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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依儿,刚刚你不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冲进来的吗?现在却是连半个字也不说?”
幽贤坏笑着问,身体有意无意的贴紧她玲珑有致的身边。
又是依儿?!猿
“我是潘丽丽,不是夏依依!”她淡淡的又道。
“呵!那就是丽儿……”他的笑容更加邪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呼吸更急促了几分:“真是糟糕,看到你,就会让我想起昨日,我现在……又想吻你了。”
又想吻她?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心倏的紧了一下,令她止不住的心慌。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又想吻她了?要吻她?
听到这“吻”字的时候,她的心却扑通扑通地直跳着,直觉她是不反对的。
她努力保持清冷的表情,淡淡的睨向幽贤的脸,淡漠的话带着冷冷的疏离感:“亲王是不是看到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但是……我恐怕会令亲王失望了,我并不想与你接吻,与你接吻,我只会感觉到恶心!”
朱霓虹她说着违心的话。
“是吗?”幽贤的表情依旧是邪魅温润的,好像一点儿也不生气:“不过,本王早就已经知晓,但是……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你跟这样恶心的人,是夫妻呢!”
“已经不是了!”朱霓虹立即纠正。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揶揄。
看她的这副表情,看来……她是还没有翻看那张纸上的内容,若是看过了那张纸上的内容,恐怕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反应了?
他低头深深的凝视她的眼,想要看进她的心底,她欲躲开,他便伸出手指扣住她的下颌,不准她逃离。
倏的,他低低一笑。
“依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手……”他的手轻轻下滑,握住她紧握成拳的小手:“就会紧握成拳。”
“笑话!!我们什么要说谎!”朱霓虹的心咯噔一下,连声否认。
“是吗?”他温柔的笑问,一双眼笑得弯成两弯新月。
他的反问,令朱霓虹的怒火一下子涨了起来,大声反斥道:“我没有说谎。”
“既然没有说谎,那便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给你看?”她没好气的问。
“闭上眼睛!”
幽贤说着这四个字,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朱霓虹旋即浑身警觉:“不行!”
“我要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却要距离,你是期待我的吻吧?”幽贤笑容愈发的邪肆,似乎能看透人心般,让朱霓虹感觉到手足无错。
可恶的幽贤,他总是能让她心乱如麻。
“没有!”她冷着脸反驳道。
“既然没有,那现在就闭上眼睛。”
怒,这是激将法,倘若她不愿意闭上眼睛,他就会说她怕,而她当然要证明自己不怕,结果……就上了他的钩。
朱霓虹咬紧下唇,只得乖乖的闭上眼睛。
人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会特别敏感,但是……人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全身都很敏感,不仅是触觉、听觉、嗅觉,还有感觉。
朱霓虹就是这样的她闭上眼睛之后,便感觉到幽贤的那双眼睛灼灼的投注在她的身上,那种感觉,令她全身发烫,让她心跳加速。
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眼珠子骨碌碌转得极快。
他气息就喷吐在她的唇瓣上,吹拂着她敏感的皮肤,令她脊椎一阵发麻,双手握得更紧了。
属于他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意志,她几乎浑身不能动弹,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第一次,她想逃,逃是远远的。
今天她就不该冲动的直接来了这里,现在她后悔了。
等了半天,他却没有吻上她的唇,她的身体站的僵直,几乎要麻了的时候,突然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微笑的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她似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甚至也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就说好了?
带着疑惑的她,张开了眼睛,诧异的看向他。
但是,他还是跟刚刚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化,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手突然抬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簪,然后再轻轻的拔了一下,一根白玉簪子被从她的头簪拔了下来递到她手中。
那根玉簪……就是曾经她戴过的那根玉簪。
是她四年前戴的,摸在手中,还残留着一丝温度,似乎在怀里揣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是四年前的簪子,感觉有些小,戴在她现在的发簪上,有些插不住。
“就这支簪子……”她错锷的抬头看他。
幽贤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四年前我偶然得到的,便一直留着,这本来就不是本王之物,现在既然你出现了,本王理当物归原主!”
本王?他还说是本王,既是本王人却在女儿国驻扎?却带着她身上四年前小小的物品。。簪子!
一看他居然带着她四年前的身上的小簪子就有些小感动的,抚摸着白玉簪身,玉簪圆润,应当是经常把玩,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泽和润滑度。
而且这根玉簪,四年了还一直保存完好,说明他对这支玉簪有多爱惜。
因为这件事,一时间,朱霓虹便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可感动归感动一想幽玄居然软骨头如此堂堂的渊王到女儿国来当亲王,都看出没女子就活不成了吗?那次不是还约她到“迎春楼”也就是妓院吗?他是狗总改不了吃屎的还对她无所忌讳!
一想到这儿朱霓虹突然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他,眼眉间透着质问:“说到物归原主,亲王是否也有东西该归还于我了?”
幽贤不解的看着她:“什么东西?”
“铜锣湾官府今天早上封了鹿岛的一家铺子,而且抓去了里面所有的人,说要三日后处斩!”
都看出是他捣鬼的,也可能他捣鬼的目的是要把她牵出来……可明知有陷阱她还是跳下去,再怎么说这家铺子涉及到多条人命特别是在鹿岛朱霓虹所管辖的范围内她怎可无视?
“然后呢?”幽贤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假如亲王有气的话,尽管冲着潘丽丽,潘丽丽绝不会有半点怨言,但是……鹿岛的人都是无辜的,麻烦亲王给他们一条活路,因为他们都是无辜之人。”
朱霓虹低声下气说到后来恩威并重她急了真的被气急了。
她一股脑儿的全抖了出来,刚说完便感觉自己对于这件事,实在说是欠考虑,说话没多大的依据只不过凭借自己的推理,固眼睛也不敢直视幽贤。
幽贤眸底闪过一丝愠意,声音平静的问:“你觉得……这件事是本王做的?”
她的眼睛更不敢直视他了,但是既然话已出口,她也只得继续强硬的辩驳下去:“昨天我让你当众出丑,是我不对,但是请亲王放过无辜之人!因为他们跟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的关系。”
幽贤自嘲一笑:“在你的眼里,本王就是那种人对吗?你也是一直这样看待本王的,本王终于明白了……”
幽贤好像也被气昏了,被别人误会也就罢了!可惜啊对方却是他十分真情中意的人儿!
她咬了咬下唇,想说些什么,但是脱口的话却是:“亲王不是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吗?”
他昏了,这下幽贤彻底被气昏了。
……
……
幽玄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喝酒,但是极少在人前中书房的时候喝。
白虎心里装着幽贤一大早起来直奔三叉宫看到房门紧闭,他问门外的灵守卫道:“亲王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酒了?”
灵守卫摇了摇头:“是鹿岛少岛主!”
是鹿岛少岛主潘丽丽?咦?那不就是四年前的小王妃夏依依?
抬头看到眼前无数禁卫个个谨慎的盯着大门,连大门外的一些守卫也守在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包围,恐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白虎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人:“好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你们都下去吧,好好的守你们的岗,这里不用你们守着。”
那些守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没有人理会他。
看那些人一个个没有人理他,白虎怒极的冲着他们喝道:“难道你们想听人家夫妻两个人关起来做什么事的声音吗?”
白虎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人群“轰!”的一声,立即散去。
那些守卫退去,仪儿刚刚好路过,听到那些守卫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她便上前去命宫女拦住一名守卫,守卫被带到她面前。
“参见仪王!”守卫见是仪王,先是恭敬的单膝跪地向她行礼:“属下正想把此事禀报仪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仪儿一出鸽**可能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幽贤上刚刚似乎听到了亲王的字样。
“是中书房!”守卫恭敬的答单膝跪地不敢起身。
“中书房?”仪儿由宫女扶着,因为双膝尚未完全康复,听到中书房三个字,以为是幽贤出事了,她激动的走了两步,引发膝盖的疼痛,身子一软,差点跌了下去,幸亏有宫女扶着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她神色有异的匆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