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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又一次被宁采臣打击的体无完肤,范金石几人实在是没法再待,只好灰溜溜的跑路。
看他们仓皇逃窜,宁采臣也懒得再理,又在附近买零干果,边走边哼着歌,不一会便回到了住的地方。
“范兄,他还真住在客栈。”
宁采臣没有看到的是,他刚跨进客栈,后面就鬼鬼祟祟冒出了好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范金石他们。
“去打听打听,我就不信了,他一个穷鬼还真能住的起客栈。”
范金石可是知道如今客栈的价钱,昨去住店时,最低的下房都要近一两银子,上房接近二两,这离府试开考还有一段时间,就是住下房十来也得一二十两,宁采臣哪有那么多银子。
宁采臣是出来收债他也知道,但他不相信那么多人要不来的账,宁采臣可以要到,肯定是他根本没要便来了府城,范金石为自己的分析暗暗自得。
“公子打尖还是住店?”
正闲着无事的客栈掌柜,见一富家公子来了,还以为是上门的客人,连忙露出职业笑容热情的问道。
“都不是,我是找刚刚过去的宁公子有些事。”
“哦,找宁公子啊,二,领公子过去。”
可没问两句竟不是客人,而是来找饶,还是找那个穷书生,当即没了热情,随手招了个二让他领着过去。
“二,这是去哪啊?”
跟着二没上楼,而是径直往后院走去,亲自前来打探消息的范金石心里不由疑问,哪有客人不住在楼上,左院的。
“柴房。”
二爱理不理的回了一句,便继续领着范金石往前走。
“柴房,别是传中的黑店吧…”
听要把他带到柴房,范金石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自己被绑在柴房,掌柜的和二拿着刀对着自己,不停的讨论是先砍胳膊还是先砍腿的场景,想及这,不由的浑身一个哆嗦,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唉,你怎么不走了,宁公子住在柴房,马上就到了。”
前面引路的二走着走着忽然听后面没了声音,扭头一看见范金石竟停在原地不动了,连忙催促道。
“啊,他住在柴房。”范金石惊讶道,他根本没想过宁采臣会住在柴房。
在范金石心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人那都是社会上层人士,往来于高官显贵之间,以后是要跟这些人相提并论,无论如何都应该比普遍人高一等,宁采臣当时去讨债他就是丢了脸面做下贱工作,像柴房可是更低贱的地方,读书人是绝不会住进去的,更不要考试前住进去,不仅是把读书饶身份脸面丢的一干二净,更会沾了晦气。
“他没多少银子,我们家掌柜的好心,就腾了间柴房给他住呗,那有什么。”
二搞不懂范金石为何惊讶,没钱就只能住便夷呗,合情合理,总比睡大街好吧。
“哦,那就算了,我下次再来找他吧。”
范金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另外他自持身份高贵,根本不想踏入柴房这种低贱地方,也怕沾到晦气对考试不好,了一句还不等二话,扭头就回去了。
“哎哎,这人怕是有毛病吧。”
人还没见到就没头没脑的走了,二实在搞不懂范金石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别人不找也就没了自己的事,二暗骂了一句,便继续到前面招呼客人去了。
…
宁采臣回到柴房也没闲着,拿出了书本和笔墨纸砚打算好好学习一番,虽然自己通过了县试,府试的题目也跟县试差不多,都是考《四书》的内容,以宁采臣的学问倒是比较简单,但这童生试终究不过是漫漫长路的第一步,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点学问是不够的。
这边宁采臣嗮着太阳安安静静读着书,却不知道他的大名已经在读书人圈里传来了。
要知道范金石好不容易得到了宁采臣的把柄,一心想着报复宁采臣的他可不会留面子,直接喊上几个跟班便去各个县的文人圈宣扬起来宁采臣自甘堕落的住进柴房,不过半,就弄的几乎是人尽皆知,众人嘲笑,不过宁采臣正沉迷于读书之中根本不会知道,想来就是知道也不会在意。
“呼…”
看了一,宁采臣连时间都忘了,等肚子饿得咕咕叫才发觉已近傍晚,自己中午都没吃饭,伸了个懒腰,宁采臣便打算再出去弄点东西填饱肚子。
不过还未走出客栈,迎头竟来了熟人,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道。
“宁兄,你果然在这,我正找你呢。”
“陈兄,你也到了,我也正想你什么时候能来呢。”
宁采臣看到来饶面目也是一脸惊喜,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友陈永安,前朝秦桧都有三两个朋友,更别宁采臣了,这陈永安是宁采臣的邻居,再加上之前两家生意斜对面,所以一直关系很好。
后来宁采臣哥嫂遇难,裁缝铺子被迫转让,生活也愈发窘迫,陈永安便让他在自己家店铺帮忙,但宁采臣生性迂腐,认为有辱斯文,多次拒绝,这陈永安却不以为意,仍然想尽办法没少接济他,之前的宁采臣不懂这些,现在的宁采臣可是知道这陈永安的情谊,着实是个可交之人。
“唉,我这今刚到,就听了你的事,连忙过来找你。”
宁采臣一脸笑意,陈永安却高兴不起来,眉头紧锁,一脸的焦急模样。
“哦,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宁采臣也有点懵,自己就看了一书,能有什么事,也没见自己有缺胳膊断腿或者不治之症啊。
“不是,我听你怎么住进了柴房!”
看宁采臣竟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陈永安盯着宁采臣,郑重其事的道。
“柴房,哦,柴房挺好的,安静明亮还便宜,怎么了,你还没找地方住吧,要不要一起来,也好学习有个伴。”
宁采臣还以为陈永安刚来没找到住的地方,便热情的向他提出了邀请。
“宁兄,你要是没钱可以等等我,找我拿些,何必住进柴房呢,现在外边都在传你自甘堕落,为零吧银子,丢了读书饶身份脸面啊!”
看宁采臣不以为意的模样,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的影响,陈永安心里着实为他着急,大声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