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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和空气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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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醉香亭有一条石铺的甬道,一直延伸下去看不到头,两边还摆有石刻,看上去奇形怪状看不出是什么动物。东翼沿着甬道一直走下去,甬道的劲头是一道石门,石门后是陡峭的山体。石门半开着,石门上有三个大字:

卧香居

像是一个闺房的名字。东翼探头打量了一下里面,就觉得从里面悠悠地往外吹着风,温热,有毒。东翼的大脑麻木了一下,又觉得无比舒畅。这是什么毒?竟让人这么轻松,东翼又探了一下头,那麻木感减轻了许多,但那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和吸毒一样上了瘾一般。东翼浑身都觉得无比的舒服。

东翼迈步走进去,脚下一绊却是一个防毒面具,两个大玻璃眼睛朝上,东翼差点挥刀劈了它,看着怪怪的和外星人差不多。

再往前走却发现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上靠着石壁一动不动,东翼仔细看看他在笑。东翼说:“嘿!死了还是活着?”从样子看来与活人一般无二,可是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东翼走到旁边用脚踢了他一下,他慢慢地栽倒了,脸上还在笑着。

继续前行,又看见了旁边坐着两个警察,和第一个人一模一样,死了还在笑着。东翼惊呆了,难道这个八年前来找老板娘丈夫的警察吗?怎么都笑着死在这里了呢?尸体越来越多,不光是这些警察,还有穿登山服的那些人,东翼数了数能对上号,就是那些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都死而不腐。

更奇怪的是,这里边还有一些穿着古装留着长发的人,还有清朝梳着大辫子的。东翼脑袋里冒出俩字——穿越。可想想有点不靠谱,那还有什么可能呢?东翼打量着四周,突然意识到了这空气的问题,没错,就是这让人愉悦的有毒空气让这些各个朝代的人死在这里,堆在一起的。看他们都是满脸的笑容,一个个的坐着像是在享受着什么。

走到尽头又是一道石门,石门上写着:

千古一女,血月如醉,魂虽去,媚不消,苍天妒红颜,唯有把酒醉卧,邀月入梦来。

后面一行小字:于啸天题

血月?怎么又是血月呢?魔神,你是不是说血月死了,你守着尸体舍不得离去,在这里做白日梦和美女约会睡觉啊?!

东翼推开门,里面亮了起来,很宽敞,宽有20米,长40米,方方正正,没有一根柱子。走进去,四周几颗夜明珠镶嵌在光华的石壁里,半圆状的屋顶撑起这么大的空间。借着几颗珠子微弱的光,东翼看得清清楚楚。屋子的劲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东翼走过去一看,惊呆了,看见一个女人直直地躺在那里,一身薄纱穿在身上,隐约看见胸前那亮点朱红,长发散在头的四周,根根顺直,就像有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精致的无关配上鹅蛋圆的小脸不该属于人间,嫩红的皮肤没有一丝褶皱。修长的身体看不出一丝瑕疵,就连那双裸露着的脚,看起来都那么完美,短短的脚指微微张开,而长长的手指却轻轻蜷在一起。眼微闭,嘴微张,不多不少露出四颗如玉的门齿。太美了!

血月,这是血月,东翼惊呆了,竟然和自己看到的那个开着宝马的血月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服装打扮不同。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但东翼知道,眼前这个是死的。

东翼发现她的衣袂轻轻抖动着,发现床有很多的小洞,从小洞里往外喷着气体,就是这种让人迷乱的气体,在呵护着这具没了灵魂不知道多久的尸体不腐。

醉卧,醉,东翼突血月想喝酒,四下打量,在墙角真的有很多酒坛,东翼过去提了提,足有五十斤。东翼看见旁边还堆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空酒坛,想必是于啸天和杜甫喝的。东翼这样想。

走了回来,又坐在她身边,东翼举起酒坛灌了几口,这酒很烈,但很香,东翼又一口气灌了几口,大概灌了有三斤酒后,东翼醉倒在了她的身旁。

“公子能陪我说说话吗?”一个美妙的声音传来。

“谁叫我?”东翼坐了起来,就看见血月坐在床上对着自己咯咯笑着。东翼睁大眼睛说:“你,你不是死的吗?”

“公子真会说笑,你看我像死的吗?”血月挡着嘴说。

“怎么可能?”东翼低头打量着自己,伸手掐自己,疼。

“我明明看见你死了的。”东翼说。

“之前也有两个人这么说我。一个是于啸天,就是这个男人狠心打晕了我把我安置在了这里,后来这个男人走了,又来了一个叫杜甫的。你是第三个走进来的人。”血月缓缓说着,说完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我疯了?这是东翼第一感觉。东翼甚至怀疑自己从来没离开过旅馆,这只是一个很长的梦。东翼说:“你是血月?”

血月说:“是啊!”

东翼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东翼望着四周,是见过的那个四周。东翼起身向外走去,“公子,你去哪里?你舍得扔下奴家一个人离去吗?”血月喊着东翼。

东翼迈步出去,看着外面的死人,还是那几个死人。东翼回来看着血月,东翼打量着她,是个活生生的美人,用手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东翼的手感觉到,她是热的。东翼说:“你当真是活的。”

血月掩嘴一笑说:“瞧你!死的还会陪你说话不成?”

东翼看着她,整个儿一个怀春少女的模样,又透着娇气,还有一丝高贵。东翼伸手摸了她的脸。她偏过头一闪说:“公子好生讨厌,怎可如此轻薄于我?难道公子忘了男女授受不清了吗?”

东翼抓过她说:“你当着是活的?”

“你再如此询问,便不理你了。”她撅着嘴转过身去。

东翼从下往上再次打量了她,润润的大腿是圆的,丰腴的屁股是圆的,柔细的腰是圆的,高挺的胸是圆的,白皙的手臂是圆的,长长的脖子是圆的,大大的眼睛也是圆的,浑身上下是那么的圆满。东翼拽过她,问:“你多大了?”

她像是被东翼抓疼了,嘤咛一声,东翼把手松开了。她说:“奴家也不记得了,好像很久了。一直没有人陪奴家说话,好生寂寞!”

东翼这时候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是处女吗?”

血月听完脸刷的一下红了,“你好生无礼,想那于啸天那般霸道也不敢对我说出这般污秽的话语,那杜甫也是一直以礼相待,你却这般粗俗,可恶之极!”她就连骂人都和唱歌一样,好听!

我可能真疯了,东翼想。就算疯了,东翼也有些嫉妒于啸天和杜甫,凭什么他们比我先见到血月啊?!东翼这时候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东翼说:”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是我的女人了。”

“这话听起来很耳熟,对了,当年于啸天也说过。看你还和他有些相向呢。”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浑身都跟着抖动,东翼看见抖动最厉害的就是她的胸前。

东翼是人,但东翼也有狼性。不管那么多了,疯也好,痴也罢,东翼把她揽在了怀里,他的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团极容易抖动的软肉。东翼说:“现在就是我俩洞房之时。”

东翼把她按在床上,她没有挣扎,却是看见她那圆圆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就那样气喘吁吁地看着东翼。东翼含住她那诱人的红唇吸吮着,她的眼角滚下了豆大的泪珠,慢慢滑落,最后顺着脸颊打湿了鬓角的那缕青丝。

东翼除去她的衣物,她那诱人的身体在微弱的光下越发显得润泽,东翼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上亲吻着她,一直到东翼含住了她那胸前的一点润红,她才微微发出了一声嘤咛。

东翼褪下衣服,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进入的霎那,她紧紧抱住了东翼的后背。……

在东翼发泄出那股暴动的能量后,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东翼醒了,在仰躺着,没有急着睁眼,很静,东翼感觉得到东翼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东翼在想着血月,是真实的吗?东翼问自己。

慢慢睁开眼,不错,东翼躺在石塌上,侧过头,血月还是静静地躺在东翼身边,东翼坐起来,疯了!她还是那样静静地躺着,没有一丝的变化。

疯了吗?东翼摸摸她的脸,凉凉的!他发现裤裆里也是凉凉的。

东翼解下裤子,拽下自己的裤衩看着,“我把他妈的空气强奸了!”东翼骂。但一切都那么真实,一切都那么生动,东翼真的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她的呼吸和心跳。东翼恨恨地撕烂了裤衩摔在地上。东翼对着血月说:“你真的死了吗?”

血月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东翼抚摸着她那直直的头发看着她,心里想着她说过的话。是说过还是没说过呀?东翼迷惑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千古一女,血月如醉,魂虽去,媚不消,苍天妒红颜,唯有把酒醉卧,邀月入梦来。”东翼慢慢吟着于啸天留下的词,慢慢放下头发。“邀月入梦来。这只是梦?”

“吾心不安,吾心不甘!吾心不安,吾心不甘!吾心不安,吾心不甘!……”东翼缓缓起身,反复念叨着杜甫的话,走了出去。走出大屋子,跨过形形色色的尸体,有挡路的东翼用脚踢到了一边,这个动作似乎诠释了东翼不会离开。

“你会离开东翼吗?”血月的话不停地在东翼耳边响起,比毛主席的话还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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