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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写完手稿的最后一个字时,已经是在一的的月中之时了。,顾源机械地转了转脖子保存了传输信息,然后关闭了她的电脑。
整个人都乒在沙发上,眼睛痛得睁不开,想着要在睡觉前洗个澡,却被下面摩托车的轰鸣声惊醒。
下面的城市还在沉睡,而几千公里外的城市却已接近黎明。
她现在失眠了,有些心不在焉地浏览社交媒体,处理那些被遗忘了这么久的琐碎信息。老北鼻几时前发了条短信问她是否会回中国参加泼水节。
顾源直接回了句:“我倒是想回去泼水,但是最近不是一直在加班没时间啊。”她想了想,然后回答,但是她突然想起他好像有年假。向下滑动信息列表,手指放在“新”对话框上,显示了两前的最后一次聊时间。然后打开聊窗口,重新读了一遍他们最后的长谈。
今的月色真的很美啊顾源一直是个大方承认自己的人。
她从来就不是个能细心到去琢磨这张照片的拍摄方法的人,而他却总是纵着他随意发挥,逗猫似的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她没有继续回复,任由这句晦涩的告白长久地停驻在消息列表里。从前他们过许多比这露骨得多的甜言蜜语,而顾源却单单对这一句印象深刻。
那时粉丝总他不解风情得像块榆木,而事实上大部分时候他不过是心照不宣。他向来诚实,打心底里地厌恶谎言,诚然营业期间攻势越猛反响便越好,他却仍然拒绝去频繁地那些半真半假的情话。而如今这句话似乎也失掉了字面之外的意义。
顾源没问过她前男友近来的感情状况,既然后者不提,那便全当做他与自己一样正在单身,或者,没有处于一-段值得提起的感情里。
“你心他哪突然就给你寄去张婚礼请柬。”某次朋友在视频通话里开玩笑地对她,她瞬间就感觉呼吸一窒,在屏幕右上角的方框里看到自己僵在唇角的笑,“好啦,逗你玩的,他哪会干这种事。“朋友哦咿一声,没心没肺地冲她摆手,继续着老友们的近况,但是她却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打了一拳,再也听不进去。
不过现在转念一想,能从其他人嘴里嘴里听到他要结婚或者正在和某人约会的消息总比被乱七八糟的人来的强。
许多初听时觉得都要塌下来的坏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后倒也没那么可怕了
要是他结婚或是拥有了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怎么能是件坏事儿呢,顾源一本正经地纠正自己,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身为好朋友,呃,或者,即使是身为曾经合作过的同事,自己都应该笑容满面地送上祝福和红包才对。
她把手机倒扣在茶几上,试图找点别的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都好像只有酒精和烟草在这种时候都是不赖的选择,但她是个只会在冰箱上层塞满矿泉水的运动系直男,又敲处在戒烟期。
“我们圆圆还是个朋友呢。”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得到过这种评价,听得多了也懒得反驳,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再摆出个人畜无害的媚眼儿作为回礼一示弱大部分时候没什么不好,况且她也的确还离自己理想中的成熟有些距离。
她摸索到了茶几上的铁盒,倒出颗鄙糖扔进嘴里,重又抓起手机,点开有阵子没宠幸过的王者,决定用游戏来放空一下自己。
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像这次的网速不怎么好,她默默地着看更新进度条缓缓地从左跑到右,登录游戏开了把单排。
冰凉的鄙味在口腔中绽开,她信心满满地秒锁,却被横跨欧亚大陆的延迟制裁得连个完整的大招都放不出,最终顶着08的战绩在水晶炸裂后悻悻地退出了对局。
她无奈地搓了搓鼻子,边在心里对那群不幸排到她的倒霉队友了句抱歉,一边不自觉地翻看起好友列表,而后发现某人居然还和自己一样,也有挺长的日子没光顾过这片虚拟峡谷。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一起拍戏的时候他俩窝在片场双排过不少回,赢了互相吹捧,输了便吵吵嚷嚷地点评对方的辣眼操作。
有的时候他着急了就会不自觉的爆粗口,还有的时候得急了,嗓门不自觉地提高。
而且还会借此来发挥一下,并且还经常性的借题发挥地开始赌气,背过身去瞪着个大眼睛裹在粉蓝相间的毯子里对着手机一言不发,手上却很老实地接受了她再来一把的邀请,赢下一局便又佯装恶狠狠地逞威风:“想赢还是得靠老娘来罩着你吧,别老娘菜,你菜鸡的时候我可是冲上过前十呢。
但事实是其实他们俩的游戏水平都裁大差不离,-一个爱野区采灵芝,一个爱下路送人头,都属于路人遇见得自认倒霉的那种,却还是乐此不疲地开着摇椅晃的双人车祸害峡谷。
他们那时候可真像是对因为游戏而吵闹的笨蛋情侣啊,顾源闭着眼想,那时候的日子可真好。没有太多的浮躁,也没有太多的烦恼,一切都只是因为兴趣才在一起的。
当她重新打开和前男友的聊框时,大拇指轻轻地把那句夏目漱石的金句拖到屏幕中央,再松开手看它飞快地沉到底端。为此她还重复划了好些次,直到屏幕都被她的无聊行为折磨得晕起一团模糊的指印,才终于认命地开始打字。
“傻逼,把老娘那些年给你买的装备通通都变成现钱,给老娘发过来,立刻马上。不然现在就把你的丑照公布于众。”
对方立马发来的事情,并且告诉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那要不要,反正我就只有这个。”
“行!你有种。你给老娘等着。”顾源冲他比了个得个国际友好手势,这才挂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