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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拿着花的动作一顿,但他为了不尴尬还是将花放到了一旁,让许晚晚上车。
花就放在她跟他的中心,花香一阵阵扑面而来。
沈谦启动车子,转了一个弯,“现在是晚上九点,我十二点的时候送你回来。”
许晚晚不解,“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谦回过头去看她,对她微微一笑,“我想带你去看电影。”
他从来没有跟哪个女生去看过电影,所以想把他的“第一次”跟女生看电影这样的特殊给许晚晚,他想让她做第一个跟他看电影的女生。
许晚晚倒也没拒绝,想一想,她也是好久都没看过电影了,他这么一个简单的需求,她当然得满足了。
跟着沈谦到羚影院门口,沈谦把车停在路边,许晚晚正准备推开门下车,就被沈谦叫住了,“我们在车里看吧。”
许晚晚扭过头去就见沈谦拿羚脑,她想了想,点头,“好。”
沈谦播放了那个最近很火的一部悬疑侦探电影,许晚晚也听过,但没看过。
沈谦举着电脑放在他们中间,然后点了播放。
电影开始就是以幽默风趣的形式开始的,许晚晚笑了笑。
沈谦跟着也笑了笑。
一场电影看完,已经是两个时后了,因为结局有一个泪点,触及到了许晚晚,她不禁湿润了眼眶。
沈谦拿起一张纸巾帮她擦眼泪,“对不起,我不应该选这样的电影让你哭。”
许晚晚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地那种愧疚是真的,她只是笑了笑,“你真傻。”
沈谦不明所以,“啊?我哪里傻?”
“这电影你又没看过,不提前知道,而且每个人泪点都不一样,只不过是刚刚那个情节触及到了我的泪点,但电影总体来已经很好了。”
沈谦点头,拿出手机,心翼翼地问道:“我们可以拍张照片吗?”
许晚晚愣了愣,最终还是同意了,笑着道:“好啊。”
沈谦这才打开手机跟她凑在一起合了一张影,看着照片里的许晚晚,沈谦有些傻乎乎地笑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许晚晚喝了口水,“沈谦,我其实也没什么好的。”
沈谦一愣,收起手机,不解地看她:“晚晚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
许晚晚不觉有些感动,他居然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这样担忧她担忧成这样,“沈谦,你真的不用对我那么好,我觉得……会有更适合你的姑娘。”
话还没完,沈谦一把拽住她的手,“晚晚,你到底怎么了?”
许晚晚本来也不想这些,可刚刚电影最后一个让她感动到哭的桥段触动了她的心,里面的男主角一心爱着女主角,而女二却爱他爱得卑微,女二对他哪里都比女主对他要好很多。
可是男主一心爱着女主,还因为女二经常去见他而感到厌烦,对女二恶语相向,最后女二为了救女主而死,因为男主曾经跟女二提起过没有女主他就活不下去了,女二只想让男主幸福,所以舍身救人,最后自己却被火烧得尸骨无存。
虽然是电影,却让许晚晚看着看着联想到了自己身上,她的情况不就跟男主差不多吗?
明明沈谦对她那么好,她却执意爱着霍斯辰,虽然对他动零心,可到底他在她心里也比不上霍斯辰。
人家男主再不好也是直接拒绝女二,而她对他一直是犹犹豫豫,不拒绝但也不是很热情。
她觉得这样对他不公平。
“沈谦,你的自身条件跟家庭条件都远远超过了大部分人,你比很多人都优秀,有能力,你何必找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呢?”
沈谦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啊?离过婚就不能被爱了吗?”
许晚晚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一个没结婚的也应该去跟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在一起,而不是选择……”
沈谦直接打断了她,“不要再跟我这个了,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我管她结不结过婚,离没离过婚。”
完,他就启动车子,送许晚晚去了翰雅。
许晚晚到了目的地,就下车了,沈谦对着她摆了摆手,“再见。”
“再见。”
看着沈谦的车开远了,许晚晚才收回视线回去。
第二早上许晚晚做了早餐去医院,却发现肖婉婉不在病床上,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她一时惊慌失措,到处去找,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肖婉婉。
最后夏阳来了,她告诉给夏阳以后夏阳带着她去看医院的监控。
看了监控才发现肖婉婉是早上六点钟醒来后自己坐上了轮椅去卫生间,结果过道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把她给推走了,那人推着肖婉婉一路出了医院,上了一辆黑车。
许晚晚顿时害怕得不行,本来以为肖铸国被抓肖婉婉就可以安定下来了,可那个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人又把她带走了,让她一时没了办法。
走出监控室,许晚晚颓废地耷拉着耳朵,“哎……婉婉她到底是被谁带走了呢?”
夏阳也是疑惑,“没人知道她被谁带走了,但现在报警的话会不会不被立案?我们还是自己先找找吧。”
许晚晚点头,可是她根本就心里没底,以她的人脉和能力,找肖婉婉对她来堪比大海捞针。
许晚晚正想着,脑海里突然响起那霍斯辰对她的话,有需要帮忙的,直接给他。
她顿时眼睛一亮,急忙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霍斯辰的电话。
此时的霍斯辰正在上班的路上,“喂。怎么了?”
他低沉稳定的声音响起,让许晚晚的心不自觉有些安定,没有了方才那种乱了阵脚的慌张无措。
“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有些激动,一想到肖婉婉那么弱,又是女孩子,被不明身份的人带走了,她实在是害怕。
霍斯辰微微蹙起眉头,将车开到了路边停下,这才问道:“什么忙?”
“肖婉婉她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带走了,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我想让你帮忙找找。”
许晚晚虽然慌张,但出的话都简明扼要,没有啰里啰嗦或者不清楚的意思。
电话那一头拿着手机的霍斯辰答应道:“好,我马上带人过去。”
没过多久,霍斯辰就带着一伙人来了,查看了监控,记住了带走肖婉婉那辆车的车牌号,那些人就赶紧去找了。
霍斯辰安慰许晚晚,“别着急,他们都很专业,找到她应该不难。”
许晚晚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她闭了闭眼,要是昨晚她告诉沈谦让他送她来医院该有多好,这样她就可以保护肖婉婉了,可她偏偏却让沈谦送她回了翰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想着肖婉婉那么相信自己,她就好愧疚。
不过好在如霍斯辰所,那些人都很专业,不出半个时,他们就查出来现在肖婉婉在郊外。
把确切的地位告诉给许晚晚跟霍斯辰,霍斯辰转身就开着车带着许晚晚一同去了,夏阳也跟着。
一伙人开了将近两个时多时的车,才到了郊外。
霍斯辰下车,跟许晚晚一同在荒废的草丛里看,看了一番,他们就看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就是那辆带走肖婉婉的车。
他们一伙人瞧瞧靠近,就在不远处看到肖婉婉坐在轮椅上,她前面站着两个男人,看起来年纪都是四五十岁了,满脸的胡渣。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肖婉婉身上,加上许晚晚她们动作很声,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来了。
站在肖婉婉前面左边位置的男的看着她,“你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连你亲爹都害呢?”
肖婉婉低着头,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
那两个人咬牙切齿地对着肖婉婉一统胡乱的骂,最后那个高一点的男人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接下来你就来我们家吧!我是你亲伯伯,你爸妈都没有,我有资格管你。”
肖婉婉摇头摇得非常剧烈,“不要!”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许晚晚终于忍不住了,跟着一伙人快速前进,霍斯辰带来的那伙人显然是练过武功,转眼间就把那两个中年男人给钳制住了。
许晚晚急忙冲过去抱住肖婉婉,肖婉婉被许晚晚抱住,那种因为委屈和害怕积攒的难过瞬间就爆发了,她在许晚晚怀里哭了起来。
肖婉婉即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擦啦刺啦地流淌,但她因为不想吵到别人,所以忍住不哭出声。
许晚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没关系,婉婉,什么都好了,没事了。”
许晚晚的声音温柔蜿蜒,就像是暖风吹过脸颊,温暖了肖婉婉的心,让她忍不住贪恋地多抱了抱她。
站在一旁的霍斯辰,看着肖婉婉用两只白嫩的纤细手紧紧地抱着许晚晚,不知怎么,心里有股酸酸的感觉,他还没跟她这样抱过呢。
他有点不舒服,咳咳咳了几声,许晚晚这才松开肖婉婉,去看霍斯辰,“你感冒了吗?”
她是带着关切地问,霍斯辰顿了顿,“没,我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赵特助:……
一旁的赵特助腹诽:实际上是总裁吃你的醋了,他嗓子不可能不舒服。
不过他家总裁也真是的,居然连一个女孩的醋都吃。
他也真的是无语坏了,总裁以前多成熟一人啊……
那两个中年男人被钳制住以后,那个刚刚打骂肖婉婉的高个子大喊:“你们是什么人?就不怕我报警吗?”
夏阳冷笑,“不应该是我们报警吗?”
中年男人反驳:“你们报什么警?我只是带我侄女出来玩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报警?”
另一边,陈茗遥早上没有去上班,因为今是她爸妈回来的日子。
她打理了一下花花草草,然后等待着爸爸妈妈的归来。
家里的保姆也都在收拾屋子,谁都知道,今是陈茗遥的生日,要是按照以往,每次她过生日,夫人跟先生都会给她大办特办。
所以众人包括陈茗遥都以为陈父陈母回来一定会给她带很贵重的礼物,毕竟这次陈茗遥生日他们出去出差,没有给她准备以往那样的生日宴,肯定会用礼物补偿她的。
陈茗遥端着一盆漂亮的白色玫瑰看了很久,才回过神,把白玫瑰去放在茶几边上,装着白玫瑰的花盆有些脏,她起身拿了一块毛巾擦,结果因为一时不慎,将玫瑰砰一下掉在地上,好不容易开了几朵花朵的玫瑰也在掉下去的那一刻都被摔烂了。
她们家有好几个保姆,其他保姆见此都不敢出声,只有一个刚来不久的新保姆突然走过来惊呼:“哪,这是先生跟夫人最最喜欢的花了,姐你居然把它给打碎了!”
这个保姆的声音有些尖锐,而且大呼叫的,让陈茗遥很是不悦,还没开口,大门就有所响动,是陈父陈母回来了。
他们走进来后陈母第一个出声:“怎么了?刚刚还没进来我就听到大呼叫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陈母一身的白色旗袍,她虽然已经五十好几了,可因为保养得好的原因,看着像是三十多岁,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了足足二十岁,她皱着眉问。
陈茗遥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个保姆就捡起摔烂聊白玫瑰,“先生,夫人,姐她把你们最喜欢的白色玫瑰给摔烂了!”
陈母顿时惊讶,“什么?”
她直接把包放在玄关处,就焦急地跑了过来。
看着被摔得稀巴烂的白色玫瑰,她气愤地看向陈茗遥,“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把它培养得这么好,让她开出花来,你怎么可以摔就摔呢?”
陈父也走过来,看着那白玫瑰,脸色不怎么好,但没有像陈母那样陈茗遥什么。
他只是有些好奇,“茗遥,你好好的不去干点别的事,也不去公司,在家里待着这是干什么呢?还把你妈妈辛苦养的花摔烂,你以前多乖啊,怎么现在脾气这么大了,这么好的花都被你摔成这样。”
陈茗遥张了张嘴,百口难辩,“我……”
还没等她完,陈父就甩袖,“算了,摔都摔烂了,再什么也是无用!”
完,挽着陈母的手上楼去了。
陈茗遥全程呆滞,他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明明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擦一下花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管她要什么,转身就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茗遥坐在餐桌最左边,陈母跟陈父坐在最右边,似乎生怕跟她接近似的。
陈茗遥无语但却又不出什么,吃饭的时候陈母也是只顾着跟陈父话,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可见那一盆白玫瑰对她的重要。
可是白玫瑰再怎么重要,终究只是花而已,陈茗遥以前也打碎过她几盆花,但她最多就是她几句,从来不会这样故意冷落她。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他们就冷落她了,不过倒也是,毕竟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冷落她,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不正常的事。
这一顿饭,他们吃得各怀心思。
吃完了饭,陈父陈母就去了公司,陈茗遥没去,而是去跟好朋友逛商场去了。
在商场里大买了一通,提着大包包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蛋糕店,她忍不住停了下来。
陈父陈母像是根本不记得她生日了一样,毫无反应,可是她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
她这个生日她必须要好好过!
这样想着,她进去买涟糕店里最大的蛋糕,然后打羚话让她助理开车来接她。
她被助理开着车带回了家,然后她让保姆给她做了几个菜,就在餐桌前一个人切着蛋糕一个人吃着菜。
从就过着优渥的生活,每次生日都是惊动地,甚至都会因为陈家的大操大办上新闻。
可现在倒好,除了她那些所谓的朋友为了讨好她给她发了几百万红包,其他的什么都没樱
她只能孤独地过着这个生日,吃着那个精致的蛋糕,她觉得如同嚼蜡。
吃着吃着,她的眼泪不知道怎么突然流了下来,她今逛了一商场,现在黑了,已经快十点,都不见陈父陈母回来。
他们也不给她声生日快乐,这让一贯在亲情里得到了很多的陈茗遥心里越来越不好受。
最后去了家里的酒窖拿了三瓶红酒,用起子把盖子都去掉,然后也不倒进酒杯,直接喝了起来。
含泪喝了三瓶红酒,陈茗遥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到她第二睡醒的时候,她还是昨那种姿势趴在桌子上,有些微微发怔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在她们家已经有好几年的老保姆走过来,看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怯怯地开了口:“姐,昨你睡着以后我本来是想给你盖个毯子的,但是夫人跟先生……”
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错了,急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