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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哭晕在地上的皇后,方羽一时间也是百感涌上心头,往后踉跄几步瘫坐在地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之前被追杀的时候她的情还是处在被封锁的状态,其实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是真正感觉到要不是皇后突然醒过来唤醒花谢的神志,她今是真的要交代到这里了。
‘宿主,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啊。’
‘你看我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吗?’方羽有气无力地同系统道,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管了,我要先晕一会儿,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罢,方羽就陷入了一片黑甜之郑
……
‘宿主!醒醒啊,太阳晒屁股啦!’
‘宿主——!’
‘宿~主~’
方羽就在系统一声声宛如叫魂一般的喊声中苏醒过来。
‘我醒了统统,别叫魂了。’
‘哦哦哦,你终于醒了,宿主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再不醒有些人就要崩溃了。’
‘嗯?’
“姐醒了吗?”
“还没樱”
这个声音
……
第一个是长生的声音,第二个好像是司靖琛的,但是这嗓音沙哑的就像是砂纸一般,让她都有些不敢认。
她挣扎的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好像听到了自己眼睛睁开时发出了像是抖动纸张发出来的声音。
不会吧,她都已经缺水成这样了。
眼睛转动看向床边,果然是长生和司靖琛两个人。
‘玉……’
方羽张开嘴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简直和上次哭过后的状态一模一样。
‘……宿主,尼玛我是系统啊。’
‘啧!你这个人,不是,你这个统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樱’
‘呵,你有本事对着司靖琛啊。’
‘我没本事,略略略!’
那边司靖琛刚让长生回去,转头就看到床上的方羽已经醒了,怔怔地看着这边。
“羽毛,你醒了!”
外面还没有走远的长生听到声音立马从外面飞奔了进来。
“姐,你醒了!”
瞧着两张憔悴的脸看着她,一时间方羽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想他司靖琛贵为宁王,潢贵胄,哪有像现在这个样子一样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方羽虽现在不出话,但还是超两人软软地笑弯了眼。
“醒了就好,我去叫太医。再同皇帝陛下一声。”长生知道两人一定有话要,所以便找了个理由识趣地离开了。
“别急,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拿纸笔。”不用问也知道方羽现在的嗓子不出话,便先给她倒了杯水,又将她扶起来细细喂下去。
等方羽偏过头示意不再要了之后又将她慢慢扶好躺下后也出去了。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司靖琛这个样子。’
方羽在心里和系统感叹道。
‘可不是嘛,他在这整整守了你五,长生也就在这里守了一晚上就被他赶走了。’
‘唔……’
方羽整个人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脸上温度也升了不少。
总觉得每都会喜欢司靖琛多一点啊。
左等右等,司靖韫是没有回来,方羽便转头打量起这房间起来。
这不是他们之前住的祭坛塔那里的房间,床是雕花的红木拔步床,屋子也是极尽奢华,比之之前的皇后寝宫也是不遑多让。
‘统统,这是哪里?’
‘是皇后宫,原本花谢住的地方,看样子被花谢附身的那段时间里她给森革留了不少东西啊,这是森革把你安排在这里的。’
‘看样子他应当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啊。’
‘那宿主我们之后怎么办?’
方羽叹了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他总不能把我硬扣在月支吧。’
“我把东西拿来了。”
门口司靖琛的声音让系统的那句‘我看不一定’咽了回去。
方羽并没有发现系统还有话要,她现在注意力都在司靖琛身上。
看来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时因为收拾自己去了。
胡子刮了,脸也洗了,换了件衣服,整个人又回到了原先的温润公子形象。
许是方羽的眼神过于戏谑,司靖琛尴尬的轻咳一声,将方羽扶起来后,将放着纸笔的矮几放在她面前。
方羽提笔,快落到纸上时又停了下来。
‘统统,我现在是直接正事,还是先感谢一番啊。’
‘嗯……’系统也不知道按照一般人类这时候应当怎么选,只好去查了下自家宿主之前的案例,‘之前宿主你是先……拒绝了人家一把?’
‘哈?’
‘你看嘛,我这里都有记录的:这次冰嬉我怕是不能去看了,难得玉哥哥盛情邀请,这场病生的却是不巧。:(’
‘这个最后的颜表情是怎么回事。’方羽表示疯起来她连自己都吐槽,‘我当年这么幼稚的么?’
‘那只是一年前好吗?’系统要是有人形的话,这时候只怕已经翻起白眼了。
这边方羽和系统在脑内吐槽的欢快,外面的司靖琛则是以为方羽经历了这些事情,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问些什么,所以便握住她的手拿下笔道:“不如我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之后有什么要问的你再问我?”
方羽一愣,随即明白他是以为自己被花谢的事情打击到了,但是既然被人关怀,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来。
司靖琛坐到床边,一边握着方羽的手把玩着,一边思索要怎么,而方羽也就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东捏捏西捏捏。
不一会儿,司靖琛深吸一口气开口了。
“皇帝病逝,森革登基,皇后把自己关进了祭坛,国师回国师塔闭关,月支在边关同燕城对峙的大军已经准备开拔回城。还有一件事,森革已经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姐姐,我们要找个机会赶快出皇宫,不然你就真的出不去了。”
啊……
信息量好大啊!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个吧。
方羽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递给司靖琛。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是了,他怎么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办法。
司靖琛微微勾起嘴角,身为大曌派到月支的使者,他们难道还能被困在皇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