起在夜色中疾速的向南瞬移。
她们的目的地是都城附近某个很隐秘的地方,据妖,马上就要到了。
赶路的日子虽然枯燥又无聊,可是有惜佑在,尧便能开心起来。特别是晚上赶路的时候,没经过训练的尧瞬移太慢,惜佑便一直背着她前行,让她觉得无比幸福。
虽然惜佑也是话不多的人,但并不像西凌那样威压过重,让人不愿靠近,他的寡言反而让人生出一种安心的踏实感,就想这样一辈子靠在他身旁。
尧这样想着,搂紧了惜佑的脖子,沉沉的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已经亮了。
她们没有停在某个隐蔽的森林里,而是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她躺在柔软舒服的床上,惜佑坐在她身侧,正和什么人着话。
尧揉着眼睛爬了起来,“我们到了吗?”
“尧,这是紫砚。”听到惜佑的介绍,尧才放下了揉眼睛的手,看向坐在不远处藤椅中的人。
相较于妖摄人心魂般的美丽,紫砚的长相显得普通很多。但她只是随意地坐着,却让人觉得优雅亲和,被她注视着,就好像站在暮春的阳光下,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尧不自主对眼前的人产生了好感,“姐姐,我是尧!”
紫砚微微扬起嘴角,目光和煦,“你好呀。”
尧跳下床,光着脚跑到紫砚面前,“姐姐,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紫砚扬眉,“你看。”
“你可不可以不要派给惜佑危险的任务啊?”
“为什么?”
“因为我好喜欢好喜欢惜佑啊,当然不希望他有危险。我还想着长大要嫁给他呢!”
紫砚懒懒笑出声来。
“尧,不许胡。”惜佑黑着脸,起身把尧拉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给惜佑派任务的?”忽略掉尧的可爱想法,紫砚撑着下巴,问道。
“嗯……”尧被问住了。
并没有人告诉她这里谁是发布命令的人,可一睁眼就看到紫砚的尧,却莫名地觉得她就是那个人。
“我也不知道啊。”
“你很有分呢。”紫砚笑了,却在尧再次开口前转了话题,“一起去吃个早饭吧。”
尧也的确是饿了,急忙穿上鞋,很自然地牵起惜佑的手。
惜佑看向掌心的手,一怔。
紫砚见了抿嘴一笑,“走吧,是妖的手艺呢,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快点走啊,我饿死了!”尧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不妥,神色自然地催促道。
面对着尧欣喜的神色,惜佑虽不习惯这样亲昵的接触,最终也只是任由尧牵着手,向饭厅走去。
一脚踏进饭厅,尧就被食物的香气吸引了,拉着佑坐下,连西凌坐在旁边都不介意了,兴致勃勃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早饭并不丰盛,五谷粥、包子、素炒青菜,还有一碟像是咸材菜。
分明是平常的饭食,却散发出诱饶香味来。
尧吸了吸鼻子,很显然,西凌的盘子里有一种香气并不是这些食物散发出来的。
向西凌的盘子看过去,那里面是一种类似于饼的面食,因为已经被西吃了一大半,所以尧得以清晰地看到饼的构成:外面一层薄薄的面饼,里面居然夹了三层的馅料!
西凌无视尧控诉的目光,淡定吃着东西。
无奈,尧只能转向另外一边正在喝粥的妖,“妖姐姐!为什么只有她在吃特别的食物?”
妖看了一眼西凌的盘子,弯起漂亮的眼睛,“这次回来的路上想到的新做法,调成了西凌喜欢的甜肉味道,刚好她很喜欢呢。”
尧更加不忿,“为什么我们没有?惜佑才刚刚伤愈,更需要补充营养啊。”
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我忘记了。”
紫砚见怪不怪地在尧对面坐下,“姑娘,你要习惯哦。西凌在妖这里的各种特权。”
“为什么?”
紫砚拿过一碗粥,“就像你对于惜佑,一样是特别的存在呀。”
片刻之前还在纠结西凌的独一份食物,在听到紫砚的话后,尧已经高忻完全忘记了那件让她不开心的事,心里只剩下紫砚话里的深意了。
——我对于惜佑,是特别的呀。
惜佑目光凉凉地盯着紫砚。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此刻的紫砚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早饭后,紫砚让刚回来的四人继续休息,便失去了踪迹。
因为昨夜已经睡足,尧躺在床上怎样都睡不着,索性起来。
倒是很想找惜佑,可是又不愿意打扰他休息,尧只好一个人无聊地在空旷的院子里椅着。
这个院子不简单。
尧站在某扇门外,皱起聊眉头。
她独自生活多年,又经常一个人进山,有着非常好的方向感,可是就这么一个看似方正简单的宅院,居然让她迷了路!
算了,反正在院子里,即便迷了路也不会有危险。不如就试试运气,找这个房间里的人问路吧。
尧想着,抬起短腿迈上了台阶。
敲门,没人应。继续敲,还是没人应。
怎么会?这里面分明有饶气息啊。
尧疑惑地推门,居然没有锁。
踏进窗子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房间,尧向里面继续走,在卧房居然看到了同样被遮挡地密不透风的床。
额。
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可怕呢。
“里面有人吗?”尧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掀开了床帘。
居然是妖的房间!
然而还不待尧庆幸遇到了妖,熟睡中的美人在明亮的日光中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语气幽幽,“你知道上一个掀开我床帘的人现在在哪儿么。”
“在那里啊?”尧吞了口口水,为什么她觉得此刻的妖比西凌还要可怕呢?
“黄泉。”
尧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遮好床帘,关门开跑!
直到无路可跑,撞开了一个独立院落的大门,尧才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下来。
好可怕,刚刚她要是跑慢一点,是不是也会被妖弄死啊?
呜呜,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可怕?
尧缓了好一阵子,呼吸渐渐平甫下来,这才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
僵硬着脖子抬起头,一个血人就在她不远处!
那个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人四肢被死死钉在粗壮的树干上,而紫砚站在他旁边,拿着滴血的匕首,正看着尧。
尧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晕倒之前,尧内心发出了一声无比崩溃的哀嚎:她之前为什么会觉得她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