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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翼看见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手指没有指向东翼的额头和鼻尖,而是指着东翼的肚子,那根手指很软,向上翘着,这是东翼对她最新的发现。这根手指像是一个妇科的手术刀一样,在东翼肚子上比划着,似乎在说你这满肚子没有别的,都是坏水。东翼说:”我真的就没亲你。”
东翼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的质朴和诚实,另外透着可爱的执拗。她像东翼想象的那样,很喜欢东翼这个样子。虽然她一直在强调着是东翼亲了她,但东翼明白,这只是女孩子为自己的害羞穿的衣服。她生气了,一跺脚转过身去走了,步子很小。东翼说:“如果非要说我亲了你你才高兴,我承认了。”
这种没有任何代价的付出和妥协使血月转过了身体,就像一只母鸡一样张开了双臂扑了过来,东翼把她接在怀里,实实在在地亲吻了她,东翼在心里说:丫头,你上当了!
血月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在接吻过后,她用双手抓着东翼的衣领,咬着牙说:“还敢说没亲我?”
东翼说:“这次是我亲的。”
“你还说!”她开始抓着东翼晃动起来,东翼就那样随她任意晃动着,眼睛看着天空,张开嘴得意地笑着。
“好了好了,快散架了。”东翼扶住了她的肩膀。
“就是你亲了人家两次,初吻和二吻。”她说。
女人好像天生就是个造词专家,东翼想破大天也想不出的词语,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是这么的随便又很贴切。东翼眨着眼看着她说:“只要你高兴,我愿意承认。”
这种明显带有屈服于她的淫威的话,使她兴奋起来,在她看来,这是男人的包容与疼爱,是幸福的源泉。
血月指引着东翼把车开到了奥迪汽车的卖场,意外地买了一辆红色的奥迪A6,这是东翼没有想到的。这代表了她在用行动阐述着爱的誓言,用两款同样的汽车展示着他们的统一。
东翼深刻地体会到了她的认真态度,免不得激动起来。一旦认识到了她的认真,东翼不免担忧起来,隐约看到阴月和灵珊砸碎了家里所有的瓷器,地上满是残羹瓦片,还有一群苍蝇嗡嗡地叫着。这堆苍蝇钻进了东翼的脑袋里,于是东翼的脑袋也叫了起来。
心绪不宁的感觉令东翼有些浮躁,车开得快了一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吐了出来,才勉强用古代婚姻制度的事实劝服了自己,变得坦然了许多。东翼现在只是不知道,如何在现代社会同时面对三个女人,这事情是东翼没有学来的。这比不得在修真世界,在那里,在大家的观念里这是太平常不过的了。
车停在血月家的院子里的时候,东翼受到了血月母亲热烈的欢迎。这个女人拉住东翼的手看着他微笑着,询问着东翼父亲母亲的身体情况。
东翼没有回答,知道这种回答不是她要的目的,她的目的在她说完的时候已经达到了。东翼说:“阿姨,您和叔叔的身体还好吧?”其实东翼的问题和她的一样,此时,东翼也满足于这句话的效果,她回答不回答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郑亚玲很满意东翼所便显出的关心,“很好很好,走,快进屋。”
从血月的表现里东翼发现,她似乎已经觉得这是东翼的家了。进了屋子没有让东翼坐下,没有给东翼倒水,甚至让东翼跟着她一个劲儿的来回走动在厨房和餐厅之间,端着盘子盆子。
李天豪在客厅里喊了起来:“东少爷第一次到家里来,怎么可以干活呢?小月,快让三少爷坐下,我还有事要和东少爷说呢。”
血月把一盘小葱拌豆腐放在餐桌上,“他又不是外人!”她妩媚地一笑。
“他怎么就不是外人了?”李天豪对血月的这句话表现的很有兴趣,他放下手中的报纸问。
“懒得和你说。”血月朝着他做了个不满的样子,血月后拉着东翼的手,说:“小东,我带你参观我的房间。”她这时候拉东翼的手使东翼很不自在起来,感叹着血月的大胆,猜想着她是不是已经征得了家里的认可,才敢如此的不顾矜持起来。东翼觉得自己中计了。
郑亚玲的表现令东翼非常满意,她的眼睛看着东翼的时候总是在笑,但东翼知道,这笑意多半是冲着自己那个考古的老爸去的。这又有什么不对,家族也是东翼的一部分。
血月拉着东翼走上了楼梯,走进了主人的房间,东翼愉快地看见中央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摆满了书籍的书架,这些都是红色的。东翼表扬了她的眼光,这使她欢呼雀跃起来。
东翼走过去试试她的床,很结实,没有吱嘎的响声。东翼突然发现枕头下有一个本子,露出了一角,打开着。随手拿起来一看:小东,你把我俘虏了。
这个举动被血月理解成一种冒犯,抢过了那个可爱的本子,无力的追打着东翼的后背。“你好讨厌,偷看人家的东西。”
这句话使东翼有了无限的遐想,东翼偷看了她胸前跳动的东西,险些流出哈喇子。东翼转过了身体,让她捶打自己的胸膛,然后东翼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在她那丰满的胸部沉迷起来。这种留恋经过了很长的时间。血月捶打东翼的拳头伸到了东翼的身后,紧紧抱住了他,抬头望着他,然后闭上了眼睛。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送来温和而低沉的声音,宣泄着感情带来的冲动。东翼很想把这种冲动通过喉咙宣泄出来,对着屋顶大声的吼叫,就像是在对着上帝喊“你他妈的”那种样子,那么痛快。东翼强行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对血月说:”我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我也是!”血月摸着东翼的脸说。”我要控制住,现在不是时候。”她拿出了她衣服里东翼的手,开始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东翼努力地闭上双眼抵制这眼前的美色,东翼听到了外面的风划过树枝的声音,听到了鸟儿鸣叫,还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叫声……
余家大公子的到来,使大家都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走到了院子里。“秋阳,辛苦了!”李天豪笑着走了出去。而东翼和血月,还有郑亚玲只是站在房门前等着露出那一个笑脸。
余秋阳有着一副不错的身材,至少比东翼高出半头,穿着一身令人作呕的浅色西装。
令人作呕是血月的形容,从东翼的角度去看没有那么糟糕。
余秋阳见到东翼完全可以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来形容。他被东翼已经羞辱过两次了,都是为了灵珊。余秋阳是来相亲的,他没想到又碰上了这个冤家。
他比东翼更像是一匹狼,自从他见到了血月眼睛就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东翼真想把他的眼睛抠下来当鱼泡踩爆,听着那啪的一声脆响。东翼心里说,你要是感用你那脏手碰血月一个手指头,我就把你所有的手指头都掰断,然后放到老鼠夹子上当作老鼠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