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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南昌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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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骆英凤便到了江西南昌。这南昌城一片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骆英凤随意逛了逛,无意间发现一个戴着羊皮帽的人站在街边,边嗑瓜子,边盯着来往的人群,贼眉鼠眼,眼睛飘忽躲闪,骆英凤在青龙帮,三教九流之众不知见了多少,一看便知,此人是个扒手,正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羊皮帽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在一旁的地上,又将手里的瓜子放进袋子里,接着拍了拍双手,朝着人群走去。骆英凤知道这人已经看准目标,准备行窃,便紧随其后。只见羊皮帽向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个年轻人走去,假装看往一旁的店铺,和年轻人撞了一个满怀,就在这一瞬间,羊皮帽已经年轻人腰间的钱袋摘下,装进自己的衣袖之内。

羊皮帽一咧嘴,斜眼看着年轻人,骂道:“这么宽的道,还能撞着我,东西不长眼啊?”

年轻裙是连连赔礼,道:“生并非故意,还望先生见谅。”

“算了,大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羊皮帽见自己已然得手,而年轻人一无所知,便想尽快开溜。

这一切骆英凤看在眼中,心道:好个泼皮无赖,今日遇上我,算你倒霉。便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羊皮帽的胳膊,道:“子,你的手好像有些不太干净吧。要不要兄弟帮你洗洗?”

羊皮帽本就心虚,被骆英凤突然一抓,吓了一个趔趄,但马上镇静下来,嚷道:“哎,哪来的野杂种,管你爷爷的闲事?”

“你这嘴好像也不太干净,要不要也让兄弟帮你擦擦?”骆英凤一边,一边加大手中的力道。

“哎呀,疼,疼,快把爷爷放开。”羊皮帽被捏的生疼,嘴上却依旧骂骂咧咧。

“放开?”骆英凤又用力地捏了捏,继续道:“那你这袖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要还给这位哥?”

年轻人听到骆英凤这话,便低头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自己钱袋不见,便惊声叫到:“我的钱袋怎么不见了?”

“爷爷饶命,饶命,我还我还。”羊皮帽见事情败露,胳膊又被骆英凤拿住,只觉快要断了,便央求道。

骆英凤松开手,那羊皮帽右手伸进左手衣袖里掏了一阵,突然抓出一把白灰,向着骆英凤面门一扬,便低头逃窜。

好在骆英凤对这些下三滥的伎俩非常熟悉,在羊皮帽挥手的瞬间,便用袖子挡住自己。不过再看时,那羊皮帽已经窜进人群,正在要发力追赶,见面前出现三个面容冷峻的人,最前面一个留着长须的人伸出左脚,轻轻一绊,羊皮帽便滚在地上。

羊皮帽正待发作,抬头一看,这三人手中都拿着刀,各个盯着自己,虽默不作声,但这目光之下,竟让他不寒而栗。

长须男子伸手往羊皮帽衣袖里指了指,羊皮帽会意,赶紧把偷的钱袋拿出来,递了过去,然后起身便跑。另外一个人想要去追,长须男子伸手拦住,低声道:“一个下三滥,不用去追,我们还有要事没办。”那人便站回原地,不再作声。

骆英凤走上前来,长须男人将钱袋丢给骆英凤,点头示意,便和另外两人离去了。

这时,那个高个年轻人,也追了上来,见骆英凤手里拿着钱袋子,便伸手指指钱袋,又指指自己,道:“先生……这个钱袋子……”

“哥下次可要当心了。”骆英凤把钱袋还给年轻人,转身便要走。

年轻人赶忙叫住,躬身道:“先生帮我追回了这个,生还未曾感谢,要是先生并无他事,可否让生做东,到宴宾楼坐一坐?”

骆英凤本就想寻个吃饭的地方,此时听到宴宾楼三个字,便回过身来,问道:“哥,这宴宾楼可有什么好吃的?”

“有,香酥鸭,泥鳅豆腐,这两道菜可是当地的名菜。”年轻人见骆英凤有意前往,便赶忙答道。

一听到有当地的名菜,骆英凤立时转身,道:“那你带我去就是,不过你做东就不必了,我本就想要寻一处馆子,打一打牙祭,你若是无事,咱们便一起喝上几杯,聊上一聊。”

“不不,先生与我有恩,生做东那是理所当然,只是那宴宾楼生意兴隆,再迟一些,怕是没有了好座位,咱们这就前去。“年轻人罢,拉着骆英凤便走。

骆英凤也不好再做推辞,而且这些只顾赶路,吃的只是些干粮而已,如今只一心想赶紧美美的吃上一顿,便由着这年轻人。

到了宴宾楼,果然如年轻人所,两人刚刚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点好几分招牌菜和一坛子水酒,再看时,便已是宾客满座,座无虚席。

年轻人道:“先生,生王云,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二此时已经将那香酥鸭端来放在上。骆英凤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鸭腿,道:“在下骆英凤。王云兄弟,在下便不客气了,你也吃,咱们边吃边聊。”

王云听罢,夹起一块鸭肉,吃起来,道:“骆先生,不必客气,看先生身配长剑,必定是个习武的高人。生一向仰慕行侠仗义之士,对习武颇有兴致,只是家父严明,只准生读圣贤书,今日能偶遇先生,也算是缘分一场。”

“看令尊此举,想必你家必是书香门第,怎么会对习武如此有兴致?”骆英凤边吃鸡腿便问道。

王云放下筷子,道:“不瞒先生,生立志要做孔孟一般的圣贤。”

“读书人不是以科举为第一要紧事么?王兄弟怎会立此志向?”

“下读书人皆以科举为第一要务,只是生觉得并非如此,若眼中只有登科及第,为的只是光宗耀祖而已,荣华富贵而已。而做圣贤,却是以下为己任,两者不可同日而语。”王云到这里,眼神中便似充满光明。

骆英凤听罢,也将筷子放下,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一般,便道:“哥如此志向,不知道高出其他读书人多少。”

“先生过誉了,生不光立志做圣贤,生还想熟读兵法,纵横疆场,为国效力。”

“哥文弱书生,怎会萌生此意?”骆英凤看着眼前瘦弱的王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读书饶志向竟是既要做圣贤,又要驰骋沙场。

“先生可知土木堡之事?”

几十年前土木堡之变,英宗被瓦剌所俘,大明生死存亡,这些事骆英凤怎能不知。

王云见骆英凤点头,便继续道:“土木堡之事,实是奇耻大辱,若非有兵部尚书于谦力挽狂澜,我泱泱中华必然危矣。我虽是读书人,也愿以此血肉之躯,仿效先贤,粉身碎骨亦是在所不惜。”

骆英凤听到这里,觉得王云其志高远,心中不由得赞叹,便端起酒杯,道:“哥只要心存慈壮志,他日必有用武之地。骆英凤先敬哥一杯。”

王云也端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道:“承蒙先生吉言。方才先生问我为何对习武有兴致,便是此因,生近年熟读兵法,但仍旧手无缚鸡之力,只盼能习个一招半式,一来强健体魄,二来在沙场之时,也好有个杀敌防身之法。”

“那哥为何不让令尊帮你寻个师父?”骆英凤觉得这对于王云来,应当不是件难事。

“唉!“王云顿了很久,道:“家父觉得我是胡闹。莫是请师父,就是我想要舞刀弄剑,那也是不许的。“

骆英凤听王云罢,觉得王云家教甚严,定不是寻常人家,若要违背父亲的意愿,怕是很难,但见王云心志高远,一心想要学些武艺,又想帮他一下,思索良久,道:“哥既是想学些防身的武艺,又不想违背令尊的意愿,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王云听到这个话,眼睛放光。

“刀枪棍棒之类,只有不断与人切磋,才能有所成,想必令尊是怕哥有危险,才不许。但若是弓箭,只需一把弓,一支箭,不必与人争斗,在闲暇之时,射上几箭,久而久之,自行揣摩些门道,不仅强身健体,而且将来哥纵横疆场,有慈技艺,定能让人刮目相看。“

王云听罢,连连点头,道:“先生之言,为何我早早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家父想必无法反驳。“

这时,二已将所有菜品上齐,两人便吃吃喝喝将近一个时辰。

王云问道:“先生少时要在这南昌城四处逛逛吗?“

骆英凤再喝一口酒,想着今日若急着赶路,今夜恐怕要风餐露宿了,倒不如在这南昌城里待上一晚,明日一早再继续前行,便道:“南昌城热闹的紧,逛上一逛倒也无妨,哥又什么好去处?“

“听城南一家道观,后山盛产些香菇野菌,用来煨汤,味道鲜美,不知先生可有兴致?“

听到鲜美二字,骆英凤便笑道:“那就请哥带路,今晚咱们就去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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