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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愣了一下才晓得,这是孟树贞的声音,慌忙应了一声:“是,是,我马上就过来。”
心下奇怪:“怎么会疼得喊呢?难道骨头没接得好,不会啊,也扎得牢牢的,那药里还有点麻药啊,除非是把绷带散开了,否则不会疼得很厉害的。”
王富贵胡思乱想着,飞快的拿了箱子,朝孟树贞别墅这边跑来,顺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这边不算闹市区,但路灯却很亮堂,估计是孟树贞这个县令住这边的原因吧。
到孟树贞别墅前,大铁门锁着,铁门却开了,王富贵敲了两下,没得人回答应,自己走里去,过了院子,到门口,他喊了一声:“辣姐,我是王富贵,我来看狗的。”
辣姐不在,孟树贞却在楼上窗口应了一声:“你上来吧。”
“哦。”
王富贵答应了一声,进屋朝楼上走,估计馒头是在楼上,下午走的时候,也是看着孟树贞把馒头抱到楼上去了,不过这个时候却没听到馒头的叫声。
上了楼,左转,一扇门开着,王富贵不好直接里去,喊了一声:“孟县令,我是王富贵,狗在哪里。”
“你里来吧。”孟树贞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王富贵推开门里去,房间很大,孟树贞歪靠在沙发上,穿着一件好看的睡衣,却不是蓝色的了,是红粉色的,她头发散在脑后,睡衣下摆处,露出细嫩的双腿,既高雅,又妩媚。
她一手拿着一杯酒,另一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冷的看着王富贵,王富贵可不敢看她,喊了一声:“孟县令。”
很奇怪的是,辣姐没在房里,馒头也不在,这是怎么回事?
孟树贞看着他,好一刻儿没吱声,王富贵心中局促,额头上汗都外来了,掌控不住抬脸看了一眼孟树贞,目光相对,孟树贞目光打闪,王富贵骇一跳,忙又低下头,道:“孟县令,狗呢。”
“你先把药箱子放到门外去,我有两句话要问你。”
孟树贞语气不对,王富贵心中跳了一下:“难道馒头死了,不可能啊。”
按她的把箱子放到门外,孟树贞又道:“再把门关好。”
王富贵心中又惊了一跳,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是进了虎笼,然后还主动关上了笼门。
“你坐吧。”孟树贞让王富贵坐。
王富贵屁股在沙发上挨了一嘎嘎边,腰挺得笔直。
突听得咯的一声,不爱笑出了名的孟树贞居然笑了一声,王富贵本来就紧张,这下脸更是红到了耳朵根。
“你别那么紧张啊。”孟树贞声音中也带着了一点笑意:“你是叫王富贵是吧,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有什么法吗?”
这是拉家常的口气,王富贵紧绷着的心稍稍松了一点。
不过还是不敢看孟树贞,道:“这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就是富贵,他希望在我身上能富贵。”
“哦。”孟树贞哦了一声:“你有名吗,让我想一下,是不是叫贵子?”
“是。”王富贵点头。
“富贵,富贵。”孟树贞念了两声,语气有点怪,王富贵不敢看她,当然也不敢答应。
孟树贞道:“你结婚了没?”
“没呢。”王富贵脸又红了一下。
“农村里,不是结婚比较早吗?”
“我没得。”王富贵只能摇头。
“你别拘束啊。”孟树贞笑了一下:“你喝酒吗?那有酒,自己倒。”
“我不喝酒。”王富贵摇头。
“喝一杯吧,那酒很贵的。”
“我真的不能喝。”王富贵摇头,他实际上可以喝一点,瓶把啤酒还是没得问题的。
听葡萄酒度数不高还不醉人,可他怎敢在这屋里和孟树贞喝酒,开玩笑,这可是县令呢。
“叫你喝你就喝,那这么多废话。”孟树贞却生气了,声音也不耐烦了。
王富贵骇了一大跳,抬脸望她一眼,见她满脸冰霜,不敢再不喝,慌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他坐下来,孟树贞让他喝酒,他也不好不喝,孟树贞又问及他家里人,晓得他父亲死得早,妈妈也跑了,倒还感叹了一声。
聊了一刻儿,一杯酒也喝光了,孟树贞让王富贵又斟了一杯,她自己的酒也喝光了,让王富贵顺便给她斟上。
她睡衣本来就宽松,王富贵在侧面给她斟酒,目光悄悄一乜,目光就能溜到她衣领里去,一抹雪腻的白玉山,晃得王富贵眼花。
又喝了一大杯葡萄酒,王富贵头稍微有点发热了,胆子微微大了一些,道:“孟县令,狗在哪里,我来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急什么?”孟树贞摇头,她好像也有点醉意,目光有点也飘。
“不喝了。”王富贵摇头:“再喝我就要醉了。”
“是吗?”孟树贞浅笑一声,站起来,去了里面的屋子,过了一刻儿道:“你里来吧。”
“原来馒头在里面。”
王富贵放下杯子,考虑着要不要到门外去拿药箱子,孟树贞却道:“不要拿药箱子,你先里来。”
王富贵答应了一声,里去,里面是卧房,很大的那种,蓝色的落地纱窗,中间一张巨大的床,墙上还居然挂了一把刀。
房中的摆设,简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只是感觉有点冷清,跟孟树贞的人非常的象,尤其是墙上那把刀,恰如孟树贞的眼晴。
但馒头并不在里面,辣姐也不在,王富贵甚至没看到孟树贞,急回头时,才发现孟树贞站在门背后,这个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
“孟县令。”王富贵发现孟树贞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头,心下惊慌,馒头不在屋里,她又关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睡到床上去,脸朝躺着。”
孟树贞指了指床上。
“啊。”王富贵不明所以,这肯定是孟树贞的床,一个县令的床,一个美女县令的床,让他躺上去,什么意思?
“我让你到床上去躺着,没听清吗?”孟树贞目光一冷。
王富贵骇了一跳,虽然不明所以,但孟树贞目光太冷,他又不敢反驳,只好爬到床上,扭扭捏捏躺下。
“睡在中间,手臂张开。”
孟树贞走近来,王富贵只好听她的,心下有一种无缘无故的恐慌,他真不晓得,孟树贞要对他干什么?陡然眼前一暗,却是孟树贞用一片枕巾盖住了他眼。
看见还好,看不见,王富贵真的感到不妙了,急喊道:“孟县令。”
“手不要瞎动。”孟树贞低喝一声:“无聊,让你跟我玩个游戏,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