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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沫是明生的女朋友。和明生住在一张床上。就像明生说的一样,常小沫是个屁股很大的女人。明生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里提的各种肉交到她的手里,把口袋里的钱也交到她的手里。常小沫就会把肉做得很好吃。吃完后,常小沫就会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
东翼和灵珊每天都会去明生家坐上很久,东拉西扯半宿。灵珊不会做饭,这里就是他们的食堂了。
常小沫的工作是在楼下的一个小超市里站着,每天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数钱。用她的话说,每天数钱数得手抽筋,可惜的是钱是别人的。
下午东翼开车回来的时候,明生起来帮东翼倒了茶。东翼把买回来的肉菜交到了常小沫手里。吃饭的时候,常小沫说:“小东,你应该少吃点肉,照你这么吃,很容易发胖得病的。”
明生用筷子指点着东翼说:“对对,你得注意身体。”
东翼说:”我不吃肉没精神,不吃肉才会得病。”
常小沫对明生说:“你不能老欺负小东,你看看你,都几天没出去跑车了?都是小东一个人出去,还给你包车的钱。你在家和大爷一样养着,人家是欠了你。”
明生点着头说:“是是,老婆教训的是,吃完就出去。”
东翼10点还要去接阴月呢,于是东翼说:“今晚我还是要出去,明天白天你跑。”
明生笑着说:“够意思!我打算包给你一辈子了。”
常小沫气不忿了,“不像话!”
明生说:”我们是兄弟,除了牙刷和老婆,其它不分你我。”
明生说的基本符合事实。常小沫白了他一眼,说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成都的夜是不眠的,璀璨的灯光弥补着没有星月的遗憾,即便是在冬季的夜晚,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也是人来人往,一片繁荣,充分彰显着天府之国的美誉。城市不知疲倦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好,一切都那么惬意。
微风划过暗绿的树叶,稀稀零零飘下几片,在空气中旋转着。在这里,树叶是春天才落下来的。
东翼上了车,开车赶往天府广场。时间随着路边一盏盏明亮的路灯一同闪过,东翼到了的时候,九点半了。走出车门转了个弯到了马路牙子上,抽了烟。路灯抛出了东翼长长的影子,顺着墙脚爬了上去。时间在燃烧的香烟中流逝,就像香烟本身一样越来越短,留下的灰烬掉落在潮湿的土地上,没有人能看得到它,只有在垃圾桶顶上的烟灰缸里的烟头证明着香烟的存在,也像是静静躺在那里的回忆。
远远看到阴月走了过来,东翼直了直身,想着开场白。她的身体在夜色里起伏摆动着,有着蛇的诱惑。东翼试着笑了一下,不满意又换了一种笑的方式。她离东翼很近的时候小跑了两步,到了东翼面前。长发遮住了她的半个眉毛和脸,交拢栽在胸前,她伸手把一边的头发拢在耳后。然后和东翼俩同时笑着说:“你来啦!”
“讨厌!抢我台词。”她跺了脚。似娇似嗔的样子使东翼的心一阵猛跳。
东翼笑笑,“走吧,我也刚到。”
代理抬起手看看表,“刚好十点。”她看着东翼笑了一下。
东翼没有表,但东翼此刻特别想学着她的样子也看一下。手动了动又放下了,东翼说:“回家吧。”
她突然伸出手说:“陪我走走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东翼觉得无措起来。陪她走走?这是不是在示好?东翼来不及多想,拉住了她的手。“去广场上坐坐。”阴月说。
“好吧,我也想去坐坐呢,还没去过那里。”东翼的心快要撬开肋骨跳了出来一样。
他们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她看着东翼笑了一下。说:“你不怕我是坏人?”
“坏人?”东翼笑了,说,“你?”
她动了动东翼手里她的手,东翼放开了。她抚弄着头发说:“难道坏人脸上写着字吗?”
“那你看我像不像坏人?”东翼说。
她看看东翼笑笑:”我起码知道你是开出租车的司机师傅,你有正当的职业。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你是杀手。”东翼开着玩笑,他想起了珑玲,神色黯淡了一下。
“我现在就杀了你。”她闷声闷气地举起了两个爪子,在东翼的脸前面晃动着。
东翼说:“你这不是杀手,你这是恶鬼。”东翼咧开嘴笑了起来。
她放下手说:“你说这世界上有鬼吗?”
东翼说:“应该没有吧,谁说的准呢?”
“我觉得有。”她说。
“为什么呢?”东翼说。
她笑笑,晃晃脑袋说:”我也不知道。”
东翼突然对她说:”那就是有。”他看着她,想看出些什么。
她很诧异地看着东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眨着眼睛笑了起来。她说:“你见过我吗?”
东翼说:“见过。”
阴月没有说话,突然挽住了东翼的胳膊,她告诉东翼说:”我不可能是你的对象。”
东翼直直地坐在那里,很肯定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
“我是阴月。”
她看着东翼,“我就是我!”她很心虚地说。
“那你是谁?”东翼问。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晃动了一下挽着东翼的胳膊,说:“神经病!”
东翼嘿嘿地看着她笑了。她也笑了起来,东翼慢慢伸手拖住她的下巴的时候,她的笑容褪去了,睁大眼睛望着东翼。
东翼就这样慢慢的吻了她,她闭着眼睛接受着东翼的亲吻。手爬上了东翼的后背。嘴唇分开的霎那,她用双手捧着东翼的脸,不停地打量着说:“你不要爱上我,你会后悔的。”
东翼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感受着那飘逸的顺柔。东翼说:”我不会让你后悔。”
“傻瓜!我说你会后悔的!”她说。
“我错过你才会后悔。”东翼说。“我知道你是谁。”
“你怕死吗?”她情绪有些激动。
这是什么问题?怕死?
是怕死的,但这世界上谁能让东翼死呢?东翼说:“怕,但看为了谁去死,只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
“你愿意为我死吗?”她捧着东翼的脸,看着东翼的眼睛,急切地等着回答。
“你在想什么?”东翼说,“为什么会死?”
“你先回答我愿不愿意。”她急切地盘诘。
“愿意。”东翼不知道自己愿意不愿意,但东翼愿意这么回答。
她又递过那红红的嘴唇吻了起来,这一吻吻出了她满脸的泪水。东翼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有着满腹的心酸,东翼推开她说:“你是不是有事?”
她突然笑了,然后站到了椅子上,爬上了东翼的后背,说:“你背着我走。”
“去哪里?”东翼问。
“随便去哪里。”她说。
东翼背起她走了几步,她说:“你跑起来。”
东翼背着阴月跑到出租车那里,他俩迅速的上了车。车子迅速地往家的方向开着,他们没有说话,但东翼相信她知道回去之后他要做什么,和她。
到了小区楼下,东翼抱出她,她双手挽着东翼的脖子。东翼抱着她进了电梯,上了18楼,她拿出钥匙交给东翼,东翼抱着她打开门,进了门用脚勾上了门,放下她亲吻着,东翼把她靠在墙上,扯下她的毛衣,然后一颗颗捏开她胸前的扣子,她也拽掉了东翼所有的纽扣,扣子落在地上跳了几下滚到了很多的地方。
东翼俯下身含住她的胸,她的手便瞬间失去了力气。她闭着眼抚摸着东翼的头发,……
东翼把她压在床上,拽下她身上仅有的布料,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急急地扯下东翼的腰带,翻过身跨在了东翼的身上,……东翼睁着眼,东翼看到的东西都在晃动着,东翼听到的是她晃动着的吟唱声,比一切音乐都要美妙。
东翼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体内的能量不再跳动,慢慢聚集在了一处,在那一刻宣泄了体内一切的力量,闭上了眼。
她趴在东翼的耳边说:“你爱我吗?”
东翼抚摸着她那温润的后背,说:“爱。”东翼愣了一下,他摸到了她背上的疤痕。因为摘除翅膀留下的疤痕。
“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她问。
“我愿意。”此刻东翼知道了,愿意为她去死。对于那疤痕他没有多想。又怎么会想得到呢?
她突然哭了,她说:“你是混蛋!”
东翼睁开眼看着她,问:“你在说什么?我没有骗你。”
“你骗不骗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可能拥有你,你也不可能拥有我的。”她哭着说。
“为什么呢?我们此刻不是彼此拥有吗?”东翼抓起她的肩膀晃晃。
“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
“永远。”东翼坐起身,她在东翼怀里,东翼伸出右手,凌绝刀出现在手里。“用它保证。”
“你走吧。”阴月拿过了东翼的衣服给他穿了起来,流着眼泪一件件的套在东翼的身上,看东翼穿好后,把东翼推下那洁白的床,她转过身说,“你不要再记起我了,我不是个完整的人。”
“为什么呢?”东翼站在床下看着她。
她在床上哭泣起来,肩膀不停地抽动。
一个黑影在阳台上闪了一下,阴月情绪激动起来,下了床抱着东翼说:“你快走你快走,我不想我的男人死掉。”
她就那样抱着东翼让东翼走,让东翼走还那样抱着东翼。
东翼摸着她的头发,看着阳台上的黑影。黑影开了通往阳台的门进来了,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头长发披肩,穿了一件很大的黑风衣,苍白的脸上有一双银色的眼睛。东翼的鼻子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本能告诉东翼这不是人类,是一只吸食血液的魔鬼——吸血鬼。
吸血鬼看着他们说:“你觉得他会爱你为你去死吗?你觉得他能给你幸福吗?”
阴月看着他说:“他是我的男人,我们已经……”
吸血鬼说:”我才是真的爱你,跟我走吧,我能让你和我一起活下去,直到地球毁灭。”
“我是人,我的血是热的,我也不会爱你。威廉,你就不要纠缠我了。我爱他。很久了。”阴月说着抱紧了东翼。
威廉看看东翼,说:“你爱他?”
东翼点点头:“嗯哪。”
也许是他看到东翼没有一丝的恐惧,多打量了东翼几眼。他说:“你愿意为她死吗?”
东翼点点头:“愿意。”
“其实你有选择的,你离开就不会死,你如果想和她在一起,我就会杀了你。”梅尔斯得意地说着。说完,露出了两颗很尖很长的牙齿。
东翼笑笑,用刀指着他:“我不受威胁。”
他看到了地上泛着红光的尖刀,又打量了东翼。那把刀让他不安起来。
东翼说:“意外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东翼冷冷地说。
“等等,”梅尔斯伸出手说,“难道你就是那位神?”
“你来到东方就已经注定了你的结局,你不该来。”东翼说。
“莱昂家族不想与东方的神为敌,相信神也不愿意与莱昂家族做对,你这么做就不怕受到你们的佛祖惩罚吗?”梅尔斯说。“东西方的神战展开应该不是件好事情,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情。”
“东方一直没有吸血鬼的出现,既然你来了,就要杀了你还东方的平静,是你跨越了领地在先,如果你们家族愿意与我们为敌,那悉听尊便,我不会退缩。”东翼打量着他说,“你估计没有什么养分,你的尸体只能被撕碎燃烧。你不够资格。”
东翼不愿意听他废话了,起身扑了过去,斜斜的一刀劈下,刀从梅尔斯肋骨下斩入,精确地从骨盆上边划出,没有碰到一点阻力,没有划到一豪的骨骼。东翼退回到阴月身旁,快的给阴月的感觉就像东翼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
威廉晃了晃,低头看着自己被切开的肚子,流出了很多黑色的血液,他翻开衣服打量着自己的肚皮,东翼看到他的肚皮正在自己愈合着,这种细胞再生快速愈合的能力让东翼开了眼界。
威廉朝东翼扑了过来,东翼推开阴月的时候失去了挥刀的机会,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得倒飞出去。
他稳住身漏着两颗牙朝东翼嘶鸣着,东翼只是浅浅一笑。
他退了两步,东翼看出了他要逃跑,赶快拔身而起又挥下了屠刀。威廉急忙后退,但还是完了,东翼的刀在他胸前划开了一道很深的伤口,他低头看着自己嚎叫起来。东翼飞身而起又是一刀,他闪身避开,东翼抬起腿扫中他的小腹,他倒飞出去,直落楼底。东翼追到阳台纵身跃下,头下脚上,手里尖刀指着垂直落下的头顶。
俩条身影从十八楼极速坠下,东翼的速度明显要比威廉快很多,十八层楼的空间让东翼在落地的霎那追上了他,他双脚刚刚落地,东翼便拧身,身体横了过来,凌绝刀挥下,从他的头顶一直劈到裆部,有了这个缓冲,东翼落地很稳,抽回刀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分成两截倒下,从又斜劈一刀。刀收回,他的身体变成了四块散落。
东翼发现身后有人,回过头一看,明生和常小沫抱在一起瞪大眼睛看着东翼,明生指着东翼说不出话来。
“赵明生常小沫,你们看错了,他不是人!”东翼指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说。
明生搂着常小沫的肩膀拍打了两下,说:”我们看错了,我们回家。”常小沫点点头跟着明生走进了楼道。“人怎么会从天上飞下来呢?小沫,我们肯定看错了。”
常小沫在楼道里用手指点了一下明生的胸,又点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俩都看错了?”
明生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双手搓脸,没有说话,拉着常小沫就进了电梯,进了屋子后小声说:“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自此,东翼在明生的心里就是个杀人魔鬼了。
常小沫点点头说:“小东是好人。但是我怕!”常小沫哭了起来。
明生捂住她的嘴说:“别哭出来,小东回来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估计是他怕东翼杀人灭口。
东翼在楼下打量着四周,琢磨着这四块尸体怎么处理。东翼想过扔垃圾桶里,可想想早上勤劳的清洁工大婶打开一看然后口吐白沫晕倒的样子,东翼打消了这个念头。剁碎了?可是这东西有毒,会造成环境污染。最好的办法就是烧掉。东翼走到出租车那里,用管子抽出了一桶汽油泼在尸块上,然后点了火,砰地一声燃烧起来。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东翼就坐在一旁看着这堆尸块越来越小,东翼把周围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都堆在了上面,垃圾桶里的塑料和树上的枯枝。
一辆警车闪着灯开进了院子,下来两个警察,走到东翼身边问:“烧什么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有人报警了你知道吗?”
东翼蹲在火堆旁说:“在烧尸体呢。”
“别逗了你。”警察笑了,“你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