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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饶光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只是发间几根灰白的发,揭露了男人已到了不惑之年。男饶目光落在床上,床上女饶脸上,那样的深情。
忽然周曼眼角掉落几颗晶莹,眉头皱得紧紧的,似是带动了见程情绪,只见他慢慢地弯曲笔直的腰杆,缓缓移动垂落在身侧的双臂,移至女饶手背、眼角处,一面轻抚女人置于腹上的双手,一面缓缓抚摸女人眼角处的晶莹,口中轻吐:“曼儿乖,曼儿不怕,我在。”
似是男人这句话真的有魔力,周曼的眉头渐渐松开了。
只是那置于张见程掌下的双手,反过来,用力地抓住那粗糙不平的大手,死死地抓住不放。
沈见程知晓这是自己的妻子又梦魇了,顺势将一只手从人儿的脸上收回,插入周曼与床之间的缝隙,强健而有力的臂膀弯曲,整个置于女人柔软的背部,另一只手想要抽回,将周曼双腿托起,把人置于自己的双腿上,奈何如何都不能将自己的手从周曼的手中抽出。
当然,想抽出的方法很多,奈何男人不舍得。
就这样,一手搂住心爱饶背,一手置于心爱饶玉手中,屈膝,侧坐在床侧,将人儿靠在自己怀中,不时抚摸人儿的臂,告诉她:不怕,我在。
渐渐地,房中的几缕阳光似是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人家,也逐渐的退出房去。
慢慢地黑了,园中的人也都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只留周曼房中一片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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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曼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旁边的温热却显示着房间中曾经有人来过。
周曼就这么一直躺着,直到一抹阳光照到周曼的脸上时,她这才感觉到
——亮了。
起身,拨开床头的窗帘,看到的便是早已起来工作的沈家人,周曼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林婘,而是周曼。
“活着,真好。”周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转瞬即逝,却如那昙花一现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噔!噔!噔!”皮鞋踏地的声音响起。
女佣们习惯性地抬头望去,见到是夫人,又把头低下。
少听多做——永远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准则。
“母亲早上好。”
“母亲早安。”
“母亲早。”
还未到楼下,周曼耳边便接二连三地响起周家辈的问好声。
“从淳,从焕,谦儿,柒你们也早啊!”
“吴奶奶,麻烦您再去帮母亲准备一份饭食。”沈见程的大儿子沈从淳见周曼这么早就起床本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夫人从不起早这是沈家上上下下心知肚明的事情。
“麻烦吴姨了。”周曼一边下楼,一边对吴姨道谢。
周曼渡着步子走到餐桌前,餐桌的主位和左侧的第一个位子空了出来。
很显然,主位是沈元帅的;而左侧第一个位子,是周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