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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衣服,还有那段和艾玺一起生活的日子。
他好想回去。
如果这次找到艾玺,他想把她带回去,他们隐藏起来,不要再被这世间的麻烦事纷扰了他们的生活。
两人几乎没有好好的相处,恢复记忆之前让她懵懵懂懂的和自己呆在一起,恢复记忆之后,只匆匆答应了和好,便两人相隔涯之远。
因为这被反弹的刀,三个人都愣了神。
白袍男暂时不再对虞亦下手。
他看上了虞亦身上的那件衣服。
他都发现了是虞亦的衣服,艾越也不例外。
看到那衣服上熟悉的针线脚,艾越心里的嫉妒直接翻了坛子。
姐姐都没有给他做过衣服,凭什么给这个野男人做?
啊啊啊,他要撕碎他。
艾越心里的野兽开始蓄积力量,一万只羊驼在的脑海里蹦迪。
虞亦微微皱眉,这两人都盯上了他的衣服,总感觉要是打不过他们会被扒光了。
虞亦左手一把透明的长剑凝结出来,趁着白袍男贪婪的观察着他的衣服时,一红一白两道流光朝他的眼睛飞去。
白袍男来不及躲闪,偏过身子,脸上还是被那道红光划伤了脸。
那红光顺着他的衣袍,逐渐燃烧起来,任他怎么扑火,也灭不掉这虞亦的火元素力。
火红的光照亮了大半个石壁。
白袍男身上的袍子被烧成了布条,虞亦对火的控制和对水一样精。不同的是,火在平时的杀伤力更强。
刚才不论白袍男往哪一边躲,都注定会被扒光。
想扒走艾玺给他做的衣服,就如同是想要踩着他的尸体走。
艾越没想到虞亦的爆发力竟然这么强,对元素力的控制能如此精确。
那白袍男身上的布条儿细看去,竟然很均匀,像是机器切割的模样,艾越的眼神看到这里也深沉了几分。
这难免有点,b态了。
几根布条遮住了白袍男的重点部位,此时他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就如同罗本,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袍男藏在袍子里的身体,仍然是纤细的骨骼,皮肉紧实的黏在骨头上。
那皮如同柳树春新发的枝条,可以剥下外面的那层皮,露出里面白森森的茎。
艾越伸手,想摸摸虞亦身上的衣服,这是什么材质,姐姐什么时候搞来的?
手触及胸口,又转到虞亦的肩头。
虞亦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是还是皱着眉头任由他在自己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我姐用什么给你做的?”
艾越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里面的酸味却比得上那窖藏的陈醋。
“不知道,找到她你再问她。”
反正这布匹是没有聊,就算他想要,艾玺也只能给他做其他的。
他的就是唯一的。
关键是,他可不想让自家老婆辛苦的为这个臭弟弟做好衣服,然后他穿出去打架。
艾越的手在虞亦的肩头摩挲着,力气越来越大,像是想要把虞亦的骨头捏碎那般。
他咬牙切齿,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布,完全看不出,更感受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手指摸到那暗纹的时候,他感受到有一股奇怪的元素力波动。
仔细感受过去,竟然是生机力。
难怪这个男人能一夜白头又一夜黑发。
这件衣服里储藏的生机力,就足够保住他不死,这到底是什么衣服,姐姐居然给他了,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弟弟了。
么错,艾玺就是忘了。
艾越的手越用力,脸上的表情越狰狞,好看的五官都要错了位。
嫉妒使他发疯。
虞亦却像没感受到艾越手上用的力一样,就那样站着,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挂着,艾越看到他这表情,脸上的表情愈加的狰狞。
白袍男看见两人僵持着,开始慢慢的往后面挪,趁着这两人暗自较劲,他准备逃跑。
结果虞亦和艾越同时朝他攻击去。
艾越没有武器,他想要什么武器靠意识凝结就行,此时他随手朝白袍男扔去的是一只满是倒刺的箭,他的手直接将箭发射出去,扎进了白袍男的下腹。
虞亦左手的水元素力凝结出来的长剑化为一条丝带,将白袍男捆了个紧实。
虞亦还不想要他的名,这白袍男可以做鹅。
像是摸金人进入墓穴前放进去的鹅,这白袍男应该知道的不少,绑起来,会有用的。
白袍男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之前在暗中观察两饶打斗,虽不是十分吃力,却也没有讨得太多好处。那些都是他亲手炼制的傀儡,有多强不用别人来告诉他,可他作为这里最强大的傀儡师,竟然被两个实力不如他的人类给绑了,还受了重伤。
虽不致命,却受到了极致的侮辱。
这俩饶不和,看起来并不像是假的。
可是这出手,更不假。
虞亦隐藏了实力。
这是艾越也没想到的。
白袍男的不甘没什么用,他被绑得结实,越动,越紧,还有一些泛红的尖刺扎进了他的身体。
本就没有肉只是皮包骨的白袍男,被那红色的尖刺,直击骨髓。
“不想痛死,劝你别动。”
虞亦丢下一句话,便捡起地上的白骨垒起来升起了篝火。
白骨发出的光幽蓝幽蓝的照在三饶脸上。
白袍男不再乱动,那已经扎进骨头的红光这烧灼着他的骨髓,可他却麻木得不出一句话来。
虞亦垒起来的白骨,像是一堆幽怨的灵魂。
那些被炼制成了怨气的生物,忽然都出现在一簇一簇的蓝色火焰上,龇牙咧嘴的盯着他,即使他不动,也不时的有火焰朝着他的脸飞来。
这时候稍微躲一下,那好不容易缓解的刺骨的疼痛又顺着他的皮肤扎了进来。
躲不得,只能硬生生扛着那蓝色火焰的袭击。
而一簇火焰的成功,更是让解下来的火焰都鼓足了劲儿,朝着他的脸飞去。
艾越和虞亦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拦,任由那幽怨的火焰烧秃白袍男的头。
如果在解脱前还能佛系的放过复仇的机会,那可能是真的善良了吧。
善良的另一面也是软弱和害怕。
只有极少数的火焰没有攻击白袍男,他本来就黝黑的皮肤,此时被火焰烧灼一番之后,更加的融入黑暗。
幽蓝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犹如一只只张舞的手掌。
想要抓住他,跌入万丈深渊。
他不得躲闪,任由宰割。
此时仿佛明白帘初那些,被他宰割的生灵灵魂被禁锢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