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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是最大的工业城市,这里虽然没有上海的繁华,但是回过头看过去,也能感觉到这里的勃勃生机。鼓楼的钟声响了起来,我看看表,刚好凌晨零点。
饲养场低矮的围墙是用石块和白灰堆砌而成的,我贴在墙边打量了一下里面。看见了几个鬼子围着一堆火。院子里还有一个很高的岗楼,是用杆子搭建起来的。探照灯就挂在上面。想要潜伏进去,必须要除掉上边的那双眼睛。
在岗楼的后面就是一扇很大的木栅栏,用铁链锁着。估计那就是关押七十九名同胞的地方。所以,我如果想救人,必须神不知地先除掉岗楼上的哨兵,然后鬼不觉地弄死那几个在火堆旁议论花姑娘的日本孙子。
于是我默不作声地翻过了围墙,躲避着探照灯的灯光,摸到了岗台的后面,放下背包。开始快速地攀爬。当我跃上高台的时候,那个士兵第一时间发现了我。我不会给他喊叫的机会,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扒下他的衣服,穿在身上。摸出军刺握在手里。
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下了岗楼,一步步走向火堆。几个日本兵不会在意我的模样的,就像我当营长的时候一样,只在乎穿什么衣服。严格来说,打仗其实就是和衣服较劲的游戏。
我到了一个人的背后,默不作声地把军刺用极大的力量刺入了鬼子的后背,直达心脏,但是不能穿透,这种力量的把握不是谁都行的,但是我行。
他只是把头一低,就像打瞌睡一样的就死掉了。
我又走到了另一个坐着的人背后,同样这样杀死了这傻逼。接着是第三个,杀死他的同时,第四个发现了,也是最后一个。我抬腿就踢爆了他的蛋。
幸亏这孙子还有蛋,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踢哪里还能瞬间制服他,而他还喊不出声音来。他捂着自己的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我小声说:“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呢!”顺手将军刺刺入了他的胸膛。把他摆成了睡觉的姿势。一切都很顺利。
回去拿了背包,然后摸到大栅栏门那里。这才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打开它。那铁链足有五公分那么粗,那把锁更是大的吓人。就算是手雷都不一定炸得断。我正举足无措,就发现一双手伸出来薅住了我的衣领,接着同时伸出了七八只手同时拽住了我。把我拉到栅栏前后,开始有人扳住我的头往栅栏上撞。大爷的!我这才明白,还是衣服惹的祸!
这样一闹,在别处站岗的士兵听见了动静。跑过来两个,开始朝着抱住我的胳膊用枪把子砸,我这才得救了。麻辣隔壁的,差点被这群玩意给我废了。我转过头用手一摸脸,满手的鲜血。那两位救我的仁兄用日语问我怎么样,要不要紧。我学过日语,回答说不要紧。
这可倒好,他俩带着我去包扎去了。到了一个小屋子前,敲了门。里边的灯亮了,我紧着说不需要也不行,就这样给我塞进了屋子。他俩就又去站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