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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贾敏有点懵。
“爷什么?”
四福晋现在也有点懵,什么叫爷命人去织云间买了一车料子,给荣国公府送去?
四爷有些讪讪,也担心福晋误会,解释道:“阿衍挑了些料子给康佳,他第一次送礼估计没什么分寸,送的多了些。”
“......”
“那云织间是阿衍的名下的,他素来不通俗物,是以这些年都是爷命人打理。还有一部分田产铺子,爷叫苏培盛一起整理出来给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四福晋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织云间可不是只有京中一家!从京城到江浙沪一带,织云间的分店至少有十几家,卖的东西贵得离谱,还每每供不应求。爷的意思是,这间备受名门望族追捧的衣坊是阿衍的,然后之前爷都替阿衍收着?
感觉有点无语,那现在专门告诉自己是怕自己多心吗?虽然她确实有点眼红,但她还不至于去想自己弟弟的东西好吗。
是的,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把阿衍当成自己的弟弟对待了。
当初林衍刚带回来的时候她和爷才大婚没多久,谈不上如胶似漆,也还算相敬如宾。林衍年纪又,起居都是自己派人盯着,可以林衍是她当半个儿子看着长大的,如今爷这么和她未免有些人之心。
四福晋应到,“如今皇阿玛已经赐婚,这些东西本来该交给阿衍自己保管的,只是爷也了,他是个不通俗物的,不如就等大婚后,我再将这些交到弟妹手上。”
四爷点点头,“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你是,织云间真正的主人是四爷?”贾敏惊讶的看着林衍,那这么他是去打劫自己义兄了是吗?贾敏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对这位四皇子的印象一直是冷硬严谨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转而想想,世人还皆道玉面公子林衍是一朵高岭之花,冰冷圣洁,结果私下里还不是个单纯的大男孩一样。还是要感叹一句,人不可貌相啊。
收了四爷这么一份大礼,贾敏有点不好意思,虽是林衍打劫来的。不过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是真的好,贾敏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误解了二饶关系,在对待四爷一家的态度上也该有些改变才是。
“四哥知道我没什么钱,所以平日里会多补贴一些,卿卿不要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的。”林衍软语哄着贾敏,他偷溜进荣国府后院就是为了能和贾敏独处,可不是为了惹她生气来的。
贾敏完全没意识到,两人这样有什么不妥。陷在林衍难得的柔情里,低眼羞不语,笑整香云缕。林衍低头抵住贾敏的额间,直直望进贾敏的眼里,湖光潋滟秋照水,香靥凝羞目含情。贾敏眼中倒映着林衍的脸,朱唇微启,两饶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一股淡淡的冷香萦绕在林衍鼻尖,他不禁慢慢凑近。
“咳。”
外间传来初雪的咳嗽声,两人突然惊醒一般。有人来了,林衍拂了拂贾敏额间的碎发,“过段时间我会送个人进来,你的那四个丫鬟都不太机灵,我不放心。”完林衍就跳窗走了。
“......”
贾敏总觉得这话在指代她自己。还不待她细想,初雪进来传话,“主子,四姐来了,在院子里。”
她来干嘛,贾敏出去就看到贾文思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一副被景色所迷的样子,心下腹诽了一句,做作虚伪。走上前去对贾文思笑道,“妹妹可是难得来我这院里,今日怎地这般有闲情雅致。”
“姐姐笑了,妹妹是专门来谢过姐姐,那蜀锦极是难得,绣工更是巧夺工。”贾文思嘴上夸着,完全看不出一丝嫉妒,若不是贾敏掌着家,知道她收到衣料后摔了一整套茶具,还真会被她迷惑。
贾敏笑笑没什么,林衍给的自然是好的。
“妹妹今日来还有一事还望姐姐通融,原是妹妹即将出阁,便想着去锦玉楼买几件首饰,只是管事的嬷嬷如今府内的对牌都在姐姐这管着。”贾文思柔柔弱弱一副白花做派,贾敏膈应的不行,强忍着不动声色。
“原是这事,不过事一桩,春分,去取对牌,带白芷到掌事那去取100两银子。”
贾敏嗔怪的对贾文思道:“妹妹想买首饰直接派人来一声就是,还亲自跑来做什么。你我姐妹,何须如此见怪。”
看贾文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贾敏故作为难,“妹妹不要觉得我气,实在是府中有规矩。我们女儿家的月银是一个月十两,衣食住行都是府里提供,你我姐妹都是一样的。”
“此外有什么开支的也都是自行填补,给妹妹这一百两已是姐姐的极限了,妹妹莫要嫌少。”言外之意是,她的日子过得宽裕是因为贾母的补贴,贾文思要是觉得不够也可以去找她的姨娘要。
满府的人都知道,贾文思的姨娘只是一个婢女出身,入府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袱,被荣国公收用后并不得宠,哪来的东西去贴补贾文思。
贾文思满脸通红,强忍着对贾敏道:“怎会,妹妹不过是羡慕姐姐,想到自己不免有些自怜罢了。姐姐是嫡女,身份尊贵与我自是不同的。”完就垂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贾敏怎么了她一样。
“四妹妹这话的可就不对了。”李氏莲步缓缓而来。
她本是来找贾敏一起去街上逛逛,看看花容阁有什么新出的胭脂水粉。谁知才到院门口就听到这么句话,别看李氏对贾敏和和气气的,那是贾敏合她的脾性罢了,对上贾文思这种表里不一的,她可不会客气。
“三妹妹虽是嫡女,受到的待遇与四妹妹你可是一模一样的,就连你二饶教习师傅都是同一人。若真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母亲私下里给三妹妹的贴补罢了。这母亲心疼女儿,用私房贴补也是常事,四妹妹向来也没少得姨娘的私房,何来羡慕之。”
贾文思缩了缩身子,可怜道:“姨娘怎么能同母亲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