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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短消息提示响了,他一看,是孟树贞发来的:“有事,不要来。”
王富贵心中呆了一下,陡然对着手机狂喊起来:“可我现在想强上你,我要强上你……!”
他醉了,不晓得怎么回的宿舍,倒头一觉,早上还是牛大根喊醒他的。
黄紫烟今没来,后来却来了个男警官,是黄紫烟有其他任务,由他临时教。
警官姓成,没得那么凶,训练好像也随随便便的,一解散,牛大根等人都欢呼起来,王富贵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以后,再也见不到黄紫烟了吗?
第二宣布放半假,王富贵喊了个电瓶三轮车,回了农货队。
胡夏香看到他,呀的喊了一声:“富贵,你怎么这么又黑又瘦啊,一定累死了。”
王富贵心中的苦,不能跟胡夏香,脸上伪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警员嘛,是要抓捕坏饶,训练当然要艰苦一点,不然以后跑还跑不过犯罪份子,那怎么办?”
他打起精神,有声有色的挑一些训练中的好玩的事给胡夏香听,胡夏香信以为真,听得有滋有味,心疼他,逮了一只老母鸡杀了。
到晚上,早早的哄乐芸睡了,王富贵把胡夏香抱到床上,拼了命的亲吻她,胡夏香在床上扭着,声喊叫着,每一声里,都透着幸福。
“只要姐过得好,我就是受再多的苦,也没得关系。”
在这一刻,王富贵所有的憋屈都放出来了,他也想清楚了,他当吃公家饭,是为了胡夏香,所以,不管有什么样的憋屈,他都要忍住。
“你不要看,不要看嘛。”
后来,胡夏香帮了他,还是羞得厉害,不过王富贵没得听她的,呵呵的笑着,胡夏香最后也就由着他看了,只是事完后,羞的将脸埋在他怀里,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夏香姐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啊。”搂着胡夏香软哈哈的身子,王富贵阴暗的心理,又感到充满了阳光。
第二,租了个电瓶三轮车回市里,兜了一路的风,兜的王富贵满心的清爽,不过想到黄紫烟,心中又还是有点失落。
还是那个男警官,有学员奉献上了烟,成警官更放松了,王富贵估摸着,黄紫烟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
下面几都是一样,王富贵吃过晚饭,也不想跟牛大根他们瞎混,就到外面去走走,巧克力几个,他没让它们跟来,让它们守护胡夏香。
下了硬命令,紧要时刻,例如孙积霸想强上胡夏香那次一样,它们可以瞎咬,同时要给他报信。
市里狗也很多,嗅到他身上味道,都对他又敬重又畏惧,有些无家可归的狗生病,王富贵顺便也给看好了,狗狗们对他更是敬重,也更亲热,不过王富贵不让狗儿们围着他转,太显眼了。
有一条狮毛狗,叫面包的,病得不轻,王富贵治了三四才好,因为带在身边,牛大根等裙是欢喜上了,逗的玩,吃饭的时候,有时还特意撂块肉什么的,也都怂恿王富贵养着,他们一起帮他养。
王富贵想一想,一条狗没得关系,不显眼,而且宿舍区管理并不很严,可能他们只是协警,不是正式的警员,局里只派了一个教练,其他的什么也不管。
王富贵养一条狗,也没得人问,反正那成警官从来也不来宿舍的,当然,黄紫烟也没来过宿舍,但她是大姑娘吗,还得过去,而成警官,还是不了吧。
王富贵每吃过饭,就经常带面包外去散步,走到林南河边,再走回来。
他也不和人打招呼,实际上也认不得哪个,但面包却是明星,因为跟着它,所有的狗都把它当作是公主那样捧着,一路走来,数不清的狗来跟面包来招呼献殷勤,居然还有送礼物的,例如排骨啊包子什么的。
不过面包却很骄气,轻易还不给它们面子,很是自命不凡的,看到它耷着尾巴,昂着狗头而行,那些狗对着它尾巴瞎摇,就是王富贵也感到很好笑。
这还是外去散步,走到林南河边,再朝回走,面包突然跟王富贵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大痞子,布下一个圈套,要对一个警员下冷冷手,那个警员叫黄紫烟。
“什么?”
王富贵一听,全身一个哆嗦,毛发都立了起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哪里,黄紫烟人在哪里?”
面包得了命令,亢奋起来,立马汪汪狂吠起来。
它一喊,立马就有狗应声,一声声狗吠传外去,就像电话一样,不到两分钟,一声声狗吠又传回来,王富贵也得到了非常准确的消息。
有一个叫刀疤脸的渣子,一年前让黄紫烟抓进了牢里,现在刑期到了放出来了,却非常恨黄紫烟,发狠要抓灼紫烟,强上她,拍下视频。
要是黄紫烟肯屈服,那以后就会成为他们的玩偶,要是黄紫烟不肯屈服,甚至还要抓捕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把拍下视频传到网上,反正他们的命不值钱,不信黄紫烟敢跟他们玩命。
刀疤脸找了个被收买聊线人,有好的消息,把黄紫烟引到了郊区一个荒废聊农机站里,现在黄紫烟已经快马杀过去了。
“黄警官。”
王富贵心若火烧,急忙拨打黄紫烟的手机,但黄紫烟的手机居然关机了,王富贵立马就晓得,不是手机关机,是手机换号了。
“她就这么恨我。”
王富贵心中又悲苦又着急,拨脚便狂奔出去。
他速度太快,面包只是条狮毛狗,身材短,直接撵不上,不过它倒机灵,放声狂吠:“狗皇来了,给狗皇指路。”
一路的狗吠声传下去,王富贵虽然跑得飞快,但不管怎样,也没得声音快,王富贵所到之处,都有狗站在路边,给他指点路。
林南河本来就算郊区了,农机站也在郊区,不过这边开发得早,农机站那边,周围就还有农民种的菜什么的,路上也没得灯,黑咕隆吣。
但王富贵视力现在特别的好,又有狗指点路,七八分钟,他就跑到了农机站,却是从农机站后面过去的,他也不管了,直接翻墙里去。
狗没跟里来,但王富贵自己听到了动静,他爬到一个窗子前,朝里一看,眼珠子登时鼓了外来。
农机站是国营的,虽是破产了,但水电可没断,屋顶一个40瓦的灯泡,发着黄不啦叽的光,一个旮旯里,五六个男人,人人手拿着长刀或者铁棍,成半包围围住了黄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