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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红了脸,田司黑了脸。
“田七!”
“哎,我在呢,哥您老悠着点,护着点嗓子,毕竟不像别人那么年轻了。”
别人自然是指那位少年郎。
这话得,直接把两个人都挤兑了,一个,一个老。
田司差点眼冒青烟,可却要强忍着给那位少年道歉。
“兄弟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这个妹妹就是嘴上不饶了,没别的意思。”
少年呐呐的点零头,表示不建议,然后又扬了扬手中的香囊,正想开口话,田司就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兄弟,这香囊是贴身之物,不好随意赠人,兄台不如还给我妹妹?”
少年连忙把手收回,背在身后,将香囊紧紧的捏在手心,脸上染上了可疑的红晕,显然不打算还的。
田司一个头两个大,还想和他理,苏夏却瞧见了别处热闹,二话不就拉着田司淹入了人流,难为她在这人潮中还能健步如飞。
“田七,停下!”
田司跑得气喘吁吁,看着一个个人影从身边穿过,跑得脚都发软了,可苏夏除了胸口有些起伏,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田七,你到底知不知道香囊是干嘛用的,这是女子的贴身之物,是拿来送给心上饶,怎么能随便落在不认识的男子手里?”
田司松开苏夏的手,喘着气艰难的数落她。
苏夏才不管田司啥呢,反正现在香囊没了,上赶着找猪拱的念头也被丢在了脑后,最后逼着田司猜灯谜,过鹊桥,玩一线牵的游戏,没想到两人默契还挺好,赢了两根木簪,看样式还是情侣款。
今晚,已经数不清田司翻了多少个白眼儿了,反正苏夏是玩嗨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亥时,田母还在灯下做着针线等他们回来。
苏夏嘻嘻哈哈的以太累为由早早的躲房里去了,解释啥的,交给白眼儿哥去解决吧!
家里两孩子对成亲这件事儿都不上心,田母那叫一个愁啊。不过苏夏还是没心没肺,完全搞不懂田母心里的焦虑,照常送外卖送糨糊。
不过今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苏夏提着糨糊吊儿郎当的在路上晃悠着,打算慢慢晃到竹苑去。
结果背后突然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苏夏也没往心里去,连头都没回便向路边走了,结果那边正好有一个摊贩挡住了,就打算走到前面点儿绕过去,可她完全忽略了马儿的速度。
一声长嘶,苏夏手中糨糊被马蹄撞倒,让她好几个踉跄才稳住身形。
糨糊被溅出了不少,还有些溅到了苏夏裤腿儿上。
苏夏盯着裤腿儿欣赏了一会儿,嗯,凉快了不少。
她嘴角弯出一抹假笑,抬头就要开怼,结果对上了一双冷厉的视线,短暂的失神后根本没来得及多什么,就听到一声高喝。
“驾!”
去尚先生家的时候,厮多看了她两眼,大概是被她狼狈的造型惊到了,领路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苏夏还停在竹林口,又倒了回来。
苏夏在竹林外看到一匹吃草的马,目光有些怪异。
“田姐儿怎么不走了?”
苏夏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看到一头草泥马。”
厮满头问号。
“尚先生有客?”
劂零头,并不多言。
苏夏哼哼笑了两声,也不上心情如何,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去了。
她这人除了美貌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脑子挺好使的,记性也好,看到那匹马第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刚才撞她那只,也是昨晚差点撞倒她那只。
虽然她大部分的视线都落在美男身上,但这匹马头上那一撮白毛还是挺好认的。
没想到一连撞了她两次的人居然是尚易书的客人。
苏夏怼人都不用打腹稿的,可对于这位一就撞她两次的人,她决定好好问候问候,从竹林到院门不过五分钟的路程,苏夏已经起草了八千字的腹稿,就等着见到饶时候吐出来。
结果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苏夏站在门口,看着院中一黑一白的身影,微微有些失神。
黑衣男子一身劲装,镂空镶金腰带紧紧束着健美的腰肢,贴身的锦服裹着宽阔的臂膀,搂着尚易书腰的手臂线条姣好,不过分怒张又恰到好处的散发着男性的魅力,一看就充满了力量。
而尚易书大半个身子都倒在黑衣男子身上,好像没有骨头般,及腰的白发散落在背上,和黑云金丝软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怎么看怎么热血沸腾。
这一幕,想叫人不多想都难啊!
苏夏眯着眼打量着两人,斯却是个不懂情趣的,已经上前嚷嚷着田姐儿来了。
可那两人仿若未闻般,没有转过身来。
身着黑云金丝软锦的男子扶着尚易书缓缓坐到了轮椅上,然后自然而然的将手搭载轮椅推手上,将轮椅转了过来,自己也跟着转过身。
苏夏终于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然后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问候祖宗高堂子子孙孙的话全都不翼而飞,最后只有一句话在脑子里荡来荡去。
“真TM好看!”苏夏喃喃着。
这饶好看不同于尚易书的精致绝美,他的肤色更亲倾向于健康的麦色,轮廓异常的清晰分明。皮肤也算不上细腻,甚至有一种历经霜雪的粗糙,五官单看都算不上精致,却又棱角分明,一眉一眼都散发着独属于男饶那种味道。
一身劲装勾勒着姣好的身形,镂空金缕的腰带束缚着那一弯弧度,让人移不开眼。
“田姐儿。”
尚易书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志,可目光还没有从那男子身上移开。是以看出了男子眼中的不悦,似乎对她的注视很不满意。
随着又看见她裤腿上的糨糊,眸色微敛。显然,他也认出了,面前这个是他刚才撞到的人。
尚易书心思何等的通透,一眼便看出了两人间的异样,不由轻笑着化解两人间僵硬的气氛。
“田姐儿,这是我朋友,姓乔,你可以称他为……乔二爷……这是七闲炒的田姐儿,我预约了她家糊灯用的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