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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晚侧着头靠在车子背靠上,正好可以看见沈谦正在专注于开车的侧脸,他这张脸,没有丝毫一丁点可以挑剔的地方,无论是看正脸还是看侧脸,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比起娱乐圈的那些鲜肉明星,他脂粉未施,没有美颜没有滤镜和p图,真人就距离她这么一点点,她的眼神有了几分恍惚。
不知道怎么,她突然愣了愣,问道:“你为什么缠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许晚晚又是一怔,但马上她就很疑惑地开了口:“可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你喜欢我什么?”
正在握着方向盘专注于开车的沈谦突然勾唇一笑,回头瞥了许晚晚一眼,他眉眼上挑,眼睛里仿佛点缀着星光,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诱人,“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本来被沈谦刚刚那个眼神撩得有些懵的许晚晚在听到“一见钟情”四个字时突然嗤笑一声,“噗嗤……”
沈谦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许晚晚移开了目光,看着沿途经过的那一栋栋高楼大厦,自顾自地道:“其实我觉得……一见钟情最可笑了。”
着,她忽地低头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声明明不大,听在沈谦耳朵里却觉得刺耳,他感受到了许晚晚这声笑其实是内心积压很久的痛,被她用笑声给发泄出来了,“你也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过?”
许晚晚的笑声一顿,她有些震惊地回过头与他对视,还没开口回答他,就听到他继续道:“但是这个人并不喜欢你,还伤了你的心?”
许晚晚整个人显得有些僵硬,她明明没有告诉他这些,而他迄今为止也与她只见过两次而已,那他又是为什么会把她藏在心底的心事给出来了?
沈谦继续专注于开车,到了四合院门口,沈谦才出了声:“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许晚晚不解地摇头,“嗯?”
沈谦一边侧过身帮她解开安全带,一边慢悠悠地开口:“想要从一段失败的爱情中走出来的最好的方法有两个,第一个就是靠时间的流逝,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如果要靠时间的话得好几年吧?”
许晚晚大概已经知道他要什么了,便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所以?”
沈谦正了正色,他就趴在许晚晚上面,一手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另一手带着挑逗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眼神满是来不羁的风情万种,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弧度,轻声道:“第二个方法就是快速进入第二段爱情,第二段爱情肯定要找第二个人吧?很难找到的,我觉得我这么善良,不介意帮一下你,而且我也是最好的人选了。”
许晚晚用力推了他一把,气得脸色通红,沈谦却不为所动地继续:“你觉得呢?美人儿?”
许晚晚:“我呸你个美人!美你个大腿啊美!”
沈谦微微侧了侧头,看着他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满意地颔首道:“没想到你眼光这么好,我还没给你看腿呢你就我腿美。”他叹了口气,“哎,真是烦恼我这迷饶魅力……”
接下来他是要“还没展示呢就被人看出来了”,可许晚晚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用力掐着他的一双耳朵,生生将一个骚男掐成了叫惨模
“啊啊啊!我痛!我痛啊姐姐!快点饶过我吧姐姐!啊啊!”
许晚晚咬牙,双目狰狞,“那你快点给你姑奶奶我起开!”
骚·沈谦·男急忙起身,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即将被屠夫宰杀的老母猪,哦不,老公猪,然后拼尽全力地从魔鬼屠夫的手下逃命。
看沈谦这么乖巧地起开了,虽然掐着他的耳朵甚是舒服,但许晚晚终究还是看在他请她吃了那么好吃的麻辣烫,还把她送回家的份上,松开了他。
等到许晚晚松开了他以后,沈谦才看到许晚晚那白骨精一般长的指尖,他痛得赶紧捂住两只耳朵,嘴里发出呜呜呜的鸣咽声。
许晚晚无情地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自己下了车,临关车门前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还是开口跟他道了谢,“谢了啊。”
砰——
话刚刚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车门。
沈谦等着许晚晚进了家门关上门以后,才启动车子离开。
许晚晚进了家门后一转身,就在院子里看到了张韵,此时下起了毛毛细雨,而张韵没有进屋,站在院子中拿着一把伞焦急地望着门口,一看到许晚晚进来,她就快速拿着伞走上前来,将伞打到许晚晚身上,生怕她淋了雨。
“妈,下雨了你怎么不进屋,在这儿站着干嘛?”许晚晚见状不禁问道。
张韵给许晚晚打了伞,一边跟她往屋子里走,一边答道:“我看你出门的时候没带伞,这气忽冷忽热的突然下起了雨,我怕待会儿雨大了你淋了雨,就拿着伞等你。”
许晚晚心中一暖,她揽着张韵一同进了屋,将门关上,“妈,不用的,您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我无大碍。”
张韵把伞收起来放在一边,把烧好的水给许晚晚倒了一杯,递给她,并拿了一件厚衣服披在她身上,“你今穿得这么薄,还是得穿厚点,不然被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许晚晚虽然不冷,但还是把衣服乖乖披上,并把张韵递给她的一大杯水都喝完。
张韵这才放心。
第二一早,许晚晚睡醒后先是扫了院子,扫完以后才洗漱,可等她洗漱完,开始准备做早餐的时候,一向早起的张韵还没起来。
她有些疑惑,但想到她可能是今比较困还想睡一会儿,就没有多想,去厨房做饭了。
等到把早饭做好督院子正中央的石桌上,她看了一眼张韵睡觉的那个屋子,还是不见她起床。
她忽地就感觉不太对劲,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张韵平时起得比她还要早,一般都是般就已经洗漱完毕了。
今不但晚了,还晚了两个时,她凝着眸子,朝着张韵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莫名的一股沉重感扑面而来,她的心也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很压抑。
她怔了怔,迈步走了进去,越往前走那种紧迫的压抑感愈加强烈,等到走到了尽头,站在张韵的床边,许晚晚看着悬吊在屋顶房梁上的张韵,彻底吓得慌了神,“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