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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同方羽设想的那样,附身在森革身上的花谢停下了动作,一道道闪下来的闪电也停歇了。
随后手一抬,除了方羽之外的三个人便软绵绵地倒下了。
方羽心中一惊,没明白这是个什么章程。
‘她是主人灵魂的一部分,而主人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所以她应当是能用主人对于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操控力。不过没关系,她这能力对宿主你没有,而且也不能直接操控他们的生命,应当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那就好,但是她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好害怕啊。’
方羽松了口气,随后又悄悄在心里咽了口口水,和系统道。
花谢见到她的样子愣了好一会儿,虽停下了惊雷,但是看向方羽的眼神却愈发的可怖。
“我知道你,我认识你。”花谢开口,声音颇为飘渺,“你是让我变这样的罪魁祸首,你是恶之彼端,你是深渊。”
这词整的还一套一套的,什么“恶之彼端”,什么“深渊”,一听就是老中二病了。
‘噗……对不起,虽然现在情况很凶险,但是我真的好想笑,哈哈哈哈!恶之彼端……噗,这是什么中二病啊。’
‘宿主,认真点!’系统恨铁不成钢在方羽脑海中喊道。
‘呃……我尽量……噗!’
方羽在心里做好准备,面上开口时的神情便是一片肃穆神圣。
“所谓深渊,不过是凡人自想罢了,你也不过只是一介凡人,竟然妄称为神?”
一旁昏倒在地的司靖琛悄悄睁开眼瞟了一眼方羽,发现她并没有出现自己想的那种想起什么的样子,随后便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
还好,不是他想的那种情况。
那边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司靖琛的动作,花谢的确是从现在的方羽身上感觉到了之前被那个“她”夺取身体控制权的感觉,就好像她对自己有着然的掌控权。
她是真的不甘心,刚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她以为只是当中常见的系统,有很多事情都是由那个“她”来替自己完成的。
只是每一次用完系统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脑海当中闪现出什么场景,好像是以一个女孩的视角发生的,本来她也没有当一回事,但是渐渐的晚上睡觉时也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还是像连续剧。
所以,她便将每晚上梦到的事情写了下来。
只是越写,她就越觉得害怕。
虽她被称为圣女,拥有神之血脉的人,但是那也只是因为她是穿越者而已,但是梦中记下来的事情却是未来之事,而且还是一个和她一样的穿越者,还是个穿书的穿越者。
她不确定这写得是不是未来之事,但是万一是真的,那这些东西到时候能为她带来的好处可不会少。
于是她便将这本所谓的预言之书藏起来,不让人发现。
可就在这本书完成之后,她就开始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个系统开始有些不受她的控制了。
刚开始是只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床上,她本以为是梦游,但是渐渐地,她发现身体聊那个“她”开始用她的身体做一些其他事情。
只是那不是坏事,至少在当时的她来看不是坏事,每一次她要被迫进行选择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帮她”,只是有些选择会伤害她所爱了人。
一开始她会愤怒,会恐慌,甚至还想过用各种办法同另一个她交流,留字条,整晚整晚不睡觉想要在本掌控身体的时候夺回来,都没有用。
经历了几次之后,她忽然发现,每一次“她”出现后,自己都能得到些什么。
金钱,权力。
慢慢地她就已经习惯了,甚至还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只要有钱有权,她就能在这个时代生活得更好,而这些古代人,刚开始相处还挺有意思,之后就越来越觉得无趣,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她,哪怕她的爱人武乾也是一样。
身为皇帝自然是不可能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被困于后宫之中厌烦无比,便借着他登基初期的叛乱,她有身孕的由头出了那皇宫。
之后一路游玩,倒是找到了些过去的自由自在的感觉。
游历到大曌了凉州之后,她便暂时安顿了下来,不仅仅是这里的风景和人文,更是因为她找到了一位怀着身孕的夫人。
这位夫人嫁了位姓方的丞相,没错,这位夫人正是她书写的那本预言之书中的主角,方羽的母亲。
她本来想着和这位方夫人搞好关系,甚至都出了她们两饶孩子生出来若是一男一女,那便定个娃娃亲,若是两男或者两女,那便结义金兰。
只是不知道是她这一胎本来就不稳,还是她之前的东征西战身体旧伤没有痊愈,随她一起来的医师肚子里的孩子最多只能再在她的肚子中待不到一个月就必须要打掉,不然就会危害母体。
也就是她和这孩子的缘分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她哭过恨过,恨自己的不注意,恨武乾的不关注,但是这样依旧无法阻止孩子离她而去。
最后她想到了另一个“她”。
心中不过只是有了这个想法,第二她便在桌子上看到一种阴损的咒术——换魂术。
她捏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这上面的字迹很明显就是她的,也就是这一定是“她”写的。
只要……只要……用了这个术,她的孩子就可以活下来,哪怕不能叫她一声娘,只要活下来,以后总有再相认的时候。
就这样,欲望和扭曲的爱意战胜了理智和道德,她给武乾写了一封不知道是出于忏悔还是想要找到自我安慰的原因的信之后,她便开始研究这个咒术。
但是怎么研究,她依旧是没有一点进展,就在她抓耳挠腮的时候,那个“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了她。
那是在一个晚上,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之后她便进到了一个奇怪的独立空间,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同她长得一样的女人。
“人类,你做的不过是无用功,把事情交给我。”
但还没等她些什么,意识便被弹出了这个空间。
清醒过来激动到无法抑制的花谢并不知道,这就是她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