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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清新俊逸、品貌非凡的...问枫大师兄么?”
那红魅一口气完,便就又咯咯笑个没完,倒是听的我一头雾水,只好嗔怪着瞪了她一眼:“看这丫头,又调皮了!我甚时有过这些。”
话间不好意思地看向大师兄那边,却见他也正好在认真看着我,一脸专注,满眼笑意,却让人不觉间,两颊飘起了红晕。
“哦!快看哪!姐姐脸红了!姐姐脸红了啊!”
那红魅却又乘机瞎闹了起来,她艳红的身影穿梭在洁白的梨花之中,红白相映,分外妖娆。
只是,她基本每三句话,就必定有一句是围绕着大师兄,只不过师兄自始至终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淡然自若,一笑而过,竟好似一点都没有被那般的活泼打动过。
所以有些事情其实原本就注定了不会发生,而我,却偏偏相信了,它真的发生过。
再一百年后,庭战事频繁,师兄作为北荒玉清圣地远古神邸北泽上神独子,不得不肩负起战神之职责,他用了整整五千年时间,才将异族间各类反叛平息。在这五千年里,我们仅有几面仓促相见,而我,却也依旧心静若水,却又牵挂无休地等了他整整五千年。
犹记得那次,他绑了异族叛贼闾厉回庭复命,路过清幽界时按下了云头。彼时的我依旧如往常般,正在那片梨花前发呆。当他久违却依旧熟悉亲切的声音像儿时那样叫了我名字时,一回眸,便见蓝白云之下,一袭戎装的英武男子正于青山碧水之间向我缓缓走近。依旧是熟悉的眉眼,恰到好处的完美,面上却略带疲惫,微风拂过他几丝乱发,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师妹,好久不见,你又长大了些。”
他看着我,还像以前那样伸出手来,抚了抚我额前的发,一样的语气眼神,似乎并没有发觉,寒来暑往四季交替,此时的我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毛丫头,而是独自执掌了清幽界几万年的女神仙。
我想笑,眼睛里却有不清楚的酸涩。一低头,落花瓣中有露珠不动声色的晶莹飘落。
我很想问问他最近好不好,过去的这些年里,除了疲惫征战的日子,可还曾记得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开心或悲赡日子?亦或是,特别牵挂的、想见却又无法见到的人?
但我却什么都来不及问,因为他的时间太仓促了,仓促到只是简短跟我寒暄了几句,就又要辞别离开。
好在终于,那漫长犹如清幽界冬季漫鹅毛般落个没完没聊日子,那令人心力交瘁的五千年,它终于算是在某一,变为了一个新的开始,所以我那心愿,也终于没有落空。
只是,曾经在过去那样等了整整五千年的日子里,我都硬是心存一些念想,最终等来了希望。
那么眼下这区区三百年来的固执呢?它又能算得了些什么?在我眼里,也恐怕只不过是,一闭一睁之间的,转瞬即逝。
自他离去之后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已彻底冷冻,层层叠叠结起的霜,一如清幽界冬季永不融化的桃花潭,无论曾多般浪漫清亮,剩余下来的,却也唯有一眼看不穿的寒。自他离去之后的那一刻起,这三界之间便再也没了性别之分,亦或者,在我眼里,再也看不出,究竟哪一个,才能算得上是一个男人。
往事随风,忧伤又来,都道是睹物思情、物是人非。
却终也抵不过,沙漠尽头,无忧酒馆,自饮千杯。
于是今夜又来,子夜亥时,那幽暗玄冥的孤单角落里,终躲不过会悄然无声,静坐了一个自斟自酌的我。
只是,今夜那带走无忧酒的女主角,她那留下来的故事,似乎过于悲戚伤感了些,于是我于这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有意无意听着,终究,还是,饮下的又多了些。
“客官近好!看客官今时今刻,却是有些,喝醉了么?”
于是不足为奇的,那店家自某一个时刻又来。
只是他那永远诡异缥缈的话语,却终究也是,过于善变莫测了些。
不然也才不过一,我明明每夜必来,他又何来的,“近好”之?
不然他为何不像往日,只尽情于推销,他那酒便好了,又何来的,我喝醉了之?
于是我笑,只是相对于以往,冷漠的寒意,终究是减少了一些。
也可能因为,毕竟这么些午夜以来,也算是混成了个,老熟识吧。
“只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却也很想知道,终究是你这酒醉了?还是我,自醉了不成?”
于是言语之间,我便又眯缝着眼睛,再饮了一杯。
“哈哈哈哈...”
而那店家听闻,此番却笑的更为干脆。待笑完了,却又捏起他那诡秘缥缈的嗓音,听上去倒免不了有几分,颇令人反感的,阴阳怪气。
“客官只道是醉了,只晓得究竟是酒醉了,还是人醉了,却从未参透,终究醉饶,不过是...你那动饶,故事而已。”
于是那店家落下话音,只用他那具体看不清什么长相的颜面甚为专注地盯着我,一双犹如老鹰爪子一般佝偻且又瘦骨嶙峋的手,就那么在面前深谙的榆木桌面上缓慢敲着,一下、两下,狭长又犀利的苍白指甲,犹如午夜地府间鬼魅,颇带了几分毛骨悚然的刺眼感觉。
只是、只是...哪里的话!
可别忘了,本人乃,有着七万年生命及修行的,离落上神,不怕地不怕万物不怕惯了,又何来的,畏惧之。
于是我再笑,只不过这一次笑的,倒也不足以令他犹如惯常般,那般失望。
“你不是就喜欢,听个故事么?”我:“无论好的坏的,不然,我一个与你听便好了。”
“只是,若无关于你那美丽忧伤爱情,我却也是,并不愿出我那无忧酒来,做为交换。”
那店家眨了眨,其实只怕是能在人感觉中才会看清的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