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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觉得迷迷糊糊睡着,就听见笃笃的急促的敲门声。说是敲门也许不太恰当,应该说是砸门的声音,就像打仗时候用枪把子砸门一样。我一下跳了起来,伸手就要摸枪,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了武器。
兰亭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窗户那里,手里握着那把黝黑发亮的手枪,朝我一晃头说:“你去看看。”
“凭,凭啥我去?”我本来就是想出去看看的,她这么一说,我就故意找别扭。谁叫她那样虐待我的呢!
“你是男人,你不去谁去?”她说的倒是硬气。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外走,“男人有罪了还,男人欠下你大洋了?……”
笃笃笃笃……
“快开门快开门,帮帮我。”
是一个女人的喊叫声,我开了房门的时候,兰亭在我身后喊:“小心点儿!”
我小心个屁!我怕啥啊?我大大咧咧打开门,一眼就看见那个我嫖过的女人,她神色慌张,抓着我的胳膊说:“筱筱病了,帮帮我!”
也许是老洪听到了这不寻常的敲门声,他第一时间跑了过来。把车放到一旁说:“咋了咋了?”
我问:“你怎么来了?”
他说:“我正好回家,就听到这边咣咣的声音,我就过来看看。”
我说:“正好,拉上车跟我走。”
我拉着女人跑回家,看见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脸通红,我一摸她的脑门说:“快上医院,要烧死人了!”
抱起小女孩,跑到门外,把女人放到车上,我拉起车就跑了。老洪在后边喊:“嘿!那是我的车。”
懒得搭理她,在女人的指挥下我左拐右拐到了医院。却发现医院关门了。这世道,医院到晚上都关门,我用力地拍打着铁门,不一会儿门房的灯亮了,出来一个提着煤油灯的老头。他弓着腰朝这边打量着。我对他喊:“别看了别看了,小女孩儿快不行了。”
老头一看我俩这打扮,赶忙过来开了大门。我抱着孩子刚跑进去,老头咣当一声又把大门关上了。
值班的护士趴在桌子上睡觉,哈喇子都流了出来。我一推门用力大了一些,把护士吓了一跳。我对惊魂未定的护士说:“快,这孩子高烧,快不行了。”
护士用手一摸孩子,然后翻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说道:“先打退烧药,至于什么病要等明天医生上班了再看。”
我说:“别说了,快打针。”
打完一针后,我让女人投了湿毛巾搭在孩子脑门上。然后问护士:“一个医生也没有?”
护士支支吾吾地说:“只是这个时候……”
“去你大爷的,人命关天,快去给老子叫!”我这官僚主义算是上来了。
她说:“我不敢,我带你去,你自己叫,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她带着我走到了医院的三楼,我敲门的时候这个护士急匆匆就跑了。我敲了几下没人搭理,便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到里边有动静,我接着敲门还没人应声。我喊:“是活的就给爷吱一声!”
大爷的!我忍无可忍,一脚就把门踹开了。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后面跪着呢,怪不得不应声。我说:“别干了,孩子病了,穿衣服去看病。”
男人一下愣住了,女人也那么跪着看着我。我扫了一眼,这女人还挺丰满的,圆圆的屁股大大的胸,很有点姿色。他们不动,我就过去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胳膊把他从女人身体里拽了出来。
一件白大褂就摆在旁边,我扔给他说:“快穿上,孩子快不行了。”
他好像很发愁的样子,我瞪着眼喊:“你能不能穿上?”
这时候那个女人围上了被子,对我喊:“这是我家,请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不速之客。”
我用手一指她说:“要是孩子死了,我就他妈的在你家打死你和你的男人。”
男人这时候说:“我,我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