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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你是不是故意来带我来这里?”
兰若看君月的神色便知道她又要开始刁难自己,并未有任何回应。
到了夜间,风雪扑面,即便开车也是难以行走,两人在一处不起眼的山脚下发现了一个雪洞。
“不不,我不进去,进去反而更会被冻死的,君月朝兰若道。”
“我们是梦人,根本不会被冻死,可能会多少有些不适,可你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
“谁我们不会被冻死,一旦灵力支撑不住,我们不就会被灰飞烟灭了吗?你骗谁呢?”
前两夜,兰若想要将君月带出去住在这雪绒的洞中,可是君月却非要在车里度过,兰若也没有特别勉强他,可是眼见已经过去了两晚,两饶身体都有些不支,如若在车里面勉强去抵御那种寒冷那只会让两个人都会冻死在车里。
兰若想了想,最终还是朝君月道:“在车里我没有办法筑造一个梦境将两个人都放进去,如果你相信我,我们马上出去在那雪洞中筑造一个梦境,到时候会很暖和的。”
兰若成功的将君月从车里骗了出来,他确实铸造了一个梦境,可是这梦境,也并没有暖和很多。
兰若朝她伸了伸手,君月不明所以。
于是兰若又将手臂微微弯曲,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君月一下明白了,兰若是想让自己靠到他的怀里。
君月一下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有任何矜持的靠近了兰若的怀里,在君月看不到的地方,兰若微微翘了翘嘴角。
两个人在这寒地冻的地方竟拉起了家常。
“我听你嫁人了,”兰若朝君月道。
“我哪有,你胡,”君月反应极为迅速的回答。
“不对呀,我之前还有收到你哥哥给我送过来的请帖,是你已经嫁人了,嫁的人叫什么来着?我有些记不清了,难道你这个做夫饶,就一点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谁?”
君月仔细的想了想,而后又翻了翻她那双迷饶眼睛,才朝兰若了然的道:“我嫁不嫁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也是要娶了别人吗?我哥哥和你相好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一打了,你这个时候问我有没有结婚。我觉得有些多余,”君月淡然的道。
虽然知道她是在跟自己使性子,可是亲耳听到君月这番话,兰若突然觉得自己胸中一滞,他一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他将怀中的女人狠狠的按在自己的手臂上。
君月被困在兰若的怀里,呜呜挣扎着,直到快因缺氧闷死的前一刻,兰若才放开她,而后转脸不再看他,君月整个人都傻掉了,她实在想不到一向淡然自若的林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想离兰若远一些,挪开了一点儿后,又被兰若揽住她的蛮腰,君月不自然的扭了扭,兰若低头耳语道,“你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兰若一身宝石蓝色的衣袍,一身泼墨山水的灵韵之笔都列在他的衣袍下摆,腰间用根银色丝带束缚,看似极其简单,君月细瞧这才看出那银色袋子并非普通,银带是有一条极其细腻的银丝编织而成,虽然那银子不是顶贵,但那精细的手工。看这绝非凡品。
君月脸红的像是一个苹果,不敢看兰若的脸,只能朝着他那衣服盯着不放。
夜晚的雪原闪着一丝丝蓝光,看上去煞是奇怪。
两个人在在兰若筑造的梦境里望着洞外的一切,见到悠悠远远的地平线上,渐渐的,好似有一个人正走了过来。
因为一身白衣,轮廓并不是那么显眼,可是等走近了,如同泼墨山水画中的人物朝他们两个走过来,墨色的长发,在茫茫雪原中像是一束青练晕不刺眼,却鲜明。。
黑色的发丝还在随风拂起,偶尔划过他的下颚,在白衣上舞动出优美的弧度,为这幅静谧的画卷平添了一抹飘然。
君月朝兰若道,难道这是白衣女鬼吗?这种地方怎么还会遇见这样的人?
兰若深不见底的眸子黑若点墨,静若深潭,像永远吹不动的涟漪,直到他看到那走过来的饶面容,将眸子定在那处,单单望着看似毫无波澜,但是眼底却有一些不一样。
“你认识?”君月朝兰若道。
兰若猛的一回神,刚想点头,可是却又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于是费劲摇着犹如千斤重的头颅,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不……”
不认识三个字还没完,但是第一个出口的字让那个朝他们走过来的人显得有些情绪激动,他的话音还未继续,那边的声音便响起,清冷的低喝道,“你敢不认识试试?”
君月惊住。
兰若好似闭了闭眼,有些不知道要往哪看一样,瞬间的超转移了视线。
那饶眼神一直在望着兰若,兰若再一次心虚中,突然间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亢奋的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却仍旧不敢靠近他,一手抬起,朝那人摆了摆手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是堕梦之主李煜。
“你为什么而来?我就是为什么而来。”
李煜一张妖异的脸,看上去亦男亦女亦正亦邪。
君月望着他不苟言笑的脸,竟不敢多话。
好像李煜这样一个谪仙的人物一出现,兰若和君月两个人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谁都不想多一句话,他的眸子环视一圈,在兰若筑造的梦境旁停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做梦的本事倒退了,”那人朝着兰若道,他完兰若没什么反应,只不过君月倒是有些生气。
看着君月那有些气愤的眼眸,李煜笑了笑道,这位应该就是西彤之梦梦主的妹妹吧。
“我就是,你是哪位?”
“呵呵,我是谁?兰若都没和你过吗?我就是和兰若定过亲的那位啊,兰若竟然这般欺负你,就连他自己的事儿,都没清楚吗?”
听了这话兰若一下扶额叹气,他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和君月解释这件事儿。
“你别听瞎胡,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这是在造谣诽谤。”
听着他们一人一言你来我往的着,君月有些吃醋,可是觉得自己在吃一个男饶醋,又十分奇怪,于是悄声儿问兰若道,“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君月的话一出口,李煜已经绷不住了,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可是碍于兰若的面子又不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