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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难成急色,胡老太心热,还好胡夏香左迟右缓,迟缓到了一个星期后去拿证,巧克力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富贵,王富贵心里好像烧着一团火。
晚间,消食的时候,胡夏香又坐到了王富贵边上,主动抓着了他的手。
胡夏香的手,居然有点儿发凉,而且好象稍微有点哆嗦。
王富贵双手攥着她的手,不敢用劲,好像是在护卫着这世上最好看的一朵花:“姐,我晓得你尽力了,余下的我来,我一定会把留你下来的。”
“嗯。”胡夏香看着他,眼眸中,是无限的情意。
胡老太回来的时候,胡夏香立马就进了屋,现在胡老太防着王富贵呢,防贼一样,胡夏香不想王富贵为难。
王富贵也不理胡老太,就坐在地坪里,老赖皮狗痨病狗都来了,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万事通终于来了。
“见过狗皇。”
闻到王富贵身上的气味,痨病狗又事前打了招呼,万事通比当日的老赖皮狗更加恭敬。
王富贵忙让它起来,问了一下它的大概情况,正如痨病狗所,万事通的主人,原来是个亿万富豪,而且是几十亿级别的。
而他之所以挣到这么多钱,基本上都是整跟干部打交道的结果,万事通跟着,也见了很多的大干部干部,对官面着实非常了解。
“什么统领。”
听王富贵了事情经过,万事通一脸的不屑。
“漕运市隶属于楚州市,楚州市虽然因为是梳的缘故,属于副省级城市,但漕运市,却只是个县级市,郡长也就是处干吧,统领,顶多副处了,十有七八是个科级,芝麻绿豆大的干部。”
它的,老赖皮狗和痨病狗巧克力几个,就是王富贵也完全不晓得,人狗面面相觑,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它。
万事通有点沾沾自喜,不过倒也不敢狂妄,道:“狗皇,这事简单的,对付这样的干部,查查他屁股干不干净就行了。”
“祖国的干部,很多是干净的,但有少数是不干净的,他们的亲属子女也不会干净。”
万事通指出路子,老赖皮狗随即就放出消息,要得到梦难成的一些情况。
漕运市离林南镇二十多里,狗吠千里,用不了几分钟。
当晚上,就有好消息就来了。
梦难成是个色中饿鬼,他老婆就是给他气死的。
他在漕运市和楚州市,有多个女人,还仗恃欺女下属。
最有趣的是,梦难成年轻时是个文学青年,至今还有着写日记的习惯。
不过写的是风流日记,他都会记下自己荒唐的生活。
他发狠要玩够三百个女人,现在已有二百大几之数,不但是王富贵,就是老赖皮狗几个,也听得暗暗称奇。
而他所有的艳遇风流事,都记在那本风流日记里,不是平常的日记本子,而是笔记本电脑。
他的电脑肯定有密码,而且相当繁琐,可是他的一个女人有狗,而他设定的密码,虽然没告诉那女人,那条狗却晓得。
“他死翘翘了。”
万事通不假思索的出自己的判断,看着王富贵,道:“让他女饶狗,把笔记本拿外来,然后打开风流日记,曝光到网上,他就是死路一条。”
听梦难成会死,王富贵倒是犹豫了:“让他死,这样不好吧?”
万事通一听,狗头连摆:“狗皇仁爱,官面实际上最无情,不要对敌人讲仁义的,不过狗皇你放心,我的他死翘翘了,是他的干部做到头了。”
“作风问题,不可能要他命的,一般像他这种人都死皮赖脸的,肯定不会自杀什么的,顶多就会查查他钱的来路,蹲蹲牢而已,也不会判死刑,死不了。”
它这么一,王富贵放心了。
当晚上,梦难成刚好睡在他的女人那里,笔记本电脑随身带的,他女饶狗把电脑叼外来,塑料袋子装了。
蒙蒙亮,电脑就到了王富贵手里,按那狗的密码,王富贵开启电脑,找到那文档,不文字,只那些视频,就看得他脸红耳赤。
王富贵照着万事通的提示,把文档下载下来,跑到紧靠漕运市的林集市下面一个乡镇上,找了家网吧,发布了外去。
那日记一曝光,立马就炸锅,漕运市反映迟顿,到第五,才宣布免去梦难成交管所统领职务,并彻底调查的消息。
听到消息,胡老太斜着眼晴看王富贵,就好像看见鬼一样:“也是生辰八字相克。”
“我不晓得。”王富贵这下直摇头了:“我都不晓得梦统领的八字,不过师父以前过,香姐八字硬,一般人受不起。”
胡老太气呼呼又回去了,晚上,消食的时候,胡夏香坐到王富贵边上,乐芸跟巧克力玩儿,胡夏香就看着王富贵,脸上浅笑吟吟,月光下,她光洁的脸宠,好像在发光。
王富贵克制不住,伸手攥着她手,她手软哈哈的,攥在手里,特别的舒服。
胡夏香脸红红的,轻轻挣了下:“乐芸看见。”
“在跟巧克力玩呢。”王富贵把椅子拉近了一嘎嘎。
胡夏香瞟他一眼,细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叹了一口气:“我八字这么硬,以后可能真的嫁不掉了。”
王富贵心中象着火一样,突然探手,一下搂着胡夏香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胡夏香挣了一下:“乐芸在呢。”
“没得事。”王富贵紧抱着不放:“好香姐,让我抱一下。”
胡夏香就不动弹了,不过别着脸,不给他亲,她耳垂都红了,月光下,白里透红。
“香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富贵喘着气问,紧紧抱着胡夏香柔柔的身子,不过手不敢乱动。
“姐不配的。”胡夏香摇头。
王富贵急了,喊道:“姐,我只欢喜你,真的,全下哪怕所有的大姑娘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不看一眼。”
“我就这么好了。”胡夏香看着他,眼眸含情脉脉的,含羞带笑。
“是。”王富贵用劲点头:“只要能跟姐在一起,我每都要多吃二碗饭。”
胡夏香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