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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伸手拔出手枪指着我的头,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然后把你喂狗。”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女孩子要温柔一些才可爱,你本来可以让我爱上你的!”
“你……”她一瞪眼,“你不怕死?”
“那要看怎么死。”我说,“如果你想打死我的话,早就应该开枪了,而不是举着枪和我聊天。和一个在下一刻就要死了的人聊这种废话似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刚才是不想打死你,但是现在我想了。”她说着手指开始慢慢勾向了扳机。
“哥哥,不要啊!”李香兰终于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又开始呕吐了起来。吐了一口后,抬起头说:“不要,不要!”
川岛芳子收回枪一笑:“看来她还是挺在乎你的嘛!”
“当然,”我说,“因为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是女人就要找男人的。”
“你……”
我这种直接类似于揭短的回答令她颜面无存,她再一次举起了枪。而我一伸手便握住了枪管。她却用另一只手拔出了一把匕首朝着我的肚子捅了过来。我抓住她的手腕说:“想比试不一定动刀动枪,在地上你不是我的对手。”
她好奇地看着我说:“那么你觉得在哪里我能打败你?”
“在床上!”我夺下她手里的枪,然后扔在了地上,用一只手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端详着说道:“啧啧,多美的一个美人儿啊,没想到是个毒蝎子!”
她一把打下了我的手,而我再一次抓住了她的下巴。我说:“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的了。”
这话是说的心里话吗?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她挣扎了两下,我放开她。她后退两步,然后看看兰亭又看看李香兰,呵呵笑了起来。她用手指着我说:“不管你是谁,明天天黑前离开天津,不然明晚以后,你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一具尸体了。”
川岛芳子走了。她大步走了出去,钻进汽车后还伸出头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挥挥手,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告别一样。
我在这一刻做了一个决定。就在明晚,我打算和黄皮去东兴楼喝酒搞日本娘们儿去。川岛芳子,我要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再折腾还是女人。
她虽然走了,但她的样子长时间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我走进卧室打算睡一会儿,但是她就像个恶魔一样在我脑袋里不停地闪现。她坏坏地一笑,她那冰冷的声音,她的一切都深深地令我痴迷。我的脑袋似乎也不受我指挥了,自己就转,想着她。
我烦透了,我干嘛想她呢?她是我的对手,我想的应该是怎么样取悦她,从而得到我想要的。但是此刻,我满脑子都是那身军装下,她那骨感的身体的样子,我竟然清晰地想到了和她用各种姿势来做爱的画面,还有依据她说话时的声音和容貌在高潮时时如何喊叫时如何让脸部扭曲的情景都形象的在脑袋里刻画了出来。我骂着自己是个龌龊的疯子。
第二天,天下起了雨。街上的人们都举着一把伞在走着。我也不例外。我直接去了警察局,进去的时候黄皮不在,说是又出了人命了。于是我坐在警察局他的椅子里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