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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过舱门,她脚步微顿,走着倒退回舱门口,透过玻璃窗往底下看。
被绑着吊到舱门外的人惨,是真的惨,被拂过的风漩连连吓得嘶声尖叫,五官都扭曲了,脸上混着的液体不知道是鼻涕眼泪还是雨水。
或者两者皆樱
席乐趴在门边看了会儿,挺疑惑:“大叔,他们做错事了吗?”
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的贺止轻咳一声,来了精神,“对,这是惩罚……诶,你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席乐没有特殊嗜好,没时间浪费在看人受罚上,转身就走,余光看笨蛋一样瞥着贺止:“这有什么难猜的。”
贺止:“……”他这是被看了吗?
是吧!
就是被看了!
贺止跟上她,倔强地:“那你怎么不猜是有人看他们不爽故意把他们吊在外面玩?”
席乐:“……?”
她停下脚步,满眼惊奇,还回头又朝舱门方向看了一眼。
贺止觉得自己可能打开了她身上的某个开关,赶在她开口前:“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做错事的!?”
以这祖宗的心眼,能猜到舱门是被人故意反锁的吗?
不,这祖宗有心眼这东西吗?
席乐顿了顿,看到他认真求知的眼神,犹豫两秒,心善地替他解惑:“他们那姿势,跟我惹恼遥哥哥被他罚站面壁思过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贺止:“……”差点崴脚摔倒。
这可真是个一言难尽的经验。
“但我才不是做错了事!”她声补充,想理直气壮,又显得底气不足。
贺止:“……他知道你即便面壁思过了也还是没有反省吗?”
席乐:“画花本来就五颜六色的涂色才好看嘛!”
贺止:“……”
这祖宗被罚面壁思过一点都不冤枉。
看,她就没觉着委屈。
反省下来依然坚持奇葩的审美,顽强得理直气壮。
不知道为什么,贺止突然有点可怜江平遥。若不是从事画画行业还好——随便画,随便人给意见。
反正都随便。
如果是……呵呵。就怕专业的遇上外行瞎提意见,他干了修理师那么多年,深有体会。
“大叔,你为什么这样一幅表情?是在质疑我的审美吗?”
“……没有,我在想江先生那么厉害,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他可不敢,看这祖宗的架势就是不掰扯清楚不罢休的。
他没自信掰扯下去自己会不会先疯掉。单纯的人往往也很固执,倔强,一根筋起来能把人逼疯。他并不想体验那种病态的感觉。
而且他也是真的好奇江平遥的职业,看上去像是猎人,但又没有猎人那么强的攻击性。
难不成是银河星秀的挑战者?
“画家。”席乐与有荣焉,“遥哥哥的画非常漂亮~”
贺止都惊了,还真是个画画的?那这审美……他觉得自己得反着来看——
江先生画画不太厉害,干架又一流,只能是银河星秀的挑战者!
“我最喜欢遥哥哥画的花,特别有生机感!”
“……”那得是糟糕成什么样子才能看出生机……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聊着走到了驾驶室。席乐的瞌睡虫都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