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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狂傲的人,只不过薛轻尘的狂傲属于笑里藏刀那种,而凤希明属于绵里藏针那类。总的来说,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尤其是这样的两个本来就相互看不顺眼的人,一旦矛盾被激化,后果难以想象!
“今天我就代替师父清理门户!”凤希明也是火了,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怒火今儿个要喷发了。
薛轻扬冷冷的说道:“就你,也配?”
两人眼看就真的要打起来了,一旦他们打起来,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会有一个死。就算不死也会重伤,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情况,江子言不想看到!
“咳咳!”
黑暗中,江子言干咳了两声,然后她缓缓的走了过去,“你们要死便去死,但请寻个安全的地儿,别在这儿吵着要睡觉的人。”
江子言的出现让杀气腾腾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他们就算再恨对方,毕竟也是因为江子言而激化的矛盾,不可能当着她面动手。
“子言!”凤希明放下幽兰的玉箫,冲江子言微微一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子言也只是淡淡一笑,“都散了吧,改天再聚!”
说着,江子言挽着凤希明的手,“凤希明,我们回去吧,云枫一个人睡我不放心。”这动作,这话语……如此的亲密,如此的让人……嫉妒。
“哦”凤希明见江子言都这么说了,而且这么主动,他也就跟着配合起来。点点头,两个人转身回走。
他们两个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薛轻尘却像空气一样被无视了,那感觉,就像让他穿着裤衩突然来到南极一样。
心里身上都拔凉拔凉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自从江子言出现到现在离去,也就那么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而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的眼神全都汇聚在凤希明的身上,从始至终就没有看过薛轻尘那么一下下。
尤其刚才他们表现出来的那股子亲密劲儿,不管是真的还是刻意伪装的,薛轻尘的心仿若在滴血一样。
像一把锈迹斑斑又满是缺口的菜刀在割他的心一样!
“江子言,你给我站住!”薛轻尘三两步追上去,直接抓着江子言的左手腕,“你给我站住,为什么要逃避我?”
他是在质问她!
凭什么?!
江子言停下脚步,扭过头去,很奇怪的看了一样薛轻尘,用那种很平淡的语气问他:“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江子言,这儿还有几个江子言?!”她这是什么意思,薛轻尘有种快要奔溃的感觉。
“哦,原来真的是和我说话啊。可是,你为什么要为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逃避你,我有逃避你吗?”江子言轻笑一声,她挣脱薛轻尘的手,却始终挽着凤希明的手,“这么晚了,我来叫他回去睡觉,不行吗?”
“你们……睡觉?”
“这么晚了,不该睡觉吗?”江子言反问道,这个问题似乎是很好笑。
薛轻尘再次抓住江子言的手臂,死死的抓着,“你说什么?你和他一块儿睡觉?”
“薛轻尘,放开我!”江子言一脚狠狠的踹过去,薛轻尘却是动也不动一笑。江子言无奈,只得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我告诉你,你以为云枫从哪儿来的?你的吗?”
“他的?”薛轻尘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还要我说的更具体,具体到我们是怎么生孩子的吗?”江子言的语气冷到了极至,她尝到了报复的快感,可为什么觉得心里很疼!
“放开她!”
凤希明终于发话了,江子言既然‘挑明’了他们之间的身份,那么他就有权利履行他的‘权力’了。
薛轻尘根本就不搭理凤希明,他依然抓着江子言的手,脸上都快拧出水来了,“江子言,你告诉我,刚才你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
“薛轻尘,放手!”凤希明低吼道!
“江子言,你告诉我!”
“真的!”江子言深吸了一口气,很坦然的回答道,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平静,难道哀莫大于心死?
心死了?
薛轻尘一愣,他努力的想要从江子言的脸上寻找说谎的证据,可他所看到,所听到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真。
是该放手了吧!
薛轻尘轻轻的松开了手,江子言的手从他的手中滑落,他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落寞的转过身去。
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的转身,飞奔会江子言的身边,用倦身的力气大吼一声:
“江子言,我爱你,我爱你……”
这声音很响亮,以至于巷子两边的拽都亮起了灯,可一会儿又没了动静,只以为是做梦,灯又灭了。
江子言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得若无其事,可以真正把他当成一个陌路人,甚至是一个仇人……
可是,当她听到薛轻尘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在颤抖,或者说在悸动。可是,时过境迁,一句不管真假也好的‘我爱你’能算得了什么?
“对不起,我是有家室的人!”说完,江子言挽着凤希明的手,快步离开了。这次,她没有停下来,她也不敢停下来。
她怕,她自己好容易才做到的坚持因为一霎那的犹豫而瞬间奔溃。
她要狠狠的折磨他,直到他体无完肤。五年前,他所带给她和云枫的,她要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这,也是此次出行的目的。不论的是懂脑筋还是动武力,江子言都不怕他了。开什么玩笑,江子言可是有新发明的专家。
“江子言,爷不会放过你,爷不管你是谁的人,迟早会把你圈在爷身边,你等着!”薛轻尘的咆哮依然再继续。
突然,有个光着膀子的男子打开窗户,冲巷子里的神经病人大骂:“要死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再喊我弄死……”
他话还没说完,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砰’的一声插在窗沿上,当时就把那个光膀男子给吓傻了。
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江子言挽着凤希明的手走出了巷子,还没有走到客栈,她却停下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嘴上是爽了,可这心里……别样的难受。
江子言松开凤希明,歉意的冲他笑笑,然后就刚才的情况解释道:“凤希明,刚刚我只是为了……”
凤希明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或许是他想把这种亲密延续,不想就此打破吧,“我懂的,你不必解释。”
“呵呵,谢谢你!”凤希明真好!
凤希明也冲江子言笑笑,第一次露出了很调皮的表情,“其实嘛,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挺幸福的。”
顿了顿,凤希明又补上了一句,“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你……”江子言有点纠结,可是凤希明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指了指夜空,“真的是不早了呢,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啊?”
“各睡各的”凤希明有点含蓄的说道。
他这么一说,反倒把江子言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明明当着薛轻尘的面说……也不知道这是错还是对!
那一晚,江子言回去一夜都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眼圈都黑黑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样。
三人在吃早饭的时候,云枫很奇怪的看着江子言的两只黑眼圈,奇怪的问道:“娘亲,昨晚你被人揍了?”
“什么意思?”
“你的……”云枫指了指她的眼圈,很担心的样子。
江子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大人的事儿你少管,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人家关心你嘛!”云枫感到很委屈。
凤希明只是笑笑,然后安慰云枫说:“你要真是担心你娘亲的话,那就好好练武,别懒洋洋的。”
“人家可是认真的,凤叔就知道告黑状!”云枫白了凤希明两眼,他现在是明白了,最近这两人都大牌了,惹不起啊。
江子言因为心里有事,胃口不好。同样的,凤希明也吃的很少,倒是云枫,虽然没人爱搭理他,可他食量去异常的好。
凤希明放下筷子,看了看江子言,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这是一个转折点,凤希明知道。薛轻尘的出现,也就意味着江子言的出行计划也会随之而改变。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薛轻尘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江子言什么。
“去帝都!”江子言很果断的说道。
“嗯?哦!”凤希明刚开始还不明白,可换个角度想,他也就明白了。
等云枫吃过之后,江子言去楼上房间拿包袱,凤希明去柜台结账,三人准备直奔帝都而去,直觉告诉他们,帝都出事了。
乱世出英雄,出不了英雄出奸雄也可以,江子言可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江子言拿了包袱刚走出房间,店小二匆匆的跑上来,四下看了看,然后直奔江子言身边,“请问,您是江子言小姐吗?”
“什么事?”
“哦,外边有人找你!”那个店小二说完,然后就匆匆跑下去了,好像外面有人在演马戏似的。
江子言很奇怪,谁找她啊。
薛轻尘?
可用这种方式可不是他的性格,他属于那种直接爬窗或破门而入的类型。
江子言带着疑问,背着报复下楼,然后走到客栈门口。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就……客栈门口早就围了一大群人。
但人群中留出了一个缺口,缺口正好对着客栈大门,也正好对着刚刚走过来的江子言。只见人群中央,一大团火红的玫瑰花摆在地上,虽然形状有那么点乱,可胜在数量多,而且意义不一样。
而在玫瑰花堆中央,薛轻尘身着一声青色的长袍,笑眯眯的望着江子言。薛轻尘见她出来,还很热情的抛了几个媚眼。
我晕!
江子言就搞不明白了,怎么这时代也流行这一套?再有,这都什么季节了,他一夜之间上哪儿弄那么多玫瑰花去?
不过,是有点小激动!
可那又怎么样!
江子言不吃这一套,花能改变什么吗?就算激动,江子言也不会表现出来。她背着包袱,牵着云枫的小手,然后直接走了过去。
“娘亲,那人不是昨天我和凤叔遇到的么,他这是搞哪样啊?”云枫有点迷糊,他自然不知道玫瑰花代表什么意义。
“别说话!”江子言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对云枫说:“待会儿使劲儿踩,踩的越烂越好。”
“好美的花儿,可惜了!”
“踩!”
“是”
薛轻尘将江子言牵着云枫的手笑眯眯的走过来,又不见凤希明的身影,心里有些兴奋。他以为江子言心动了,也不枉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召集能召集到的手下谋划准备了一晚上。
眼看江子言越走越近,薛轻尘正好想要走过去,来个深情拥抱什么的,却不想江子言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与他擦肩而过。
脚踩着火红的玫瑰花瓣,围观的群众全都膛目结舌。且不说这么多玫瑰花多麽的让人心疼,就说这价钱,那也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尤其是云枫,踩的那叫一个欢。他只知道花是用来观赏的,却不知道花也是可以用来踩的,而且踩着还那么的舒服。
“江子言!”
薛轻尘在她身后叫了一声,这次没有追过去,“你所到的地方,都会看到我送的玫瑰花。我就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凤希明牵马过来,正好看到被踩烂的玫瑰花,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次他没有与薛轻尘针锋相对,而是很平和的走过去对薛轻尘说:“继续,加油!”
妞们,要不要江同学和薛同学好啊?